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重要的,本聖的徒兒麻月清,是不是你頭個女人?”,嶽華蓉點醒他,免得他百般抵賴。樂-文小說しwxs520
據沈依娟說起麻月清,性格已然大變,她難道還念念不忘自己?月清做爲自己初次,意義重大。
想起四女承歡的當晚,蘭薇凝脂般嫩滑的玉股,線條優美圓潤,膨脹的凸起,閃爍着迷人的光芒,聖潔無比,撲赫撲赫啃噬起來,有似小豬吃着精飼料,不吃飽絕不放口!
要將她徹底變成自己的女人!那一剎,秀眉緊蹙,似顰又嗔,似疼又爽,呼吸在這刻彷彿停頓,隨後便是無邊無際的快感,大聲叫喚起來,自由奔放的巨龍,似狂風暴雨下的巨浪,要將海岸邊的礁石沖垮,毀滅它能遇到的一切物體!承受着驚濤拍岸般兇猛的衝擊,灼熱的巨龍,充實的不僅是身體,還有騰雲駕霧飛上天去的美妙。
全身的血液在燃燒,從內到外的發燙!巨龍恰似淺水行船的篙杆,在水底使力。時停時動,時慢時快,時深時淺,在幸福的大湖裡前進,身體輕如羽毛,魂魄飄浮空中,直上雲霄,不時又掉入無底深淵,瓊漿玉液從水底深處涌出,無休無止!
換氣的工作,斷乎不能少,修爲的提升,伴之就是真氣的強大,蘭薇將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情郎,任他擺佈施爲,三個金丹女修的貞元,泡過朝陽池後又練習合歡術,對君寶這樣異類的修士而言,是難得的資源,感覺自己丹田的充盈,三色經脈顏色發亮,似被夏日暴雨狂洗的大樹一般,無比寶貴的貞元經丹田輪轉,補充到經脈裡,稍許的陰礙,在真氣一陣接一陣的衝擊後,咔嗒咔嗒響,化虛九層的修爲已成歷史,正式邁入金丹修士了!
華燭輝映,錦帳低垂,釵顫髻散,被中春聲細細,枕邊軟語頻頻,有似漁人入武陵之路,一船獨進桃花迷洞之津。似戲水之鴛鴦,如穿花之蝴蝶,無限的郎情妾意,共訂山盟海誓。心暢意舒的四女,心中只貯着一個君寶,?便是爲他赴湯蹈火,粉身碎骨,也是願意。
這一切還歷歷在目上,自己選擇那一邊呢?答案呼之欲出,不可能拋棄四女而專寵月清的。“嶽聖,是的,我也很想她。”
“不錯,還算有些擔當,沒有辜負她一片癡情。嗯,另外依娟那邊,也不僅僅是合作關係那麼簡單吧?”,嶽華蓉的情報很準,有的放矢,與沈依娟的私情,二聖早就知道,反正她是寡婦了,有情夫挺正常的。
“哦,是個誠實孩子。與安敏莉怕也不是上下級關係吧”,君寶駭得倒退幾步,若要人不知,除非人莫爲,這等隱秘至極的事情,只有她們在蒼南嶺上的六女心照不宣地知道,她們不可能告密,這又是如何泄露出去的呢?
連忙向嶽華蓉施一禮,“嶽聖敢這麼說,定有計救我,小可的軟肋已在二聖掌握之中,以後倘有命令,小可定當奉行。”,她說了這麼多,就是以此事當把柄,拿捏自己入夥。
“很好,你這孩子挺懂事的。老孃我很喜歡你這性格,月清雖不說,但她時時念叨着你,她與依娟拉開距離的小心思,豈可瞞我?你若娶她們爲妻,也沒難度,就由老孃做主好了。”,兩女爭寵的可能性肯定有,但只要有嶽華蓉在,就可控制。
“多謝嶽聖做主,只要月清不嫌棄,小可不會不要她。”,風花雪月的事情,也是做一切大事的基礎,她不會無聊到專門來拉皮條,定然有重要安排給我。
“君寶,你別多心,這消息是老身從依娟口中套出的,她原抵死不招,老身以你性命相挾,她才說出實話,所以你小子與主母相通之事,不用擔心泄露出去。”,定心丸給君寶吃下,意思就說不必擔心她向老祖告密,咱們現下都有不可見光的秘密。
此話一出,兩人哈哈大笑起來,合作的基礎牢靠多了,談起話來少了許多顧忌,多了許多坦誠。
“君寶,老身與宗主早有吞併上翔堂的計劃,但直接出面,又爲其它王姓子孫所忌,不得不扶持派內某些勢力,爲我清秘閣所用。而你的相好安敏莉就是最佳人選,她聽你的話,也就間接聽我清秘閣的話,你明白老身的意思了吧?”,當然明白了囉,不就是扶持個傀儡皇帝,而我就起提繩線的作用。
“二聖之大計,小可敢不相向而行?”,管它孃的誰當宗主,跟我有毛的關係,只要自己人安好,就一切妥當。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觀你儀表並非堂堂,陽剛之氣也不充沛,可嬌娃美婦確投懷送抱,如飛蛾撲火,至死不渝。想那依娟,本是風流人兒,自從跟你之後,已很少再主動聯絡人了。月清更不必說,對你心意隱藏很深,若非老身觀察仔細,還真看不出來。”,這話是嫉妒,絕對是嫉妒心作祟,我與女友琴瑟合諧,她守着一糟老頭子,眼下共進退,那是爲飛昇做出的犧牲,感情可謂淡泊至極。
壞了,根據心理學,有些人自已感情生活不好,就看不慣別人過得好,這老傢伙怕也是這樣想的吧?她若硬讓老子休了四女,如何是好?
君寶的想法被她下句話,給證明是胡思亂想,“君寶,你別怪依娟,在老身逼迫下,她不可能不說實話,看來再派她當眼線來監視你,已不起任何作用了。我以後派她當你的專屬聯絡員,傳遞宗門指示。清秘閣將大力扶持安敏莉,上翔堂其它分堂,老身自會想法讓它們降服。她這個宗主遺孀,繼承宗主大位也是最有資格的。”。
“是,小可定當奉令行事,安敏莉那兒,我保證她會聽我的。”,表忠心可是君寶的強項,正待說上幾句肉麻的吹捧話,嶽華蓉擺手止住,“八舌鬣丹的解藥在此,你服下即可。老身也不想給你再服別的丹藥,反正你的心肝寶貝是啥,老身心知肚明。”,威脅的話,不經意間流露,這小子精靈古怪,給他服毒丹,效果幾近於無。相反他的女人,確是他最看重的,只要牢牢看死他的女人,就不怕他不真心辦事。
君寶本就是清秘閣之人,不過以前在飛鳴瀑的那次加入,委實算不得準,更多的是看其與沈依娟同行的份上。這小子奸滑似鬼,毒丹又無效,要讓他辦事,不許以重利,再拿住其軟肋加把柄,是不會成功的。這一次他纔算正式成爲清秘閣核心且可信任人員之列。想想那個可惡的陳雨綺,現下有苦頭吃,嶽華蓉是沒來由的興奮,叫你狐狸精還得瑟個啥!
末了,補充道“你拜我二人爲師之事,應在控制了上翔堂後進行,眼下時機還不成熟。”,能拜化真爲師,那可是修士夢寐以求的事,君寶更不遲疑,當即跪下,“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提前把師徒關係敲定、敲死!
另一邊王志興與毛維祺也談妥了投誠條件,如何善後早有定計。王志興幹起木匠的活,伐倒一棵大檜樹,三下五除二,打造一口棺木,將王仁矩的屍身放入,儲物袋也依樣放入,甚至連那孛薺瓶法寶也一同放進。
四人匯合,大夥心領神會,一條蠅上的螞蚱了。哈哈一笑後,衆人便向來時的停船處而去。龔程二女在等待君寶,人是看着了,還多了幾個大高手,上前施禮,“你倆把張君寶送回宗去,務必保他平安,倘若有失,誅及三族!”,惡狠狠的王志興,輔以那難聽至極的聲音,要有多駭人就多駭人,兩女驚恐萬狀,連連叩首稱是。
衆人分開開船,二聖加毛維祺去戴雲山見老祖,告之爲練養神丸而不幸被蠍羣所傷殞命,而上翔堂繼承者也需老祖指定,不可一日無主。
龔程二女大氣都不敢出,直待二聖飛船走了好遠,才與君寶同返朝雲峰,船上君寶閉目打坐,渾然不理外間之事,是啊,上翔堂宗主死了,沒一點“悲傷之情”說不過去,可怎麼擠,也擠不出一滴眼淚,無奈之下只得打坐。
返回朝雲峰,此時上翔堂諸人還未得知宗主已殞命的消息,君寶向在座諸人報告,宗主王仁矩爲奪養神芝,不幸身亡的驚天消息。
爲使自己顯得悲痛,找了些刺激性的東西往眼角噴,不然一點淚花都沒有,實在難稱“忠臣”!,堂上諸人一片譁然,上次才死了王遂謙加陳經裕這對化真加合道,這又來一對!天要變嗎?交頭接耳,太震憾,得消化下這消息,以後宗門向何處發展,自己又該如何自處,等等想法涌上心頭。
安敏莉心中大喜,給丈夫戴綠帽,總歸得偷偷摸摸,現下成了寡婦,和沈依娟一樣了,私下找個面首,沒人說閒話吧?那啥的君寶,你就是我的面首了!表面上得做作一翻,該哭哭該落淚,這套面子活還得做。
陳雨綺出離的憤怒,韶華之齡,能得高位,還不是宗主賜與的?他這一死,自己算什麼,正妻之位是安敏莉的,本來宗主一回來,就要廢掉安敏莉的名號,立我爲正室,現下可好,一切成了泡影!重新投靠新主子,可元貞已失,價碼上大打折扣,如何不恨!
言語之尖酸,態度之惡劣,可想而知!那意思就是你跟着宗主,爲何不以身護主?他有事,你沒事,這就是你犯了濤天大罪!麻痹的,你死了老公,關我屁事!拿老子說事,你它孃的犯賤是不是?
“回夫人,宗主有令,吩咐我與毛丹師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輕舉妄動。二聖外加宗主,三個化真修士,陣容不可謂不強大!更別說萬耀明堂主的合道修爲,單單一個,拿出去都嚇死個人,更何況四人聯手!他們搞不定,我這小小的金丹修士,還是剛升的級,能起多大作用?上去連一個呼吸都撐不住,相反還會讓宗主分心救援,誤其大事!”君寶義正言辭,反駁其過分的指責,似乎王仁矩好象也說過這話,不算自己胡編亂造。
安敏莉亦是大怒,敢對我情郎大吼大叫,甚至還要他以死殉葬,孃的,你這是要讓老孃真當寡婦嗎?憤怒的情緒可說無法抑制,“夠了,陳雨綺,我纔是正房正妻,你還沒資格決定本門的事。君寶,你毋須擔心,萬事有本宮做主!”,君寶心知肚明,情人動真火,跟陳雨綺槓上了。
以前聽王香蛭說過,凡得其嘉評,修真就沒有阻礙,全是扯蛋,她還不就是個高級援交女嗎,以色事人,事衰而愛弛,有宗主的寵愛,別人看在宗主的金面上,你可做威做福,可宗主一掛,你什麼都不是。
王香蛭看看自己最大的“仇敵”,殺了黃鐵明,跟着宗主,宗主又掛,這啥人呀,以後少惹爲妙,誰碰誰倒黴!衆多銀衛沒發言資格的,敢怒而不敢言,可惡的妙真派餘孳,不但沒死,還活得很滋潤,尤爲可惡的是,這傢伙霸佔了妙真派四個金丹女修,讓我等只能享受低級女修,效用大減,是可忍孰不可忍,馮澄樞、蔡重傑兩人跳將出來,大聲指責君寶目無君父,眼睜睜看着宗主蒙難,而不發一招,俗話說主憂臣辱,主辱臣死,現下主上不但憂了,還死了,你呢?
君寶亦是大怒,阿貓阿狗也跳出來了?現在的君寶,接觸過化真這個層級,還是大致平等的交流,小小的金丹銀衛,敢對老子指手劃腳,語出不恭
輪不到君寶發怒,安敏莉第一個受不了,眼下不能公然與陳雨綺翻臉,罵罵銀衛還是做得了主的,“給本宮退下!”,歷聲喝斥這兩人,“小小銀衛,大殿之上,焉有亂說的權利?”,對全體在場人員下達指令,“我等聽候老祖指令,一切以旨令爲據,未收到旨令前,不得輕舉妄動。”,正房的威儀,神聖不可侵犯!
會議進行得很不和諧,返回蒼南嶺,早得消息的四女,就在前宅侯着君寶,一雙雙勾魂俏眼,撲朔迷離,如盈盈秋水,滿懷情意,一張張粉臉吹彈即破,日思夜想的愛人,就在眼前,能不動情耶?
宅子尚有不少侍女,一時不得就便,齊齊擁他進裡間,那裡還能忍?四女中三女乃蓓蕾初開?,且已嘗得箇中妙味,自是識髓而知味,迫切需要與情郎合體,帶花嫩蕊,不似先前那般緊窄,但仍是門戶森森,不可輕進。
侍女們早已被支走,情郎回來是超級大事,怎能讓她們存在而掃興呢??一翻熬戰自不必少,君寶得勝鼓猛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