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淨璃就覺得他們是倆猴子,專供人觀賞的!
尤其是身上這件軍襯衣讓她覺得比沒穿還讓人難受!
實在受不了大家那曖昧的眼神,行致某個安靜一點的角落,淨璃做不到跟那個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一樣坦然。
“喂,你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某英俊的冷酷男人選擇了無視,直接朝着走廊的盡頭走去。
見他根本不搭理自己,淨璃那個怨啊、恨啊!就差想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了!
“慕暻塵,你不說今兒我還就不早了。”天知道前面還有多少人。她跟着她穿了件這麼引人遐想的衣服兜兜轉轉逛了大半個小時了,腦袋都暈乎了還不見他停,鬼知道他到底要帶自己去哪裡。
聽着後面那鬧脾氣的嗓音,嬌嬌翠翠的慕暻塵三個字讓卻幕的讓某人心間一顫,很快又消失。
這是顧淨璃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他的名字,不再是喂亦或者滿含嘲諷的慕首長。
“要想出去就跟上。”慕首長冷着個俊顏,暗沉的眸子擰了擰,還是那麼一句話,卻差點沒將淨璃氣死。
看着他消失在拐角處,淨璃頓了頓,無奈輕嘆只得跟上。
拐角就看到的一架電梯,當然那電梯前還站在兩個拿着槍的戰士,那槍跟她平日在看着押送運鈔車的人拿得差不多,反正她不認識,可那筆挺冷硬的身軀,更有氣勢。
不過那眼神,在她出現的那一刻,她可是清楚的看到了五顏六色閃過。
而慕首長正等在裡面。
“進來!”慕首長暗沉的睿眸裡不耐的怒火,沉着臉,冷冷的睨着她。
“想留下就回那個房間。”
又是一句冷颼颼的話,淨璃發誓她真的想狠揍這臭男人一頓。
他大爺的!還真當她是砧板上的魚肉了——任由他宰割啊!
在他們極其嚴肅的注目禮下,顧淨璃進了電梯。
緊閉緋脣,淨璃也懶得跟他囉嗦,看着電梯紅格不斷上升,直到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這才率先走了出去。
慕首長也不看她,徑直朝着這層最裡間的那個房間走去。
除了跟着,淨璃別無他法。
這是一間男性氣息很重的,主色調是黑,然後就是墨綠和深綠,只有少許的白,總之進這房間,淨璃就覺得有太暗沉了,有種不見天日的感覺。
挑了個地坐下,顧淨璃看着那大爺坐到那旋轉皮椅上坐下後就沉默的男人,眼睛盯着某處,因爲距離和東西的遮擋,淨璃看不到那裡面到底是什麼?
只是見那個男人望着那東西瞧了半天,皺了皺眉,這才朝她招手,示意她過去。
淨璃看了他足足幾秒之後,這纔不情不願的挪了自己的屁屁。
她剛想問他要幹嘛,就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人就被人用力的拉了過去,後腰咯在了卓邊緣,疼得慌,可還沒等她適應這疼,耳朵又被捏住,一個用力,就見一閃閃發光的白色東西從眼前閃過,淨璃知道那是洛風銘前段時間才送自己的耳釘。
“你……”話纔出了一個音,淨璃就覺得耳墜一痛,有什麼東西取代了那小小閃閃的耳釘。
人還被他壓在辦公桌上,下顎被捏着強行扭到一邊,露出那耳墜盯着那寶藍色的,冷酷的俊顏瞧不出情緒。
半響這才收回手,起身放開她。
摸了摸那耳墜,顧淨璃緊皺着眉頭,怒問,“這是幹什麼的?”
“裡面有追蹤器,戴着它你到那裡我都能找到你。”
“你這是變相的監控我!”追蹤器,他怎麼不乾脆裝一個監視器,不更好!
想也不想,淨璃直接就要去將它取下。
她纔不會留這樣一個東西在自己的耳朵上。
望着她的一舉一動,慕暻塵一點也不擔心,靠着椅背,銳利的眸子慵懶的睨着她,“除了小爺誰也無法取下它,除非——你不要這耳朵了!”
撥弄着的手一頓,淨璃一點也不懷疑他這是唬自己的,因爲她剛纔弄了半天也沒弄下來,這耳釘就像是生在了她耳朵上一樣。
“你以爲我爲什麼同意讓你回去?你——必須在爺我的控制範圍內!”
霸道狂妄的話語令顧淨璃暴走,怒吼,“你丫的怎麼不說控制在你的有效射程之內!”
話一出,就算是慕暻塵也微微一愣,看着她的眼神蹭的一下滿滿的都是熾熱的慾火!
四目相對,顧淨璃還在氣呼呼,腦子裡還沒反應過來這話有什麼歧義。
射程!你的!
這是多麼騷心撓肺的話啊,而且還是一個妖嬈美豔的女人對着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慕暻塵只覺有一團火迅速的在心底燃燒,然後聚集到某一處,寬鬆的軍褲都遮掩不住。
剛起的身體再次壓了下去。被壓了個結實,顧淨璃有些懵了,望着那眸底隱忍慾望,這才反應過來,有人誤會了!
“混蛋,我不是那個意思!”
身子一點點的壓下去,淡淡勾脣,慕暻塵瞧着猶如驚弓之鳥的她,面無表情的說:“爺,聽的就是這意思!
淡淡的馨香立刻充斥着鼻尖,慕暻塵就覺得緊繃的身體被一點一點的瓦解,暗沉的眸子深邃的都快將她淹沒。
此刻的慕首長看似冷靜,其實心底早就惱了、怒了、鬱悶了,因爲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一個這麼容易影響到自己的人。
她他媽的真是個妖精!
他的冷靜自制面對她時,似乎都有些潰不成軍!
憤恨的咬了她的臉頰一劑,隨即又含住那戴着耳釘的耳墜,舌尖細細描繪着形狀。
半響——
”給爺滾!“強迫着自己起身,慕暻塵往後退了退,盯着顧淨璃的眼神卻依舊炙熱如火。
不過,極端的轉變倒讓反應一向迅猛的顧淨璃有些反應不過來,怔怔的看着他。
”女人,還不走!這是真的要在爺的射程範圍內!“無恥不要臉的腆着個臉,慕暻塵此刻就是一實實在在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