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韓俊跌倒在了地上,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可纔剛爬到一半,腦袋一歪,昏死了過去。請加經|典|書友新羣9494-7767胸口上的恐怖傷口依舊在汩汩流血。
蘇揚神情淡漠,氣勁灌入五行之刃,瞬間將上面的鮮血抖落。隨即輕輕看了遠處的韓俊,搖頭道:“不是說不會留手嗎?看來你還是留手了,承讓。”
說完,蘇揚沒有理會那些還未回過神來的觀衆,緩緩向楚紅綾走了過去。
“楚執教,我贏了,你可以宣佈決鬥結果了。”
“他竟然贏了!”
唰的一下,在場學員終於反應了過來,一個個差點沒把下巴掉在地上。韓俊竟然敗了!
“這……不可能,韓俊師兄明明已經動了最強的一招,怎麼可能被擊敗?”
縱使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但依舊有許多人不相信,因爲這一幕太過匪夷所思。
在這些人當中,最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的毫無疑問是陸風。陸風纔剛剛退下去,正叫人端來了一杯茶,準備一邊品一邊觀看決鬥。可是,茶杯都沒有拿到手,決鬥就已經結束了,而且輸的竟然還是韓俊!
此時他的臉完全僵住了,用“如喪考妣”四個字都無法來形容。
“韓俊,你他媽給老子爬起來,莫要躺在地上裝死!”下一刻,陸風突然爆發了,衝着演武場中央大聲吼叫,此時他就像是一座沸騰的火山。
“你他媽不是說殺他如殺雞嗎,你他媽想坑死我啊!”此時陸風的情緒變得極不穩定。兩件五品魂器外加六十塊靈石,竟然就這樣輸掉了,這是要他的命啊!
那六十塊靈石且不說,那兩件五品魂器可都不容有失,一件是他陸家僅有了三件五品魂器之一,如果不是因爲陸家肯定了他未來繼承人的身份,絕對不可能交給他。另外一件則是他向王師兄借來,如今輸掉了,他拿什麼去賠?
“陸少,冷靜,冷靜,莫要激動……”
邊上與他關係好的學員趕忙出聲提醒,此時陸風的樣子非常丟人,完全就是一個輸急了眼的賭鬼,他這麼一吼,幾乎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冷靜?你要我怎麼冷靜?韓俊絕對不會輸,絕對不會,肯定是蘇揚耍詐……對!就是他耍詐,我一定要揭發他!”陸風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可這時,楚紅綾冰冷的目光射到了他的身上,淡漠道:“陸風,你若是再大呼小叫驚擾了院長,我會直接把你趕出去。”
感受到楚紅綾的目光,陸風渾身一顫,背後一陣冰涼,好一會兒,總算冷靜了下來。一時間臉色變了又變。
而這時,盧也站了起來,淡然道:“陸風,輸就是輸了,下次贏回來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只會讓別人笑話。”
“老師教訓的是。”
陸風的情緒終於平穩了一些,低着頭,不敢再說話。只是他的臉色,卻依舊陰沉得嚇人。
兩件五品魂器外加六十塊靈石,媽的,都是因爲蘇揚……不,還有韓俊,什麼殺他如殺雞,這他媽絕對是和蘇揚一夥的!
就在陸風心情極度煩躁的時候,他身後一名黃衣青年突然走上前一步,“陸師弟,你說我只需把青蛟白玉鼎借給你一天,你便會送十塊靈石給我。現在,靈石我可以不要,但明天,我必須見到我的魂器。”
說完,黃衣青年轉身就走。
這一下,陸風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口中的王師兄。
“韓俊真的敗了……”
經過這些時間的緩衝,在場之人總算接受了蘇揚一招擊敗韓俊的事實,甚至有一些人開始努力回憶剛纔蘇揚出手的動作。說實在話,除了那些執教之外,還真沒有幾人看清了他的動作。
“小姐,姑爺贏了!”梨兒也混在人羣之中,興奮地揮了揮拳頭。而站在她身旁的,便是寧晚清。
“這混蛋,竟然這麼厲害。我已經把他想得夠厲害了,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他。”寧晚清鬆了一口氣,懸着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剛纔韓俊走上場的時候,她確實非常緊張。
頓了頓,寧晚清又繼續說道:“沒什麼好看的了,回去吧。”
“不去給姑爺道喜嗎?”梨兒眨了眨眼睛。
“他與別人生死決鬥都沒有通知我們一聲,何必理他?”寧晚清臉色清冷,再不遲疑,轉身便走。
梨兒雖然非常想要湊到蘇揚身邊去,但此時也只能無奈地跟在寧晚清身後。
人羣另一邊,燕歷也同樣非常驚訝,喃喃自語道:“竟然連韓俊師兄也不是他的對手,他還只是一名新生而已!”
他特意趕來演武場,連**的傷都不顧,就是爲了來看蘇揚被人打死的情景,可是,沒想到最後竟是這樣的結果!
其他學員也各有各的心思,冷無情臉色凝重,自嘆弗如;孔超冷笑,並不覺得蘇揚一個平民以後能有多大的成就;範凌風則一臉憤怒,覺得蘇揚完全把其他新生的風頭給蓋下去了……
不過,那些執教的反應倒是驚人的相似,一個個都沒有說話。只是他們心中都浮現除了四個字真龍天才!
“楚執教,不知現在可否把那些靈石和那兩件五品魂器給我?”蘇揚已經走到了楚紅綾面前,抱了抱拳。
楚紅綾微微一笑,“那些東西自然不會少你的,只是,徒兒,你剛纔的稱呼是不是有些問題?”
蘇揚先是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趕忙行了一個拜師禮,鄭重道:“拜見師父!”
楚紅綾滿意地點了點頭,隨着看向四周,大聲道:“今日本宮鄭重宣佈,收蘇揚爲徒。從今以後,他不僅是紫光武院的學員,還是我武定公主的弟子!”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楚紅綾特意動用了氣勁,聲音傳至極遠,整個紫光武院都聽得見。
一時間,衆人又是一驚,完全被她給弄懵了。一來是因爲她突然宣佈收蘇揚爲徒的事情,二來則是因爲她武定公主的身份。要知道,她這個身份,原本根本沒有多少人知曉。
“看來公主已經想通了。”觀衆席上,秦嶽捋了捋花白的鬍鬚,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