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清楚你扮成慕長風的樣子做什麼?難道是想要跟我們一起去幽冥?”摸了摸下巴,夜無涯想不通爲何凌無鄉會出現在這裡,當下開口問道。
“我不過是辦事順路罷了,另外,我不會跟你們一同去幽冥,這一路上她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拍了拍夜無涯的肩膀,凌無鄉說到這裡不由得朝着一旁的院子裡看了看。
暗暗的咧了咧嘴,夜無涯知道凌無鄉不過是嘴上這麼說罷了,順路這個藉口雖然聽上去不錯,但是憑着他這個朋友對着風傾漓的上心程度,這個藉口當真是有些站不住腳。
“咳咳,這件事你不用擔心啦,我既然決定了要跟她們一起去,自然就會盡全力護她們的周全。”點了點頭,夜無涯說着拍了拍胸口。
“如此我也就能夠放心去辦事了。”凌無鄉說完,似乎鬆了口氣,不等着夜無涯再開口,已然身形一動,有着夜無涯面前閃身離開。
落雪疾風,徹骨的寒意襲來,即便是在房間內依舊可以感覺到陣陣的冷風襲來。
房間內,傾漓熟睡的當下,一道人影由着窗外閃身進入,動作間緩步向着傾漓的方向走過去。
站定在傾漓**頭,來人俯身將傾漓身上的被子拉了拉,指尖在傾漓臉側停留片刻後驀地直起身來。
翌日,傾漓一早起來就見到某隻大爺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癱在一旁。
買不走過去,傾漓擡手將火靈拎起來,緊接着動了動手腕。
“我聽說在這麼冷的地方睡太久會行不過來哦。”傾漓俯身,低聲在火靈耳邊說道。
就在傾漓說完的當下,那本是一副縮成一團的火靈頓時一個竄身,睜開眼睛的當下,不由得晃了晃腦袋。
“什麼?什麼?大爺我明明很清醒啊,很清醒。”
將五指鬆開,傾漓看了看已然完全清醒過來的火靈,“既然醒了就準備一下,要出發了。”
屋外,下了**的雪已然停了下來,此時傾漓將房門推開,當下邁步朝着一旁的溫凝心的住處走去。
早已經準備妥當,傾漓進入的同時就見得夜無涯此時拎着兩件厚重的外跑站在一旁。
“慕長風人呢?”眼神向着四下掃過,傾漓唯獨沒有見到慕長風人影,當下轉身向着一旁的夜無涯問道。
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慕長風的住處離着夜無涯最近,而且按照那個人的習慣,不可能會睡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咳咳。”聽到傾漓問起,夜無涯不由得輕咳兩聲,“他昨夜說突然有事,就先離開了。”
“有事?”眉頭一挑,開口道。
“慕白癡他若是有事爲什麼不來告訴大爺和風傾漓一聲,大爺記得他跟你的關係似乎並沒有那麼好。”不等着傾漓繼續開口,一邊上火靈已經一個竄身上來,向着夜無涯問道。
“這個問題我怎麼會知道,正如你說的我跟他本來就不熟悉,他的事情自然不會全部都告訴我。”攤了攤手,夜無涯表示他哪裡會知道那麼多。
“出了什麼事情,我看你們一見面就談到現在?”有着內室走出,溫凝心今日的起色比之昨日更是好了許多,此時站在傾漓兩人面前,只覺得幾乎看上去與往日沒有什麼差別。
見到溫凝心出現,夜無涯當下邁步走上前去,將手上的外跑披到溫凝心身上,“只不過是在說昨日與風傾漓用來的另一個人的去向罷了。”
“去向?這麼說來還真的是少了一個人?”向着四下看過,溫凝心轉過身來又道:“慕長風他人呢?”
“說是有事要辦所以先一步離開了。”夜無涯答道。
“所以他不會與我們同行了?”轉身看向傾漓,溫凝心眼中隱約閃過一抹異色,此時看在傾漓眼中倒是有那麼幾分意味在裡面。
邁步去將夜無涯手上的另一件外袍拿過來,傾漓點了點頭後走到宣兒跟前,將外袍給她披上,“本就沒有打算將他牽連進來,現在倒是正好,也省的我再欠他人情。”
拂天大陸,此時的某座院子裡,慕長風方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當下揉了揉額角。
“這是個什麼地方?”擡眼朝着四下看去,周圍環境儼然陌生的很。
“少主,你醒啦?”
面前,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牧場風暴聽言當下驚了一驚。
他記得自己之前還跟着風傾漓去往縹緲宗門辦事,現在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一個竄身站起來,慕長風當下看向深淺的之人道:“慕伯,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有我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慕長風恍惚間身子朝着旁邊斜了斜。
“咳咳,那個,少主真的不記得了?”佯裝咳了兩聲,慕伯看着慕長風清醒過來,高興之餘自然不會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那就是奉命將自家少主帶回長風去。
“我只是記得自己之前應該是跟風傾漓在其他地方,怎麼會一醒過來就出現在這裡,對了,你可是見到風傾漓了?”終於找到重點,慕長風看向慕伯的當下有着**上直接跳了下來,說話間就要往着門外走。
趕忙轉身去拉住慕長風,慕伯此時拽着慕長風的衣袖道:“風小姐她現在不在這裡,我們發現少主的時候,就沒有見到風小姐她人影。”
“怎麼會?”知道傾漓不會丟他下自己走人,只是現在這個情況,到底在他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在十幾日前來到拂天找尋少主,最後就是在這個地方發現了少主,之前的事情我們也無從知曉,我們只知道發現少主你之後,你就一直昏睡着,直到剛纔才醒過來。”將事情說了一遍,慕伯他們本是打算到皇城之中打探消息的,卻是沒想到意外的收到消息,並且在這個地方真的找到了自家少主。
“只有這些?”突然覺得有些頭疼,慕長風此時想想,全然不記得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隱約的只知道當時他去了河邊,再然後,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人……只是,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