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嫣然已經比在是迷迷糊糊的狀態,他轉過頭看着墨彥陵:“皇上這是何意?”他突然看到墨彥陵嘴角的傷口連忙站了起來:“這是怎麼了?誰弄得?那倒不要命了嗎?”
“不用你管。”墨彥陵一下子甩開了已經撲向自己的王嫣然說道。
王嫣然絕望的看着墨彥陵,他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多麼的額悲哀,他笑了,哼笑了一下:“除了比你力量大的人以外誰還可以碰你,所以根本就不用想,應該顧傾雪的師傅或者是師兄吧,皇上原來你也是一個寄人籬下的人。”
墨彥陵冷眼看着王嫣然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朕今日來不是和你敘舊的,只要你說出拿毒藥有沒有解藥或者是那個毒藥的原裝在那裡,朕就考慮放過你一次。”
說不心動是假的,王嫣然在一瞬間真的以爲自己是希望的,可是那也是一瞬間。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你一心只有她,恨不得將陷害過她的人全部殺掉,如果我說了你覺得我會有好下場?”
墨彥陵的眼神好像可以殺死一個人了現在,一直盯着王嫣然,王嫣然現在一點都不怕,因爲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權利,現在他只要活着。
“那好,你就等着處死吧!”
墨彥陵不在這裡囉嗦一甩袖子要走。
“你真的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在外面養了很多的手下就是爲了你做事,這一次你更是秘密召集很多之人,讓他們陪你們去死,不,因爲是讓他們去死。”
墨彥陵大步走了過去,一下子抓起了王嫣然的下巴,此時她的手好像是一個很有力的鉗子,感覺下一秒,王嫣然的下巴就可以被捏碎一般。
“誰告訴你的?”
“沒有人告訴我,是我自己偷聽到的,皇上可別忘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由於真的很疼王嫣然的臉一直扭曲着,說的話也是很結巴。
“你就不怕朕殺了你?”
“現在已經到這種地步,臣妾也沒有想要活命,但是皇上如果真得將臣妾殺了,皇上的事情就可以被全天下人知道。”
氣氛凝重,墨彥陵一直在想到底是那裡讓他看到了,但是實在想不到。
“怎麼看到的。”
“我怎麼看到你不必知道你就知道。如果我死了,你的臭名就會昭告天下。你的一世英名也會毀於一旦,孰輕孰重,皇上應該都知道。”王嫣然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是沒有底氣的,她的手一直在抖,只是因爲墨彥陵在關注着自己的事情,沒有發現而已。
在很久之後,墨彥陵一下子甩開了王嫣然的下巴說道:“好,朕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知道死人才可以保住秘密,如果是活人也只有啞巴才能把所有的話都留在心底,當然,如果是一個識字之人的話手也會出賣了自己,你這是漸漸的逼我割掉你的舌頭啃掉你的雙手,對嗎?”
王嫣然不敢相信的看着墨彥陵:“你真是好狠的心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有人與你,這樣子狠心,說來說去我也是你的結髮妻子,你竟然這樣對我。”
“是你逼朕這麼做的。”墨彥陵緩緩的站起身子,一直俯視衆生的樣子看着王嫣然,並沒有一絲憐憫之意。
“墨彥陵,我終於是看清楚你這樣的爲人了。好!只要可以活命你可以拿去我的身手割掉我的舌頭,是你別忘了只要我活着你就別好活,還有毒藥,毒藥,根本就沒有解藥。而且我這裡的藥全部都放在了顧傾雪喝的酒裡面沒有了,你就乖乖的看着它死掉吧,死掉在你的面前死掉在你的眼前,我也要讓你感受一下那樣絕望。”
墨彥陵現在根本就不想再和王嫣然說話,拉開門說道:“傳朕旨意,皇后娘娘無德,從即日起廢除皇后,禁足再此,不得出入,賜割舌。”
最終墨彥陵還是沒有做出真的要砍掉手,王嫣然也從此長出了一口氣,她顫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嘴,眼淚無聲無需的哭着。
天氣漸漸地涼了,墨彥陵在處置玩皇后之後天天往丞相府走,也算的上一個陪伴,因爲他很想知道顧傾雪幾時可以醒來。
琅幽得沒有解藥和毒藥的時候也沒有過於的失望,畢竟他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在這上面。他留下半個月,就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了那裡。
忘塵的腿已經恢復了好多,每天夜半都會扶着忘塵來看看顧傾雪,也會陪顧傾雪說說話,但是好像根本就沒有用。
這日,外面下起了小雪,天氣也是在這場血以後變的冷了許多,夜半和忘塵要從顧傾雪的屋子出來,忘塵看着天空:“你說小姐幾時才能醒來?”
夜半也是看着天空嘆了一口氣:“應該快了吧!”
“琅幽前輩不在,你日日這樣給小姐輸送念力也不是個辦法,要不你先等等,等前輩回來你在給小姐輸送念力?”忘塵擔憂的看着夜半。
“不用,琅幽走的時候告訴我每天輸送一點點就好不用太多,所以每天消失一點點的修爲沒有什麼大礙,你不用擔心。”
聽到夜半說話,忘塵也不在堅持自己的想法:“你自己看着辦,如果真的受不了,就停下來,小姐已經躺在那裡了,我不希望你身體也因爲這些事情累垮了,如果小姐醒來她會過意不去的。”
夜半笑着點了一下頭,扶着忘塵慢慢的走着。
突然之間,他感覺不多對勁停下來腳步,轉過身就看到了從天空不遠處飛來了兩個人,他原本沒有笑容的臉上突然笑了起來。
忘塵有點疑惑:“你在笑什麼?”
“師父,師父他來了。”
忘塵這才認真的看了過去:“可是有兩人,難道是哪個大師兄?”
“不可能,大師兄是要掌管樽谷的不可以和師父來這裡,不過我知道那個人是誰。”夜半臉上的笑意更大了。
此時兩人就好像神仙一般的從天空上落下,在白雪的承託之下更是仙氣十足。
忘塵終於是看看清楚了另一個人是誰了。那就是琅幽,此時二人並排站着好像都市有氣場之人,雖然這個院子沒有其他的人,就算是有也沒有一個人會過去,因氣場太強了。
“你在這裡等我一,可以嗎?”
忘塵大方的點頭:“你去吧。”
夜半緩緩的放開忘塵,看到忘塵很穩重站在那裡也就放心了,大步走了過去:“師父。“
封千域淡淡的哼一聲不說話,眼神緊緊的看着禁閉的房門。
“師妹的狀況很好,只是不知道幾時纔可以醒來。“
封千域再一次哼一下子,感覺很平淡的樣子,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有多緊張。
夜半感覺出不對勁擡起頭給琅幽使眼色,琅幽一副吊兒郎當:“我叫你過來可不是讓你在這裡看着,走吧進去吧!“
封千域越過夜半大步的走着,夜半不準備進去,作輯:“徒兒就不進去了。“
封千域又是淡淡的一哼,一下子推開了房間門,撲面而來的是很溫暖的熱氣,他的嘴角還是沒有平復,要知道里面的人很再睡着,屋子熱也是這些活人可以感覺到的。
他停在了外面不敢進去,好像只要自己進去就是在說明顧傾雪真得躺在裡面。在琅幽回去的時候他在閉關,前日一出來就聽到了琅幽說顧傾雪出事兒了,只不過沒有明說,也是擔心封千域剛剛閉關出來聽到這個消息急火攻心,但是封千域是個什麼人,在琅幽說出來的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感覺出來不對勁了。
封千域也沒有着急問事什麼事情,就等琅幽自己說,所以耽誤到了現在。
夜半看着封千域的不動的背影小聲問:“你說讓師傅這樣自己進去不會有問題吧?”
“你也太小瞧你師傅的本領了吧。”
“你難道不知道師傅對師妹的感情?”
“知道啊,怎麼了?”琅幽一臉無辜的看着夜半。
“你知道,還說的這麼輕巧,如果師傅真的看到師妹躺在那裡,心情肯定不好,所以我真的有點擔心師傅能不能挺過來。”夜半擔心這,他的擔心也不是多餘,這是一個事實。
“就算是躺在那裡又不是死掉了,沒什麼必要傷心,也就人類對於死的含義包括的廣,真是的。”琅幽無奈的搖頭,小狐狸死掉了他也不是照樣好好的,顧傾雪還沒死掉呢,這些人就這樣擔心,這心是不是忒小了?
封千域最終還是邁開了步子走了進去,看到了顧傾雪安安穩穩的躺着,他的心也碎了 。想快些走過去,但是自己的腳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走的也很慢,很踉蹌,這應該是他封千域看到一個人生病躺在穿上他連路都不會走的第一次。
終於走到了前面,顫抖的手距離在顧傾雪不遠的地方想摸卻又不敢摸:“傾雪,你這是怎麼了?我就離開一會兒你就躺在這裡?是不是再生師父的氣?師父給你道歉好不好?你醒醒?”
等了很久,根本沒有等到顧傾雪的回話,當然,怎麼可能等到。封千域真的很內疚,他在自責爲什麼自己在那麼重要的時候離開,爲什麼能晚點告訴,爲什麼……
“她有沒有死掉,你哭什麼?”小精靈毫不給面子的在封千域流下一滴眼淚的時候出現。
封千域連忙把淚水擦乾。
“別擦了,早就看到了。”小精靈根本就是不給封千域的面子,說的話很高調。
封千域轉過頭看着漂浮在空中的小東西問道:“你是何物?”
“我是他身體的,面對一個小玩意兒,想知道我是誰的話就閉嘴,不要說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傾雪昏迷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真是搞不清楚你們這些人都往自己頭上攔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