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他嗎?”
上官嵐近乎夢囈的言語,讓在場的衆人一陣發懵,心中驚訝至極,他們尚且不敢對上官嵐有任何非分之想,區區一個荒狗憑什麼。
他們不可置信,目光不由盡皆炯炯的看向了上官嵐,不過卻是上官梅截斷了視線。
“恐怕只是同名,小姐兒時的玩伴有一人也叫做楚陽!”
模棱兩可的話,上官梅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似乎還要確認一番才能確定,但衆人聞言,立時就是一陣轟然。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區區一隻荒狗怎麼可能配!”
“我們都有罪,剛剛竟然那樣作想!”
“不錯,我們都有罪!”
說話之間,當即就有人對着上官嵐跪下賠禮道歉:“我等剛纔冒犯,還請多多恕罪!”
“還請多多恕罪!”
在場沒有任何一個敢直呼上官嵐的名諱,甚至不知道應該如何尊稱她,因此賠罪之間,都忽略去了於上官嵐的稱呼。
上官嵐看着眼前的一幕,芳心立時一片陰霾,憂心忡忡:“便真是羊哥哥,我恐怕也不能與他立即相認!”
一時間她柔腸百轉,一想得天空院自己諸多的愛慕者,心中的擔憂更是一重又一重,如同重重山嶽壓在心頭上。
“羊哥哥……”
她目光悠悠看向下院,愁緒萬千,心內暗自道:“我現在若是去見你了,恐怕只能害了你?”
其後,她對着上官梅道:“梅兒,我們走吧!”
原先的萬千的喜悅,瞬間變成無盡的憂愁和擔憂。
兩女隨後就離開了,唯獨香氣還在原地縈繞,在場的衆人隱隱感覺有些不對,他們發覺天空院的女神,與荒狗似乎真有說不明道不清的關係。
這讓他們心裡很不舒服,卻又不敢說出。
離開之後,上官嵐打聽得楚陽竟然被直接送入下院的瘋人院,再三思慮後,派人去救助楚陽的同時,她在顧不得一切,直奔下院。
上官嵐趕往下院的時候,楚陽和鸚鵡他們剛成功的逃離瘋人院,出現在下院。轉瞬他們就像異類一般,立即被圍觀了。
“那不是荒狗嗎,怎麼出現在我們這裡!”
“不是荒狗,還能有誰,身上的狗氣這麼重!”
“這荒狗哪裡來的,怎麼能進入我們天空院下院?”
“莫非是那幾只囂張的荒狗,這一次考覈當中瘋狂咬人的那幾只。”
“那幾只荒狗不是被送入了瘋人院嗎?”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楚陽走到哪他們跟到哪,隨即楚陽他們就被重重的包圍了起來。
被人當猴看,楚陽的心情已經很糟糕,無數羞辱的言語聽入耳中,他心中更是忍不住動怒,面色越加陰沉。
瘋人院是恐怖,但外面更加的讓人無法忍受。
楚陽事先有想過,他們會被東洲的人針對,但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一種場面,似乎東洲的每一個人,對於他們都有莫大的惡意,且無一例外。
“這幾隻荒狗,進了瘋人院,竟然還能活着出來,當真是稀奇。”
非常快速的,楚陽他們的身份就被衆人確認了,這一下聚集過來的人就更多了,不論是天空院的老生,還是新生都是如此。
與楚陽一同進行考覈的二十幾萬人,只是小部分考覈的學生,並不是全部。在楚陽之前,就有許多人已經進入了天空院,而在他後面還有許多人正在進行考覈。
天空院極其龐大,每次進行考覈,招收學生數量極其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