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妮小姐?
其實……天知道這個美國妞是不是叫做雪妮呢?匡能喜純粹是瞎叫的,目的只不過是讓這個女孩分心而已,實際上匡能喜知道自己瞞不過了,所性就手下見真章了。
一個妙齡護士vs一個會內家拳法的特種戰士,這結果其實都不用說了。
看着匡能喜目帶凶光一下子就撲了過來,護士小姐當時就嚇傻了,也怪美軍的大後方也安逸太久了,這些美軍的後勤部隊怎麼也想不到在他們的大後方還會出現危險,所以縱是這個護士感覺到了不對,但也沒有想到結果會這麼差。
當時護士小姐都呆住了,遇到這種情況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下意識的就是想張開嘴發出讓人驚恐的尖叫,但是匡能喜怎麼可能會給她這個機會呢?
女孩的嘴纔剛張開呢,如同閃電一般撲來的匡能喜就已經到了她的跟前,手中的記錄本和筆一下子都不知道上那裡去了,他伸出的是一隻右掌。
當然面對這樣的一個無辜的女子,匡能喜也不可能將他護身絕技綿掌打了過去,這個女孩只不過是一個護士,她也沒有能力拿起槍來戰鬥,讓她就這樣的香消玉殞着實不是勇士所爲,所以匡能喜只不過是右掌對着她的脖子一劈,女孩張大嘴還未叫出聲來,就被這一擊打在頸部要害,一下子就暈迷了過去。
可是,縱是女孩暈了過去,匡能喜卻依然沒有停,他身子一矮,左手像閃電一般一下子就擒拿而去,只聽病牀上發出啪的一聲響,他的左手就已經死死地掐住了約翰森上校的一隻右手。
約翰森上校畢竟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他的警覺程度非身邊倒下去的護士小姐可比,匡能喜在向護士發動攻擊的時候,雖然他們的發出的動靜非常的小,但是屋內突然揚起的殺氣和風聲,卻足以讓暈睡的戰士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不過,約翰森上校也真夠狡猾的,因爲他是躺在病牀上,手中也沒有武器,所以他雖然醒了卻也故意裝着睡覺,但他的右手卻已經偷偷地向他放在枕下的槍摸了過去,可惜的是匡能喜眼觀八方,完全沒有放鬆對他的警惕,約翰森上校偷偷動手情況被他看在眼,立即一把就抓住了他伸向枕下的右手。
約翰森上校反應也夠快,匡能喜手勁大的驚人,被他抓住了手,約翰森上校知道自己被發覺,所以立即睜眼一掙,希望能擺脫匡能喜對他的控制,但是匡能喜的手卻穩絲不動,約翰森上校驚駭之餘,立即屈膝對着向他撲過來的匡能喜就是一撞。
匡能喜反應也不慢,約翰森上校這種特種兵的散打格鬥對一般的人也許有用,可對於像匡能喜和汪洋這樣的格鬥高手卻力有未逮,眼看着匡能喜都不可能躲開約翰森上校這一撞了,要是他的腰身神奇的一扭,約翰森上校這一撞硬是擦着他的腰頂了這個空。
與此同時,匡能喜伏下去的身體一個肩撞卻狠狠地頂在了約翰森上校的胸脯上,約翰森上校發出了一聲痛哼,本來想要張開口發出求救聲呢,被這一撞撞得一陣背氣想叫也叫不出聲了。
可這還是匡能喜的第一拔進攻,在肩撞的同時匡能喜隨即空出來的左手對着約翰森上校的左腋下就是一計重劈,然後又像閃電般的一下子捂在了約翰森上校的嘴上,那一下重劈實在是太狠了,約翰森上校只感覺一陣劇痛從左腋傳來,彷彿匡能喜這一下重擊就將他左手的支配神經一下子打斷了,他的左手就失去了一切知覺,在這種劇痛之下約翰森上校下意識地想發出一聲慘叫,可是他還沒有叫出聲,嘴巴卻被匡能喜死死地捂住,他頂多能發出幾聲悶哼而已。
約翰森上校眼裡露出了無比恐懼的神色,他從來沒有見過麼多恐怖的戰士,這麼厲害的格鬥技巧,在匡能喜的連續幾記重擊之下,他幾乎連反抗的餘地也沒有,匡能喜的動作和速度堪稱快若閃電。
一聲痛吼再次從他的嗓間傳出,可是依然不能從口裡發出聲,匡能喜一隻右手死死地捂住他的鼻子和嘴巴,他連呼吸都變得極爲困難,又怎麼能叫出聲來呢?
但是實在是太痛了,匡能喜反應快,出得約翰森上校根本沒有回手的餘地,幾乎是在將他的右手擊得失去知覺之後,左手又一使勁,一拉一送竟然就將約翰森上校的右手搞得脫了臼,約翰森上校不痛纔怪呢,他全身顫抖着,豆大一滴的汗水就從額頭上洗卷而下,臉都憋得通紅整個都變了形。
“約翰森上校是嗎?你也有今天?”
若說狙擊射擊的本領,汪洋或許能跟約翰森上校一較高下,可是匡能喜與約翰森上校肯定是有不少差距的,但是若是比上拳腳功夫,那約翰森上校要與匡能喜相比,簡直是拍馬也趕不上了。
可憐的約翰森上校身受重傷,又在如此近的情況下與匡能喜進行格鬥,那簡直是放在匡能喜面前的一道小菜,匡能喜想把他怎麼整就怎麼整,約翰森上校可是連還手的餘地也沒有。
兩隻手全部都失去了知覺,約翰森上校痛得更是渾身扭曲,可是匡能喜卻將臉上的大口罩拿了下來,然後對着約翰森上校發出了冷笑,大隊長汪洋追殺了這廝七天七夜,這廝又是殺害史東來和莊小來的罪魁禍首,匡能喜恨恨地看着他說着,如果說眼光可以殺人,約翰森上校可能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你死定了,可是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輕鬆”
在匡能喜的心裡,約翰森上校是一定要死的,可是一想起莊小來和史東來,匡能喜只覺得氣不打一出,他只恨不得將面前這個老傢伙千刀萬剮。
“這一刀是爲史班長的,你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呢?”
刀光一閃,匡能喜閃電般地抽出了腰間的軍刀,趁着約翰森上校無比痛苦的時候一刀就插進季約翰森上校的右大腿上,右手卻依然死死地捂着他的嘴巴,只見這一刀下去之後,約翰森上校渾身抽搐,喉嚨裡發出嘎嘎的怪聲,可惜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匡能喜的控制。
“這一刀是爲了莊小來,要你手段卑鄙”
約翰森上校臉色漲得通紅,他的牙齒咬得梆梆響,一雙眼睛痛得更是彷彿要從眼眶裡鼓出來,露出了給以抑制的恐懼,甚至都隱約有求饒之意,那裡還有平日裡那張狂的自信,那裡有往日囂張的表情呢?但是匡能喜心裡卻沒有絲毫的憐憫,在他的右大腿上狠狠紮了一下之後,他又在他的左大腿上狠插了一刀。
“王八蛋你給我下地獄吧”
當這兩刀落到了約翰森上校的身上之後,看着約翰森上校痛苦地渾身顫抖,還有眼裡露出了求饒的神色,匡能喜心裡壓抑的那股不平之氣彷彿纔得到了宣泄,冷冷地看着約翰森上校,然後匡能喜忽地將捂住他鼻子和嘴巴的手鬆開,然後霍地一翻,旋轉着向上提起約三尺,緊接着就是一拍而下。
這兩下的動作,匡能喜右手快若疾風,卻又帶着一種奇特的韻律,那一會彷彿在他手動之間都可以隱約聽到風聲響起,空氣一下子都變得壓抑起來,整個房間裡所有的精氣神全部被匡能喜這隻右手所吸引,當看右手落下時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座山壓下來一般的沉重……
奇特的是此時匡能喜的右手彷彿一下子變得皓白如玉,如果你仔細的觀察彷彿都可以看到匡能喜右手上的一根根血管神經裡有奇異的能量流動,但是當他的手掌如泰山壓頂一般落在約翰森上校的左胸上時,所有的空氣壓力,還有他那皓白如玉的手心都彷彿不見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這一掌之下,匡能喜將一種強大而又不可思議的力量整個地壓到了約翰森上校的體內。
“咯咯……咯呼……”
掌落無風,卻是有着讓人不可思議的力量,約翰森上校的整個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無比,甚至無比詭異地跳了起來,可就算此際匡能喜的手已經離開了他的嘴巴,但約翰森上校卻怎麼也叫不出來,約翰森上校的眼裡露出了無以復加的恐懼和痛苦,口裡卻只能發出咯咯如同母雞生蛋時發出的怪音。
“你不會死得很快,你會慢慢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腐蝕,就像有無數只蟲子將你的心臟一點點地吃光,首先你的眼睛會流血,血不會那麼鮮豔,甚至會變黑,然後是你的鼻子,再是你的耳朵。”
“是不是感覺到很痛苦?哦,你的眼睛開始流血了,血是黑紅色的,只怪你的心太黑”
“爲什麼那麼無恥連傷員都殺?所以我就讓你也享受一下同樣的待遇,但是我要你比我的兄弟死得痛苦一萬倍”
“你想叫叫不聲是嗎?因爲你的身體機能已經全部被我一掌給擊潰了,一會你會感覺你的喉嚨又癢又難受,你很想咳嗽,那時你纔會發出聲音來,不過那真是咳嗽,不過一同咳出來的卻是你的內臟……你就慢慢地在這裡等死吧”
對於面前的約翰森上校,匡能喜不能不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在敵羣之中,如果不是害怕被敵人發現,也許匡能喜還會讓他死得更慘一些,但是縱是這樣約翰森上校已經完全受不了了,他眼裡露出無比的痛苦的祈求之色,那分明就是希望匡能喜一刀殺了他。
但是,匡能喜沒有就這樣殺了他,匡能喜不想讓他輕易的死去,說白了匡能喜的綿掌在中國武術史上也是一門極爲高深和歹毒的功夫,這種奇功打在人的身上可以立即就讓人的內臟粉碎而外表看不出有任何的損害,也能讓在一掌之後讓人看不出有任何的端倪,可是卻在數日後慘死當場。
在中國很多地區都有這種功夫的傳說,有的地方叫‘神打’,有的地方叫做‘鬼附身’,但是一旦被這種掌力擊中,幾乎無一例外的就是必死無疑的定局了,而死亡的時間卻全部由施術者來控制,此時匡能喜給了約翰森上校約一個小時後的死亡時間,目的就是想讓他在無比清醒的情況下看着自己一步步地走向深淵,只有這樣匡能喜彷彿才能讓史東來和莊小來在天之靈得到安息。
鮮血從約翰森上校的兩個眼角慢慢的溢出,血流得不是很快,但是絕沒有停止的跡像,就算現在有美軍最高明的醫生在此也無法止住這血,因爲他們根本無法知道這血是從那個地方流出來的,又怎麼去治療呢?但是這血落在約翰森上校的眼裡,卻是讓他無比的恐懼和痛苦,讓他彷彿如同置身地獄。
房間內有着說不出的詭異,但是匡能喜已經慢慢地從病牀上站了起來,他冷冷地看着約翰森上校,然後慢慢地向門口走去,打開房門,然後再輕輕地掩上,大步從梯道間走過,然後步出維修車間,當看到門口兩個衛兵時,他還向他們揮手示意了一下,除了他剛纔進去的那個房間,他這一行彷彿水泥波瀾不驚。
整整過了半個小時之後,當真正的值班醫生步入了約翰森上校所在的病房時,倒在地上的護士小姐也適時的被驚醒,然後他們兩個就到了面前無比恐怖的一幕,護士小姐發出了恐懼的慘叫之聲,這尖叫聲幾乎讓整個維修車間都感覺到了一種詭異的恐慌,然後這個被驚着的少女很快就再次暈迷了。
等邊上幾個房間裡的軍人聽到了這個聲尖叫衝進約翰森上校所在的病房時,他們只看到了站在門口臉色被嚇得無比蒼白的值班醫生,同時還有倒在病牀邊再次暈倒的護士小姐。
然後,他們同樣也看到了極爲不可思議的一幕場景,這場景讓在場所有的人永生也難以忘記,這絕對是他們一生都會銘記於心的噩夢。
病牀全部被鮮血染紅了,但是這紅非常的奇怪,他不能那種正常的鮮紅色,甚至還有一點發黑。
血像一個巨大的陰影將約翰森上校整個人都圍了起來,但是讓人無比驚訝的是約翰森上校竟然還沒有死去,當看到房裡來人的時候,約翰森上校整個身體癱軟着將脖子一點一點地扭了過來,然後看着門口無比驚恐地看着他的人。
這是一張讓人簡直要瘋狂的臉孔,約翰森上校整張臉的臉色蒼白無比,可是他的眼睛,他的鼻子,還有耳朵都流出了鮮血,縱是在他返頭之際,在場的人都可以看到血不停地汩汩流出。
但那是一張什麼樣的眼神呢?約翰森上校在場很多人甚至都認識,看他的軍裝也知道他是美國海軍突擊隊裡的一員,這軍銜更可以說明他超然的身份,更可以說明這個戰場勇士的功勳,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鐵血戰士面對醫生和圍觀的士兵卻露出祈求和恐懼。
“殺了我咳……殺……了我……咳咳……”
看着這張臉,看着這病牀上的血,然後再聽到這個聲音,整個房間彷彿都一下子到了零下三十度,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浮上了籠罩着每個人的心靈,他們幾乎都以爲自己聽錯了,看錯了因爲這個時候約翰森上校竟然大腦還極其的清楚,但是卻說出的話卻讓人感覺到太不可思議了,他竟然要別人殺了他。
但更讓人恐怖的是約翰森上校的咳嗽,他每咳一下就讓人感覺到心一跳,因爲在他咳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扭曲了起來,然後蒼白的臉上突地會露出讓人無比詭異的紅暈,緊接着就會議無數的血塊從他咳嗽時自他的嘴裡噴出來,那血塊黑呼呼的讓人看了就想作嘔。
嘔嘔嘔吐之音一下子就在218號房響成了一片,又有一個白衣護士發出了讓人心跳的尖叫暈倒在了地上,所有進來的觀看的戰士,那怕他們剛從戰場上看過血肉模糊的屍體也被驚得臉色蒼白。
“魔鬼,一定是魔鬼撒旦來臨啊”
一個信奉撒旦的美軍戰士嘴脣蒼白地喃喃地說着,彷彿連魂都飛了,他的眼睛看着約翰森上校全是難以置信。
“快……快救上校……”
值班醫生終於醒悟了過來,眼前的一切雖然用科學都無法解釋,但是作爲一個醫生救治病人的本能,他還地立即衝向了約翰森上校。
可是,但他走到約翰森上校面前時,他的臉色就變成了死灰,他已經看出,約翰森上校剛剛從口裡噴出來的肉塊十有**就是他的內臟,可讓他怎麼也不明白也不理解的是,這麼重的致命傷害約翰森上校怎麼還沒有死去?
整整又過去了半個小時,約翰森上校才終於死去,在這之後約翰森上校的死是美軍醫生們永遠也無法解釋的一個奇怪病例,因爲當他們百思不得其解解剖他的屍體之後,更是驚訝地發現原來他的內臟,主要是心臟和肝臟都變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