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思電轉之間,棍子可從來沒有停下來過,一棍又一棍的輪砸而來,劈頭蓋臉,生生打得他個屁話也放不出來。
噗!
他面上又捱了一棍,口中噴血,滿口牙齒混着血水飈射而出,在他的兩腮上,洞穿出一個個不規則的血洞,整張臉已然如同泥漿一般,哪裡能說得出話來。
“沒有錯,我就是故意!”楚陽笑嘻嘻的開口,氣得他又吐出一口血來,但生氣的代價很嚴重。
喀嚓!
一棍砸落而下,他猝不及防,當即左手臂不知道斷成了幾截。
“啊……”
他淒厲的慘叫更加頻繁,右膝蓋骨被敲的粉碎,直接跪倒在地。
“停!”他眼淚已經流了出來,哭着喊道。
只是楚陽給予他的答覆又是狠狠的一棍,將他的右肩胛骨又砸碎,最後剩餘的兩手一腿盡數都打斷。
“汪汪汪!”陳定華很有悟性的犬吠起來,像極了狗叫。
他已經顧不得什麼了,在不低頭服軟,立即就要斃命,被活活打死。
咔擦一聲,骨裂的聲音再一次發出,他的脊椎骨也被打得開裂,橫飛出去,頭一歪,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荒狗,你敢!”
“荒狗,你還不快給我住手!”
羊英元、宋永志等人怒吼出聲,再這麼下去陳定華必死無疑。
砰!
楚陽給予的答覆很直接,大棍砸落而下,陳定華腦袋如同一個西瓜一般爆碎開,鮮血和腦漿齊飛。
他坐在記茵夢身上,身體往前伸,手支柱下巴,看着羊英元笑道:“你們說呢,我敢還是不敢呢?”
這樣的迴應,生生能將人給活活氣死。
“荒狗,你覺得你已經天下無敵了是嗎!”
“不過挑釁你幾句,你就狠下辣手,取人性命,渾然不將我等放在眼中,你確定要不死不休嗎?!”
“荒狗,你定遭天譴!”
楚陽面對衆怒,一個個的回答過去。
“無敵是多麼的寂寞,無敵是多麼的寂寞!”
他唱完,對着蒼穹就道:“來啊,天譴快來,快來譴責死我啊!”
等了一會兒,老天爺並沒有動靜,他帶着笑眼,習慣的一聳肩一攤手道:“好像沒有用,我喊天譴天譴都不來,要不你們試一試?”
面對陳定華這些人,他豈可能手軟!你們講道理,我也跟你們講道理,只是請問,要進入陣法當中講道理呢,還是要講一講拳腳的道理呢?
楚陽現在就是這麼嘚瑟,羣敵環繞,依然猖獗。
不以猖獗勝敵手,如何顯出威風,如何樹立威信。
一時間沒有了聲音,楚陽太強硬,且壓根就不怵,是那樣的隨意,那樣的戲虐,如同笑天下無英雄。
這時,鸚鵡心裡又不是滋味了,威風完全是楚坑的,它完全沒有份。
“楚陽,原來就是這麼在七輪魔域怒對東洲,怒懟六大院的嗎,當真是給東荒長臉!”
崔信厚三人深感震撼,心潮澎湃,東荒之人在東洲何時能這樣猖狂過,哪個不是狗都不如。
班升榮和蔣凡春他們親眼目睹這一切,無比心驚,也都是心潮起伏,驚容滿面。
就是羊英元、寧鳳茂他們雖然暴怒,但也完全不敢小覷楚陽了,心中頃刻之間將他危險級數提升到最高級別。
因爲忌憚,他們的心中殺意也已然沸騰。
然而,他們卻很好的剋制住了——他們心裡也發毛,不知道一起出手,能不能拿得下荒狗。
至於,他們因何而來,誰讓他們來,他們心中太清楚了。這也是他們心中沒有底氣的緣故。那些人,尚且如此忌憚楚陽,他們又算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