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生氣也是無可厚非,冷靜一下就會來找她的。
結果…
前腳給她打電話,後腳就翹着腿和舊愛春情復燃。
這是分分鐘都要劈腿的節奏。
中午那像是吃了死蒼蠅的噁心感再次洶涌來襲…
她愈想愈發覺得蘇婉婉這隻…花蝴蝶,若是一直這麼和那死男人不清不楚的纏着,她遲早要被噁心了。
心裡積淤着不小的憤懣,良久她對開車的司機道:“麻煩,掉個頭,去帝都醫院。”
司機師傅怔了一下,友情提醒:“小姑娘,還有不到三公里就到了呀…”
慕照不說話,司機師傅只好將車子掉頭。
四十分鐘後,帝都醫院。
慕照來到宮南城提供的病號門前。
走廊裡開着暖氣,她手指卻冰的發顫。
躊躇着要不要踹開門,就這麼進去?
這麼進去,說的難聽點就跟悍婦捉見差不多。
好聽點麼,似乎也沒有。
本質上是就抓姦除惡心的。
但…
這個樣子,她又有所顧忌。
難保,她噁心還沒來得及痛快除掉,就被那不要臉的臭男人笑話她吃醋芸芸之類的。
……
門在這時打開,從裡面走出來的竟然是江美美。
不同那日見到的端莊優雅,簡直就像是換了個生硬的面孔,很接地氣的那種。
中年婦女形象,眼角幹紋,嘴角法令紋,額角還有淤青…,像是被暴力擊打過。
江美美現在恨死了慕照。
她已經找人查清楚了蘇志國那份DNA檢測報告的來源,就是慕照這小婊砸在後面推動的。
再者,她的兒子因爲眼前這騷狐狸,更是絕了後…就連性命都堪憂。
她陰狠惡毒的瞪着慕照,“你來做什麼?”
慕照像是沒看見她眼底陰毒的光芒,淡淡的笑着:“當然是來勾引你眼中的未來女婿和你女兒心目中理想的男人了。”
“不要臉!”
聞言,慕照就笑出了銀鈴雀兒的聲,“論不要臉,我還差您這老表子一大截吧?弄了個野種糊弄我舅舅那麼多年,你這是把蘇家的祖墳都綠的冒狼煙了,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囂,你哪來的臉呢?”
江美美氣的臉色鐵青,咬牙切齒:“我自問跟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要害我?要給蘇志國寄那份DNA?”
“江阿姨,你腦子智障了吧?”慕照口吻很平靜,但一字一頓的透着不耐煩,“在蘇家,你兒子對我做出那種事,你這個當媽的能不知道?別以爲你置身事外就覺得高枕無憂了…說不定,他強我的這個主意就是你這個老表子出的…”
“就算沒有這個,難道你不守婦道紅杏出牆你還有理了?你對得起舅舅還是對得起外公?”
“我不過是讓這噁心的真相浮出水面,我懲奸除惡功德一樁,爲什麼不做?”
說到這,慕照停頓了一下,眼睛死死的睨着江美美那雙因憤怒而瞪紅的眼。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你這人,不查不知道,一查簡直跟你那垃圾兒子蛇鼠一窩。”
“別忘了,你是怎麼進的蘇家的門,怎麼離間我母親跟舅舅和外公之間的關係,別以爲做的滴水不漏就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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