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建秀先是無奈的笑了下,纔跟麥子幾人道,“一來,你們都不在,就我帶着豔豔在家裡,我覺得孤單的很,有時想找個人說話,都找不着。”
“就前陣子,媽在家裡的時候,我和她嘮嗑,沒說兩句就跟我吵起來,而且吧,她還一天到晚的在我那呆着,吃我的喝我的我都不說,還想分我做買賣的錢。”
“二來……”
嚴建秀猶豫了一下,才道,“那生意現在不好做了。”
“怎麼了?那生意怎麼會不好做?”嚴潔雲問的這話。
嚴秋明和麥子立即看向嚴建秀,也沒想透着買賣怎麼就不好做了。
嚴建秀爲難的看了麥子一眼,沒說話。
麥子有些奇怪,難道這事情有和自己有關?
按道理說,他們家的人都來城裡了,應該不會妨礙嚴建秀的買賣吧。
她道,“大姐,有什麼事情你說就是了。”
嚴建秀這纔開口,“就你二叔的大兒媳婦,大莊的媳婦周玲她上個月的在我對面開了一個攤子,和我賣的一模一樣的東西,就是口味也一樣,她請了她孃家的姐妹過來幫忙,她那裡人手多,做活兒快,客人來吃hi東西都不用等就有的吃,好多客人都願意去她那裡吃,我這裡自然就沒什麼生意了。”
“周玲?”麥子皺眉問道,“她之前不是一直在鎮上做成衣買賣嗎,怎麼做起了你這種生意?”
嚴秋明聽後,也立即說道的,“沒錯,你這東西是麥子親手教你做的,除了你和麥春他們沒人知道怎麼做吧,周玲她怎麼會知道你做這東西的方子?”
“我也不知道,反正她不知道從哪裡就知道,她做的味道和我做出來的真一模一樣。”想了下,嚴建秀又道,
“我懷疑是我媽把方子告訴那周玲的,我做那活兒,有時候只有我媽和爸幫過忙,我爸那人,這一點我還是相信的,他絕不會告訴別人,但是我媽就說不好了,指不定人家給她一點好處,她就把這東西的方子告訴別人了。”
要真是劉雪花,麥子覺得有可能。
要是周湘蓮在家的話,她可能懷疑是周湘蓮說的,可週湘蓮都來了這裡幾個月了,要是告訴周玲了,人早就開始做買賣了。
要是劉雪花的話,嚴建秀自己也沒什麼話好說,當初麥子告訴她做這活的時候,就特意交代過她,不要隨意把這方子讓別人知道,就是家人,都只讓他們做一些簡單的活兒就成,是嚴建秀自己太大意了。
她不是不知道她媽的爲人。
嚴建秀還接着道,“我就算是因爲在家裡質問她,問那房子是不是她給周玲的,她不承認,然後就跑來了城裡,說是要去秋秀那住一段什麼的。”
說到嚴秋秀,嚴潔雲想起了自己今兒來的目的,剛纔因爲看到嚴建秀,太過興奮,都差點給忘了。
嚴潔雲跟麥子幾人道,“對了,大姐你不說秋秀還好,說起來,我真還有事情跟你們說,關於嚴秋秀的。”
聽說是關於嚴秋秀的,麥子兩口子沒什麼興趣。
倒是嚴建秀立即問道,“秋秀怎麼啦,我媽不是說秋秀在城裡過的很好嗎,什麼掙大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