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一股強大的氣息,排山倒海般的出現在統領府的大殿上,跟着便化作成爲個身着白衣老者。
沒錯,此人正是城主府的白萬財,適才如若不是上官正德早有準備的話,此刻怕是已經被對方的氣息所震驚了。
即便是如此的話,在他的臉上,同樣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因爲差距到,對方可能是將全身的真氣,都釋放了出來。
按理說平時的白萬財,可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派頭,畢竟他的性格比較陰沉,什麼事情都是嚮往的低調。
可是偏偏今天的態度反常,倒是令上官正德好奇了起來,難道是有了什麼意外不成,不禁開始打量起來了對方。
“上官統領別來無恙吧。”白萬財郎笑道。
說着,便自顧自的坐在了旁坐的作爲上,感情就是不請自來,而且還是有些事情要商量了不成。
若是換做平時的話,上官正德肯定會上前寒暄幾句的,不過眼下的上官雲的處境不樂觀,那上官正德內心十分低落,必然是不會理會他的。
可是畢竟人家也是堂堂的城主,就算是己方有了封雲修的這樣的人物照顧,同樣也不能夠得罪了人家不是。
“不知城主大人駕臨,有失遠迎了。”上官正德微皺眉頭。
雖然所講的話,確實是恭敬對方的意思,不過臉色卻並沒有半點的好轉,畢竟此人的手段,對於他來講也不是非常的光明。
加上先前又是針對張明而言的,此刻那上官雲跟封雲修在一起,若是有什麼危險的話,沒準就會認定是因爲此人的緣故。
所以在上官正德的心裡,即便是沒有表露出來對白萬財的不滿,不過心中同樣是看不起這樣的人,即便是堂堂的城主大人。
倒是那白萬財卻好奇了起來,自己不過方纔是故意敲山震虎,好用自己的氣勢來嚇唬對方的,怎麼反倒就招到對方的不快了。
期初換在懷疑封雲修究竟是不是跟人家連親的事實,可是眼下看來的話,恐怕已經十有八九了,不然也未必會如此的對待自己。
心中頓時火惱了起來,不過就是區區的封雲修,如何能過成的了大氣了,竟然能夠令上官正德以卵擊石,實在令人有些火惱了。
無論結果是怎麼樣的,白萬財始終都是蘇城的城主,自然是沒有必要解釋那麼多的事情了,所以纔會有了諸多的問題。
不過想到自己來的目的,不就是要粉碎了封雲修的計劃,若是給他們真的做到了連親的準備,恐怕沒有會成爲什麼樣子了。
而起目前來看的話,上官正德都是如此的樣子,到時候成爲了封雲修的老丈人,加上他們父子的聯手,整個蘇城必然在難找到對手了。
“哈哈,上官統領嚴重了,老夫不過是來道喜的而已。”白萬財滿臉僞笑的表示。
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幾乎連個三歲的孩童,都未必能夠騙的過去,更加不要說是上官正德了。
只是礙於對方的身份,就算是看不下去的話,恐怕臉上都不能夠有表露出來的樣子,畢竟人家的權勢仍然是一尊偉大。
只是對方口中所講的那個喜字,卻令上官正德開始有些搞不明白了,明明自己的女兒已經離開了很久,眼下危險都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何有什麼喜事直說了。
不免開始想起,究竟那白萬財的心中是想了什麼,竟然要給自己諸多的混淆,到底是什麼用意便開始不明白了。
“不知道城主大人所講喜字,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上官正德滿臉的好奇。
倒不是懷疑對方賣什麼關子,只是目前來看的話,墨無痕沒有成功的被殺,而封雲修又好像有很多事情都掩埋着他,自然心中想不到什麼喜事。
就算是眼前此人而言吧,若非是沒有好處的話,恐怕也不會來到自己的統領府,更加不要說是有什麼好消息了。
畢竟先前謀害張明的事情,不過就是白萬財借刀殺人的計劃,若是被他成功的話,將來肯定是打破了統領府與封家交好的關係。
日後更加會因爲這件事情,遷怒到了墨無痕,從而達到了他自己的目的,而統領府只能夠委屈在城主府的名下了。
不過既然人家城主府身爲是蘇城的主宰,歸順在對方的名下,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可是卻因爲對方的手段令他有些感到不屑了。
而那白萬財既然敢後者臉皮來到統領府,自然也就有了自己應對的辦法,畢竟對方的心意都是可以令人明白的啊。
“實不相瞞統領大人,其實白展飛乃是老夫的犬子。”白萬財無奈的表示道。
要想跟人家談定婚事的話,肯定就要從這件事情上面入手了,不然人家不知道白展飛真正的身份,恐怕也不好讓對方答應了。
畢竟那封雲修的身份,不是此刻的白展飛能夠相比的,加上了對方的實力,遠遠的超過了白展飛,甚至隱隱的凌駕於白萬財之上。
諸多的優勢都跑到了封雲修的身上,而他白家自然也要表示出來自己的實力了,不然區區的管家怎麼能夠跟堂堂的封家主相比了。
倒是對方的這個解釋,令那上官正德開始有些困惑了,明明白展飛就是他的管家,怎麼突然會變成了他的獨生子了。
而且即便如此的話,他與自己的兒子相認了,跟統領府有什麼關係,怎麼反倒是來恭喜自己了,於是不解的看向了對方。
其實說來的話也難怪,那白萬財已經將這個消息埋藏了二十多年,肯定不是輕易就能夠告訴別人的。
莫說是眼前的上官正德了,甚至連同封雲修都半點都不瞭解,若非是人家墨無痕先前所做的問題,恐怕到了最後還沒準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本來若是給了封雲修時間的話,這個消息肯定是會告訴對方的,可是偏偏就是沒有那個機會,不免令他心急忘記了這件事情。
因此即便先前在統領府逗留那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將這件事情想起來,心中只管惦記那墨無痕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