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是不眠不休的爲憶塵找解藥,將所有的醫術都仔仔細細的翻了個遍。
“落塵泉下有知定是恨我至死吧,連她留給我最後的念想都不能保護好,她留在這世上唯一的證據都沒能護得周全。”南宸御聲音沙啞,彷彿每一個字都用盡了全力般。
也是啊,落塵一直恨着他,到死都恨着他,也不會在乎多狠一點吧。
“六殿下……”待南君諾要說些什麼時,南君諾貼身的小廝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何事?”南君諾轉頭問道。
“風公子找您有急事。”
“知道了,這就來。”南君諾心上一喜,莫不是他找到了解憶塵身上的毒的辦法。“四哥,我先回去了,你也別太擔憂了,事在人爲,總會有辦法的。”
向南宸御道了聲別,南君諾快步的走了出去。還是先不要讓他知道爲好,如果風傾梵沒有找到解毒的方法,豈不是令他更加失望。
南君諾一路急匆匆的趕回去,直接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因爲知道那人每次來都是直接到他房間裡。
推門進去時,風傾梵正坐在桌子旁,端着杯茶品着,臉上依舊帶着銀色的半面面具,冷厲而神秘。
“怎生,是不是找到解毒的方法了。”南君諾走過去,就迫不及待的問。
“你就這麼着急,怎生就沒見你爲我這般擔憂過。”風傾梵擡眸瞥了他一眼,繼續優哉遊哉的品着香茗,還贊口道好茶。
“我沒閒心與你玩笑,你只要告訴我,是不是找到解毒的方法了。”南君諾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滿臉的認真嚴肅。
“若是有一天,我也重傷躺在牀上生死未明,你會不會也這般擔憂我?”哪料風傾梵不理會他的焦急,放下茶杯,傾身向前,將臉湊到他面前,低聲問道。
南君諾臉一紅,忙別開頭,有些惱怒,現在誰有心情與他說這些。“我不是同你說這個,你快告訴我到底是不是找到解毒的方法。”
“你先回答我,會不會。”雙手捧住他的臉,將他的頭扭回來,對視着自己。風傾梵眼裡有着想要知道答案的急切。
“你……你是我朋友,我當然會擔心你。”懶得與他周旋,南君諾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
“只是朋友嗎,嗯?我不喜歡這答案。”聽到他的回答,面具下的他皺了皺眉,這單純小子何時才能像自己愛他一般愛上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