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滿心歡喜的擠進來看古代雜耍團的藝妓,卻沒想見到了這樣一幕……阿芙被這殘忍一幕看的有些憤憤,周圍看熱鬧的人不但沒有同情心,還興奮異常的叫好,甚至還有幾個大聲的喊抽,狠狠的抽。
阿芙不會武功。如果她會武功她想她此刻一定會奪過鞭子,狠狠抽那些人。
大概是她情緒不太穩定,以至於被夏博玉握着的手捏了又捏,然後夏博玉回神不解的看她,“怎麼了啊你?”
“我此刻就想奪過那抽猴人手裡的鞭子,照着那人屁股狠狠的抽。”沒得那能力,所以阿芙只能肖想的恨恨說。
夏博玉拉了個長長的“噢……”然後靠近她,“難怪你那仇恨的目光濃烈的似誰刨了你祖墳一樣。”
“……我哪有濃烈的的仇恨,”阿芙怪叫,扭頭看他,“不對,盜墓者刨你祖墳也不會刨我的。”
夏博玉嘴角咧開,絕美容顏更加魅惑妖嬈,起碼站他跟前的阿芙就有感覺到幾股灼熱的視線落在兩人身上,來回巡視。她想。那應該是在把她和夏博玉做比較,紅花綠葉裡,她是註定襯托夏博玉這多妖豔的紅花地。
“不如一會兒散場了,咱兩偷偷跟上去把那隻猴子搶過來?”他突然道。
阿芙眼睛一亮,“如何搶?”那雜耍的技巧,雖然出場的是兩個男子,但邊上還站了個魁梧收錢的硬漢子,那裸露胸懷,發達肌肉。阿芙有點懷疑能將其打趴下嗎?
夏博玉一手摸着下巴思考,胳膊被人撞了撞,他扭頭看去,就見那女子一本正經的出主意。
“要不。一會兒散場了,你去色誘他們?”
“……”夏博玉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忍了忍,纔沒出手一掌拍死她。
終於報了曾夏博玉讓她色誘牢頭的仇,阿芙心情很愉快,心情一愉快就很容易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於是她掂起腳在夏博玉耳朵嘀嘀咕咕的說了自己的辦法,夏博玉從起初的懷疑,到慢慢的點頭,兩個人就這樣非常完美的合拍此計劃。
表演結束,人羣慢慢散去,阿芙和夏博玉特意磨蹭到最後,讓那三個人瞧見夏博玉絕美容顏後,這才施施然的離開。
三個耍雜技的剛收拾好東西。準備換地方時,剛纔那陪伴絕美女子離開的丫鬟匆匆的趕了回來,張口求救,她家小姐在巷子裡崴了腳,這裡距離她們下榻的客棧有些遠,所以懇請這幾人幫幫忙。
幾人訓猴手段殘忍,坑蒙拐騙無所不及,很敏銳的抓住了幾個關鍵詞,巷子裡,崴了腳,絕色美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鬟。於是色壯熊人膽,彼此對照了下眼神,均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濃濃的不懷好意。
……
阿芙帶着三人左拐右拐的來到一處很是偏僻的巷子裡,站住腳道:“我家小姐就在前面。”以找島劃。
那三人也沒懷疑其他,爭先恐後的走了進去。於是第一個打頭陣的魁梧漢子就被人當頭蒙了麻袋。阿芙手裡拿了根棍子,上前不客氣的在魁梧漢子身上亂揮。
魁梧漢子被打的一時懵掉,倒在地上起不來。
就這個空檔,夏博玉輕輕鬆鬆的解決了另兩個瘦子,然後回來幫阿芙揍蒙了麻袋的魁梧漢子。
魁梧漢子:“……”
要說爲何要用麻袋矇頭,阿芙起先就覺得這漢子勁頭大,正面打起來他們兩人吃虧,不說她無戰鬥經驗,夏博玉更是個傷者。萬一一個不注意害了夏博玉,那她就是罪人了。
於是思前想後的覺得應該最先解決掉魁梧漢子,這漢子不愧爲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者。闖頭陣的走在前面,也讓夏博玉目標明確的好下手。
魁梧漢子:“……”
解決掉三人,阿芙扔掉棍子走到樹皮編織的籠子跟前,裡面關着那隻賣弄討好的猴子。
猴子眼睛很純,很萌,透過縫隙看的阿芙地心一陣軟似一陣,她剛要打開籠子的門,把猴子放出來,卻不想被夏博玉給阻止了。
夏博玉說:“你先別把它放出來,關籠子裡方便些。”
阿芙仰頭看他,“可是它屁股上的傷怎麼辦啊?”
夏博玉上前親自抱起籠子,不太耐煩道:“先回青樓。”
“……”阿芙站起身,看了看那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三人,突然道:“等下。”
夏博玉回頭看她,就見她走到三人跟前摸腰探懷地從那三人懷裡摸出了文錢和荷包。
夏博玉:“……”
夏博玉手裡抱着籠子,走在前面聽那女子喋喋不休的說騙錢如何快捷,搶錢如何快速……不說不知道,一說他才曉得今早在青樓裡她就訛了人家二兩銀子。
“……”
夏博玉滿心眼的愕然,很難想到蕭丞相那麼一個剛正沉斂的人,怎麼會有這麼一個閨女?!還是說,待他身邊學壞了?
兩人走到妓院後門的巷子裡,阿芙道:“一會兒了讓冬青去買藥,我要給小猴子的屁股上抹藥。那羣人也忒壞了,下手那麼狠。哎,你說我當時怎麼沒想到呢,應該用鞭子狠狠抽那訓猴人屁股。只被打暈倒地上,太便宜他了。”
剛往前走,胳膊突然被人拽住,阿芙擡頭,就見夏博玉停下腳步神色略顯凝重的靜靜聆聽。
“……”阿芙不解,前後看了看,發現沒什麼異常,更別提聽到什麼聲音了,她問:“怎麼了?”
夏博玉拽着她的手突然掉頭原路返回,臉色之慎重,完全不似剛纔和她打鬧的樣子,“青樓回不去了,我們先去別處躲躲。”
不會是又來殺手了吧?阿芙心裡喘喘,和夏博玉七拐八拐的,最後躲在巷子邊上的竹簍裡。兩人上面蓋子一蓋,掩飾的甚緊密。
一些竹筐放在一起外面是竹竿掩蓋,倒也掩藏的密實。
竹筐裡,透過縫隙可以看到外面灰白色的牆壁,以及寂靜的巷道。阿芙和夏博玉分別窩進一個竹筐裡,兩個竹筐放在一起,離得很近,說話就像耳鬢廝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