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並沒有立即回答楓傾城,而是指着面前的白牡丹說道;“你看,這每根莖上都長着兩朵白牡丹,也就是所謂的【雙生花】”。
“雙生花?”白羽要是不說,楓傾城還真沒有注意到,每根莖上都是兩朵或者兩個蓓蕾,絕對麼有單獨一朵或者一個蓓蕾的,還真是長的奇特啊,現在楓傾城才明白這就是這白牡丹的珍貴之處。
【雙生花】
雙生花
在黑暗中泅渡
一點純白的光束
是你我雙生而成的花朵
背對背釀成千年的寂寞
誘人的芬芳裡充斥着萬古的迷惑
不曾回頭
卻把彼此極度的恐慌承受
我們站在愛情的頂端
象徵最美麗的遙遠
可我深知:愛敵不過時間的摧殘
終於日久年深
你不經意間吸取着我的養分
直至我枯萎得心都有了裂痕
你光彩奪人
在那一面稱王
我孤獨情深
在這一面神傷
我在疼痛中凋零你極力扭轉
生平第一次相見
只爲死亡的瞬間
於是我腐朽你凋謝
只留一片殘碎
在土壤裡抽葉
再續你我的結局
好美的詩句,卻也帶着很悲傷的腔調,楓傾城不明白白羽這是怎麼了,似乎有太多的感傷,太多的悲傷,似乎用言語都表達不完。
“那個---小白臉,你還沒和我說另一個是誰啊?”
“另一個就是---”白羽忍了忍,吸了口氣,正準備說下面的話,卻被跑過來的一個太監打斷了。
“啓稟皇上,王爺已經回來了”。
";真的,蓉昊回來了?”楓傾城興奮的朝御花園的門口走去,似乎猛然又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對着白羽嚷道;“蓉昊回來了,你和我一起過去吧”。
“我不去了”白羽沒擡頭,只是繼續看着白牡丹。
奇怪這白羽是怎麼了?楓傾城來不及多想,就朝寢殿走去。
“王爺是不是在寢殿?”
“回皇上,王爺他---王爺他----剛纔差人來說今天太累就不進宮了面見皇上了”。
“哦---”楓傾城失望的放慢了腳步,顯得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眼看這已經到晚上了,依舊沒有見蓉昊過來,楓傾城這心理有點浮躁。
“皇上,這麼晚了,請皇上趕緊休息吧”
";秋蘭,我還睡不着,我想出去走走”楓傾城把衣服披在了身上,說是睡不着,其實是一因爲想着蓉昊,所以-----在期待着。
“是,奴婢爲皇上掌燈吧”
“不用了,今晚月色不錯”楓傾城說完就朝外面走去。
走過假山走過亭子穿過池塘,踏着月色楓傾城不知不覺來到了御花園,他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走來這裡,似乎被什麼牽引着。
夜晚的御花園安靜的只有風吹過莎莎的聲音,花兒們似乎也已經沉睡,忽然楓傾城看到不遠處一白一藍的身影相互依偎着站在那裡。
奇怪,這麼晚了,這兩個人在這裡幹什麼啊?楓傾城惦着腳尖,輕輕的走了過去。
“昊,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穿白色衣服的男子說道,因爲從身形從聲音,楓傾城斷定是個男子。
“軒,我也是”藍衣男子柔聲說着,更是把懷裡的白衣男子抱得更緊了。
昊?聽聲音,楓傾城的確認辯得出是蓉昊,可這麼晚了,蓉昊怎麼會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在這裡,而且那個男子看起來也不像是白羽。
“昊,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現在再也沒有人把我們分開了,而如今不管是安平國還是天下只要我們想要都會是我們的囊中之物”白衣男子依偎在蓉昊的懷裡。
“軒,八年前我沒有保護好你,現在我一定不會再讓人傷害你,我所承認的皇上也只有你一個”蓉昊愛憐的攬着懷中男子的腰。
軒?這白衣男子叫軒?因爲白衣男子是背對着楓傾城,所以楓傾城看不清男子的長相。
“昊,那他怎麼辦?”白衣男子擡起頭看着蓉昊。
“他,沒有當皇帝的資格,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蓉昊用手輕輕觸摸着男子的臉。
他?難道說的是我?楓傾城只覺得腦袋一片混亂,接下來蓉昊和白衣男子說的話一句也沒有聽進去,直到看着白衣男子和蓉昊接吻在一起,楓傾城才逃也似的離開了御花園,一路上跌跌撞撞,回到寢殿的時候,楓傾城快速的爬上龍牀拉開被子把自己蒙在被子中。
“皇上,皇上,你怎麼了?”
“我沒事,我想休息了,你們都出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