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奉還,你憑什麼奉還回來?我剛纔對那一個廢物所說的,同樣也對你適用——荒狗,你先撒泡尿看一看自己的德行吧。”
公孫亮看到楚陽臉上的憤怒,他的猙獰消失了。他要好好炮製楚陽,而這似乎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再美好不過的事情。
“荒狗,殺了你太便宜了,我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跪下對我三拜九叩,從我胯下穿過去,今天我只髒手,痛揍你這一隻荒狗,但卻不吃狗肉!”
公孫亮戲虐了起來,看着楚陽,他好像一隻貓在看着老鼠。
他是在戲耍。
“哈哈!”
東洲的衆人立即大笑,他們都看得出來,就算楚陽今天磕頭了,穿褲襠了,公孫亮這次恐怕也不會放過他;即使放過了,恐怕也先是要楚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公孫鷹就靜靜的看着這一切,但興趣缺缺,眼中也只有鄙夷,這純粹是在浪費他的時間。
東方澈這位法相境的強者,也只是揹負雙手,站在半空之中,曬然一笑。
楚陽眼神飄忽,譏笑似乎是從天外而來,他聽着感覺極其遙遠和縹緲。
他在想着死的事情。
他感覺自己很失敗,分明擁有命運雙生子這樣的武魂,竟然讓自己落入到了這樣的境遇,而他來到這天空院,甚至自己的未婚妻還沒有見到,就要身死。
“我如何能這樣死!”一瞬之間,楚陽心中的不甘達到了極致。
“公孫亮神魄境五重的修爲,我要殺他應該沒有問題。”
“公孫鷹的修爲,我也能確認了,境界比想象的還要低很多,只是融魂境三重。”
“東方澈法相境的修爲……”
楚陽一一的將敵手在心中過了一遍,急劇的思考和推演了起來,隨即心中暗暗一嘆:“若是我能佈置出陣印,憑藉六級陣法師的修爲,公孫亮和公孫鷹統統都要死。說不得憑藉陣法和神魔武魂,我也能和這東方澈鬥上一鬥,逃出昇天,可惜他們又如何會給我時間,佈置下陣法!”
佈陣,是需要時間的,在如此多的人圍觀之下,他即便想無聲無息的佈置出陣法,那根本不可能,第一時間就要被發現。
“哈哈!”
但突然,伴隨着神魔武魂的推演,東方白縱聲大笑了起來,拳頭猛的一攥緊,似乎抓到了什麼,開口冷聲道:“兩腳蛆蟲,學一隻狗在我的耳邊叫來叫去,你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這話一出,不但是鸚鵡,就算是旁邊的崔信厚,郝浩蕩三人不由都是一震,隨即全身就打了個冷顫。
楚陽動怒,身上殺氣實在是太恐怖。
但他們實在是想不到,楚陽能有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公孫亮和公孫鷹,以及東洲這茫茫多的人。
“什麼?你說什麼?”
公孫亮幾乎以爲自己聽錯了,如此的情況之下,荒狗竟然還如此狂妄。
隨後,他臉色漲成了豬肝,轟的一聲,強烈的風暴就在身軀背後醞釀着。
“耳朵聾了嗎?兩腳蛆蟲,我說你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這下聽清楚了嗎!”
楚陽曬笑,邪魅的笑容顯得很詭異,目光亮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