軍長大人,惹不得!
差不多晚上的時候,要到營地了,單以諾才扶着俞柯南一瘸一拐的來到首長面前。
“對不起首長,我們……”
慕君羨看着眼前的兩個人,心裡那個氣,憤怒得咬牙切齒。
但事事都舉足輕重的他,依舊顯露得面無表情,看了一眼俞柯南受傷的腳後,冷聲道:“扶他去休息,你回頭到我營帳裡去一趟。”
單以諾心口一顫,忙立定敬禮,“是!”
收回看那男人陰沉臉的視線,單以諾忙扶着俞柯南去營帳裡。
連片刻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單以諾趕緊就去了慕君羨的營帳。
走進去,見那男人和呂桀正在商量什麼事情,她站在門口叫道:“報告首長,我來了!”
營帳裡站着說話的兩個人,似乎完全將她無視。
“那你明天一早就過去,帶着剩下的那些,完成這次小型規模的軍事演習,我這裡只要留下今天成功達到目標的,16個戰士就可以。”
“好,不過那個俞柯南,是不是也算在我們這一大隊裡面?”
“不,他例外,我會特別訓練他的。”
“成,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着,呂桀轉身,看了一眼單以諾,輕笑道:“不錯,軍姿的模樣標準了許多!”
單以諾沒說話,呂桀經過她身側,低聲說了句,“你攤上大事了!”
說完,陰笑了笑,闊步離開。
她攤上大事了?
單以諾擡眸,對視上那男人彷彿鷹眸一般犀利的眼,雙腿情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
慕君羨看見呂桀走了後,立即垮下臉,對面前的女人冷聲命令,“過來!”
單以諾膽怯的走過去……
“原地兩百個深蹲,做。”
兩百個深蹲?
單以諾擡頭望他,“憑什麼?”
男人臉色黑如陳年棺材,冷如十二月隆冬,看都不看她一眼,冷聲命令,“我讓你做。”
本來來這裡就已經很委屈,現在再被他欺負,單以諾不幹了,一雙清澈的眸子倔強如星辰,高傲昂首。
“你不給我一個理由,我就不做!”
“理由?”慕君羨扭頭望她,薄脣緊抿,眉梢上有着一種叫危險的氣息在蔓延。
“爲什麼回來得這般晚?”
“戰友的腿受傷了,作爲醫生的我,能視而不見嗎?”
“你確定那是他不小心受的傷,還是你們兩個合起來想要矇混我雙眼的手段?”
他一針見血,說得單以諾神經一緊,害怕的垂下了腦袋。
“單以諾!”他猛地伸手扼住她的脖子與自己對視,雙眸裡似有火焰在燃燒,“俞柯南是什麼樣的人,老子比你清楚一百倍,你以爲隨便兩句謊言就能矇混過去嗎?”
她望着他,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俞柯南是什麼樣的人她不知道,她此時只知道,現在扼住她脖子的這個男人,她惹不起。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他,是有火眼金睛?還是本來就有通天的本領?
她突然軟了勢氣,任他魚肉。
“做,五百個深蹲,敢停一秒鐘,我會讓你三天下不了牀。”
他甩開自己的手,忍着怒火命令。
兩百個深蹲加到了五百個,單以諾聽着都頭暈,更別說做了。
她望着他,心口一窒,痛如刀絞。
好友新文,《市長前夫,你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