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在我看了幾百條新聞之後,妙妙和碼農通過蟲洞,從烏龍號出來了。我連忙站了起來,迎接妙妙和碼農。
“書經理,我剛纔參觀了一下烏龍號。你們的工作室裝飾得很科幻,也很有創意。”妙妙說。“您剛纔說,要單獨談一些事情,咱們再去會議室溝通一下吧!”
“那好吧!”我說,“這邊請。”
“那你們溝通吧!我還有別的工作要做,就不陪你們了。”碼農說。
“碼工程師,您忙吧!”妙妙說。
還是那一張會議桌。我坐在這一頭,妙妙坐在那一頭。
“妙妙!剛纔參觀烏龍號,整體感覺還好吧!”我說。
“整體感覺還是不錯的。”妙妙說。
“只是有兩點,我需要強調一下。當然,我說的強調,並不是命令或者要求, 而只是因爲我們工作的場所和類型的特殊性,一些其他公司或者企業沒有的變化,我們這邊會有的。” 我說。
“每一個企業,都有屬於自己的文化。”妙妙說,“這個我可以理解。”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我說。“首先,我們這個團隊,是一個創業的團隊,平時的工作會很忙,而且許多的事情,可能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所以你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迎接一些,可能很長一段時間裡,對你來說,都是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這個當然,我會有充分的心理準備。只是您能不能,簡單的舉一個例子,不可以理解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樣子?或者是什麼級別的?”妙妙說。
“比如說,你剛纔參觀的烏龍號,其實,它不是一個工作室, 而是一艘真正的太空飛船。你剛纔穿越的那一道門,其實是一個蟲洞,烏龍號是在另一個不同的時空,它並不屬於我們地球。”我長出了一口氣說,“我不知道,這樣說,你是不是可以理解,我所說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不可以理解的事情,到底指的是什麼。”
妙妙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我,迷惑的說:“你,你剛纔所說的,是真的,還是在做夢?”
“你認爲呢?”我對妙妙說。
“那你如何證明,我剛纔參觀的那個工作室,是一艘真正的外星飛船呢?”妙妙說。
“其實很簡單。”我對妙妙說,“你現在閉上眼睛,想一些事情,我可以通過一些技術手段,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是嗎?”妙妙皺了皺眉頭說。“那我倒想要試一試。”
“預備開始。”我說着,閉上眼睛,唸了兩聲阿彌陀佛。嘗試用自己的意念,跟妙妙的意念進行溝通。
妙妙對意念一點意識也沒有,也沒有一點防範措施。我很容易就跟她的意念,進行了一次成功的握手。
“這傢伙,一定是某個劇組的不良導演,他肯定在想什麼主意,用這些懸乎的東西,把我弄迷糊了,然後再泡我吧!還編出來一個很懸的故事,說我剛纔參觀的工作室,是一艘真正的外星飛船。這簡直......”我從妙妙的意念中讀取到了信息,感覺她接下來想的事情,有點遠離的主題。
“妙妙,你可以停下了。”我打斷了她的思考,有點無奈的說,“我其實,不是什麼不良導演,也並不是想什麼壞主意,用這些懸乎的東西,把你弄迷糊了,然後泡你。你剛纔參觀的烏龍號確實是一艘外星飛船,並不是我編出來一個很懸的故事。”
“你怎麼知道,我剛纔在想什麼?”妙妙說,“難道,你有能讀取人的腦電波的設備?”
“如果我們以後,能成爲同事,我會詳細給你講這些事情。”我對妙妙說,“我只是希望,如果你能加入我們的團隊,要相信我,相信我們的團隊,只有這樣我們做事情,才能取得最後的成功。”
“這個我知道。雖然一些事情,我還不是很明白 ,但是現在這並不是重點。”妙妙說,“如果以後,我能證明,你剛纔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會正式向你道歉。”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我說。“不過,道歉就不用了。”
“書經理,您還有什麼需要特別強調的事情嗎?”妙妙說。
“因爲我們的工作環境,可能會經常發生一些變化,而且會有一定的風險在裡面,所以工作時間,請不要穿着太過於隨意。就如同我的第一個問題一樣,這並不是命令或者要求,而是因爲工作的特殊性,我希望這樣對於你,可能會有一定的幫助,雖然你現在可能還不理解我所說的。就好像你剛纔會認爲,我是在編一個故事,來把你弄迷糊之類的。”
“那好吧!我再想一想。”妙妙說。
“好的!您回去好好想一想,如果想來這裡工作,我希望三個工作日之後的上午九點之前,能看到您站在辦公室的門外。”我說,“第一天上班,千萬不要遲到。”
“好的!書經理!”妙妙說,“回頭見。”
“噢!對了,以後不用叫我書經理,叫我的名字,書生就可以。”我說。
“好的!再見書生!”妙妙說。
“再見妙妙!”我說。“我就不送了。”
妙妙站起來,推開門走了出去。我獨自坐在會議桌前,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自己都覺得十分的不真實,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惆悵。
“未大人!面試進行得怎麼樣了?”一個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擡頭一看,春香不知道什麼時候,推開門站在了我的面前。
“噢!春香,是你啊!”我說,“坐坐坐!叫我書生,以後在我們這個時空,不要叫我未大人,他們會覺得十分奇怪的。”
“好的!大人, 我還是不太習慣。書生!”春香說,“你看起來,好像有什麼心事?”
“慢慢就習慣了。我只是覺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事情,有些超出了我想像的範圍之內,好像是......好像是......”我想找一個合適的詞語來表達,可是卻瞬間卡殼了。
“好像是在做夢一樣。”春香說。
“是!好像是在做夢一樣。”我說。
“書生,咱們出去走一走吧!正好,你帶我看一看,未來的世界,是怎樣一種狀態。”春香說。 wωω ☢ttКan ☢C O
“好的!樓下的這一條路,我還比較熟悉,雖然這幾年沒有走了。”我站起來,帶着春香走出辦公室,坐電梯走到了樓下。
走在吳家村路上,我看着周圍的繁華與喧囂,又看了看春香。
“春香,你來到我們的時空之中,看看這周圍的場景,還能適應嗎?”我問春香。
“有大人在,春香可以適應。只是,這北京是一個什麼所在?”春香問。
“北京,是現在中國的國都。在女皇的時代,這個地方應該屬幽州管轄。女皇百年之後,李唐恢復了對天下掌握,然若干年之年,一場從這裡發起的叛亂,讓大唐徹底走向了沒落。”我對春香說。
“大人,還是如此的多愁善感。您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不妨與我說一說。”春香說。
我看了看她,想說些什麼,卻又沒有說出來。
春香笑着說:“如果用時間來算,我應該是一個比你大一千三百多歲的人,在你的時空之中,我本應該是一具連骸骨都沒有的古人。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我只是想起來,我剛到北京的時候,跟我媳婦在這裡度過的那幾年。”我說,“那是我人生中,最困難,最迷茫,也是最與世隔絕的幾年。我的蛻變,就是從那幾年開始的。”
“媳婦?您是說夫人嗎?”春香說。“有機會,我得見一見夫人。”
“以後,有機會再說這件事。”我說。
我和春香,一路在這周圍走了很長的時間,天不覺已經黑了下來。城市的霓虹燈,照亮了我的臉,也照亮了春香的心。
“大人,前進有人打架。”春香突然對我說。
我順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見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站在馬路邊。她正是妙妙。一羣男人,圍着另一個男人,正在打架。
“春香,那個穿紅衣服的是妙妙,她是我們的朋友。”我說,“以你的武功,上去幫忙,不會吃虧吧!”
春香看了看我,笑了笑說:“我可是女皇衛隊中的高手,雖然前面那幾個是男人,打倒他們不成問題。”
“這不是女皇的時代,你要多加小心。”我說。
春香應了一聲,迅速的移動到了前面,我隨後跟了上去。
“你們幾個住手。”春香厲聲道。
那幾個打架的人,聽到有人大聲喊叫,就停了下來。
“哎呀!又來了一個小妞兒。”一個個子高高的男人,看到春香走了過去,就用輕浮的語氣說。“大爺我今天是有福氣了,雙飛燕!啊!哈哈哈哈!。”
春香也不答他的話,迅速的移動到那個人身後,飛起一腳,將那個人踢倒在人行道旁邊的花池裡。那個人掙扎着想爬起來,可是動了好幾下,卻沒有站起來。
另外幾個人,見他們的人吃了虧,兵分兩路。三個人繼續圍攻中間的那個男人,另外三個將春香圍在了中間。
“姑奶奶這幾天,心中正是煩悶,正好拿你們這幾個小廝出出氣。”春香一邊說,一邊手腳並用,沒有幾個,就將那三個人打倒在地。
那三個人哎呀着,在人行道上躺着,想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來。
另一邊,那個高大的男人,也將圍住他的三個人,打倒在地。
“多謝幫忙。”那個高個人男人說。
“妙妙,你沒事吧!”那個高個人男人,轉而向紅衣女子說。
“我沒事。你沒有受傷吧!”妙妙關心的問。
“多虧剛纔這位女士幫忙,我才輕鬆搞定。要不然,我還需要點時間,才能將他們幾個放倒。”那個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