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這個孩子是我跟千千一起期望的,她說懷着孕不好看纔沒有辦婚禮的…”
“那就不能先辦婚禮再生孩子嗎?而且你們見家長了嗎?!”很氣憤。
“已經見過了,我爸媽對董鄂很滿意…”
“我對你不滿意!我家千千的爹媽就不是家長了?!!過分!”很憤怒。
“阿姨,你不要挑我語病了,千千躺在病牀上是死是活都說不定,您來看看她吧,都怪我……”
嘟嘟嘟……
蘇煥看着已經掛掉的電話,遞給容黎閡:“拜託你去接他們了。千千在一院,你到時候載他們來就好。”
黔母是當天傍晚到的,跟她同來的還有董鄂的父親和大哥。
黔母紅着眼圈顯然是剛哭過,黔父也皺着眉頭眼圈紅紅。黔震看着蘇煥皺皺眉:“千千現在怎麼樣了!”
蘇煥聲音艱澀:“還沒脫離危險期。”
黔震轉頭看着母親:“媽,聽見了吧?還沒死!”
“臭小子!胡說什麼!你妹妹命大着呢!”黔父搶先斥罵。
“我知道啊,走吧走吧,先去吃飯!”他上前擁着兩人道。
蘇煥看着他們一行人下了樓有些心痛:“董鄂,我是不是錯了?這樣的哥哥…你怎麼會希望這種人來呢?”
薇薇安和凱恩出去吃了飯便回來替蘇煥,蘇煥堅決不去,說是要等董鄂醒來。
……………………
過了兩天,在所有人的焦急等待和迷惘痛心以及懊悔自責中…………
“病人恢復的很好,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只是小孩兒沒有足月,需要在嬰兒房呆上幾天才能出來。”微胖的醫生笑得一臉溫和的宣佈這個好消息。
果然,當天下午董鄂便醒來了,她睜開眼睛時,黔震正在病房裡插花,她喜歡的紫羅蘭…
“哥…”她眼淚滾滾落下。
黔震身體一僵,隨即轉過身來看着妹妹:“我家小千兒捨得醒來了?”他笑着調侃。
“哥…我好想你啊。你瘦了…”董鄂側着頭,依舊眼淚滾滾。
“你都這麼大了還哭!”黔震無奈嘆息。
“哥~”董鄂還是淚眼汪汪的樣子。
“抿住嘴!不許掉淚了!”黔震板起臉。
董鄂果然抿住嘴停了哭泣。
黔母吃飯回來就看見自家女兒臉上的淚痕,對着黔震斥責:“又欺負你妹妹!這麼大人了還欺負小妹,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黔震撫額…:“媽!是董鄂聽我說你來了,感動的哭了,還是我讓她月子裡不許流淚的!”
“誰讓你說我來了!讓你妹妹平白無故流這麼多眼淚!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黔母繼續斥責。
黔震:“……”果然他們家的兒子都是撿來的嗎?
董鄂醒來當然是值得可喜可賀的一件事,蘇煥偶爾也會來病房,不過董鄂卻從來不理他。
薇薇安的手藝一流,她經常拉着海寧去和黔母商量要給董鄂做些什麼吃的來補充營養,一來二去三人的相處也是越來越融洽。父母,多是爲兒女着想的。
過了十來天,董鄂被補的臉上都有了一圈嬰兒肥,黔震把她的照片發到圈子裡,並且艾特了黔二哥黔嶺一下:娘仨平安,龍鳳胎。
黔二哥馬上回復了一句:“我天!我努力了半天的龍鳳胎原來被掉包了?”
黔嶺的孩子是一對雙胞胎男孩,可愛的很。
黔震和黔嶺就是一對雙胞胎,他倆小時候打架能從院裡打到房頂上去,讓人很是頭疼。所以黔嶺和他妻子一度希望是一對龍鳳胎……
黔震給董鄂買了些桂圓和紅棗讓她沒事就當零嘴吃吃,最後被醫生告知適量吃之後,董鄂就把那些東西放到了角落再也不碰。
自然,每天兩杯紅糖水是離不了的,黔震逗她說:“你男人沒時間只好我來代勞了。”他剛說完就看見門口的蘇煥……
“額…要不你來?”黔震舉着杯子示意蘇煥。
董鄂拿起牀頭的蘋果丟過去“倒個水而已你墨跡不墨跡!”
蘋果剛好砸到黔震腰上,他疼得齜牙咧嘴:“你是不是女的,這麼皮!怪不得沒人要。”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他剛說完董鄂便沉默了。
黔震反應過來便看見董鄂眼淚撲簌撲簌的掉,蘇煥在門側臉色煞白張張脣如同失聲了一般。
黔震看了一眼奇怪的蘇煥,轉頭便看見自家小妹捂着脣眼淚掉的更急,他急忙上前安慰:“怎麼了?我開玩笑的,月子裡怎麼能哭呢?別哭了啊~”
蘇煥無聲的走到黔震身後:“哥,你先出去吧,我跟千千說會話。”
蘇煥二十九歲,黔震剛好比董鄂大了六歲,他翻年正好三十一。
黔震看了他一眼,小聲囑咐:“董鄂哭起來軟硬不吃,你可別惹她啊”他送了蘇煥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出去了,還不忘把門帶上。
“那天中午…我跟客戶去吃飯,”他頓了頓,擡眼看了看哭得悲切的董鄂:“有很多女人,亂七八糟的,我就把單子給推了,回來之後遇到安大爺,他說你在那家飯館。”
蘇煥看着董鄂不再哭,她伸手去夠餐巾紙盒,蘇煥急忙上前幫她抽出紙巾擦了擦她眼角的淚,他溫柔的嬌哄着:“你瞧,臉都花了。”
董鄂低着頭,因爲剛纔哭得太狠,她一抽一抽的,蘇煥自然是小心侍奉着。
“你來的剛好,我有事跟你說。”董鄂聲音嘶啞,繼續抽抽。
蘇煥彎彎眼角,把垂在她臉側的頭髮擱置到她耳後:“什麼事?”
董鄂又從他手中的紙盒中抽出兩張紙巾擤了擤鼻子後丟進垃圾桶:“兒子給你,女兒是我拿命換來的,我要帶她走。”
蘇煥臉上討好的笑明顯僵了僵,他恢復笑容:“我知道這次錯的太離譜了,你能不能再寬容一次?我保證最後一次!”他舉起三根手指做發誓狀,把最後幾個字咬的很重。
董鄂搖搖頭:“不要了,我要回家。”
蘇煥無奈:“給我時間好不好,那些話…真的是無心的。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他輕輕抱住她,頭瞌在她的肩上磨蹭,董鄂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鬍渣和頸間的溼意……
蘇煥……是個多麼愛乾淨的人
多麼…堅強樂觀的人啊……
…………
那之後兩人如同剛開始般說說笑笑,卻少了一絲親暱和熟捻。
董鄂打開手機上了空間,她懷孕時蘇煥把她的qq加了很多專發搞笑動態的網紅。蘇煥去上班她無聊時就會翻翻。
董鄂看見一條說說,主要是說父親與男人的擔當,作者把內容剪切到照片上,顯得大氣又幹淨。
董鄂一笑轉發:“孩兒他爸還要繼續努力!”
蘇煥還不到三分鐘就給她回覆:“請老婆大人多多指教!”
董鄂一怔…不知何時這樣的親暱已經融入了她的骨血……
那之後蘇煥每天中午都會給她弄些骨頭湯,雞湯和蛇羹。當然她並不知道那是蛇羹反而一臉享受的樣子,父母看他們倆感情和睦倒是很開心,反而是大哥…一臉詭異的表情讓她茫然。
醫院並不適合休養,可是董鄂死活都不出院,她租的房子已經過了期,蘇煥那裡她也絕不會去,更別說蘇家別墅。
一直到她快要滿月都蹭在醫院裡,薇薇安讓她去她家落腳,董鄂卻不肯,她打定了主意不讓小孩落在蘇煥手裡。
董鄂滿月那天終於可以下地,身體已經好些了,而兩個小孩還沒有落戶,董鄂對蘇煥很是防備,蘇煥也不逼她,反而是董鄂有些愧疚,她怎麼捨得把自己的孩子給蘇煥,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如果蘇煥真的又別的女人,那她的孩子該是如何立場?
董鄂抱着懷裡的小女兒輕輕的哄着,黔母因爲她的抱姿沒少訓她。
黔震匆匆忙忙的推開病房:“不是說出院嗎?”
董鄂看着一手扶門一手插腰,嘴裡還呼哧呼哧喘氣的大哥,有些嫌棄道:“瞧你這狼狽樣兒,媽看到又要抽你了。”
黔震緩過氣來,走過去一巴掌拍在董鄂腦門上:“你讓媽來抽我啊,死丫頭!”
董鄂抱着孩子不能大動作,只好委屈道:“幹嘛啦你!到底有什麼事你這麼急!”
黔震想起正事來接過董鄂手裡的孩子放到嬰兒牀裡,拉着董鄂道:“快過來快過來…”
董鄂任由他拉着走到窗邊,看着外面。
她張張脣:“哇!醫院要辦花展嗎?真漂亮啊!”
“漂亮?”黔震問道。
“當然漂亮!那麼多花兒呢!”董鄂不離眼的說道
“那就該報喜了對吧?”黔震自言自語。他抽出兜裡的紅紗巾拿到窗外揚了揚
躲在角落裡的楊琛眼尖的看見那抹紅色趕緊推推一旁正在背臺詞的蘇煥:“大嫂快下來了!快點準備!快點!”
“喜歡的話咱們出去看看?我聽說還有墨菊呢!那可是名貴花種!”黔震接着忽悠。
董鄂皺皺眉,看着嬰兒牀裡熟睡的兩個小娃娃有些糾結。
“哎呀!就看一會!再說,有護士呢!一會讓她們照看一下不就行了!”黔震有點慌,他可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呢!要不他回去也給林正買束花?這樣能不能緩和一下他們倆的矛盾?
董鄂終於下定決心,她跟着黔震一步一步的往下走,下樓時黔震會扶着她一些,雖說是好了,畢竟生孩子是傷在根基裡嘛!自然要好好照顧了。
董鄂下了樓就看見蘇煥一行人在醫院正廳門口。她轉頭看見自家哥哥,黔震正一臉驚奇的看着蘇煥:“蘇煥,你在那幹嘛!”
“你們幾個在這佈置了一上午,你不知道幹嘛?”跟着下來看熱鬧的小姑娘在一旁拆臺道。
“呃…”黔震正暗怪小姑娘多事,想着要怎麼解釋,便聽見蘇煥拿着喇叭吹了吹氣試音,確定無誤,他低聲說到(拿着喇叭聲音大,要是高聲院方該反對了。):“千千,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是有時候人都會有情緒,雖然我這次百日不遇的情緒讓你很難過,也造成了差點不能挽回的結局,可幸好我們沒事,你好,我好,兒子女兒也好。”
他看着董鄂沉默,又道:“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以後再惹你生氣就跪搓衣板!”
楊琛在一旁獻寶似的拿出兩個疊在一起的搓衣板:“嫂子,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嫂子,我這也有!”林三在另一旁也拿出兩個。
董鄂扭過頭去,可蘇煥看看嘴角明明有笑意。
蘇煥繼續道:“千千,我願意承擔所有責任和費用,我願意承包所有家務,連瓶蓋都不讓你擰!”
董鄂明顯聽到身旁的自家哥哥撲哧笑出聲來。
蘇煥的保證還在繼續:“我願意在孩子長大的過程中永遠扮白臉,我願意在你餓的任何時候變成料理大王給你做好吃的,我願意包攬你後半生所有的剔刺剝蝦剝蟹煮甲魚湯燉蛇羹…而你,只需要做我的妻子就好。”
董鄂紅着臉:“誰要吃蛇羹那種噁心的東西!”說完又紅着臉道:“你說這堆廢話是爲了什麼!”
“傻大哥!還不去帶戒指!”楊琛踢了一腳蘇煥的小腿裝作面無表情。
蘇煥把喇叭塞到楊琛懷裡,從褲兜裡掏出一個紅色的絲絨盒子,他打開盒子單膝跪地,伸出右手:“親愛的,請嫁給我。”
“連玫瑰花都沒有!誰要嫁給你!”董鄂嘴上強撐,眼角的笑意卻怎麼也抑制不住。
身後的秦智又趕緊拿了一束玫瑰送上來,蘇煥接過玫瑰舉起遞給董鄂,笑得迷人:“可以了嗎?”
董鄂依舊歪着頭,她偷偷瞟了一眼蘇煥手裡的玫瑰:“多少朵啊?太重我可拿不動!”
蘇煥又低下頭抑制了一下笑意:“十九朵,他意味着愛到永久,愛到最高點…”
董鄂不知何時已經轉過頭來,她看着他眼裡的甜蜜和寵溺,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跳,她覺得自己的臉現在一定很紅。都怪蘇煥把日子定在今天…
“嫂子!你再不接,蘇哥的腿就要斷了!”林三調侃。
董鄂回過神瞪了眼蘇煥,可還是伸手接過他手裡嬌豔欲滴的玫瑰:“這次大家都沒事就原諒你了,下次你要是…”
蘇煥賠笑:“哪有下次,不會有了不會有了…”
他再次打開戒指盒,不由分說的拿起她閒置的左手帶上那枚定製的戒指,又重重的吻了一下:“好了,求婚完畢,老婆大人咱們出院吧!這裡哪有家裡好!”
蘇煥將董鄂打橫抱起,董鄂被嚇得趕緊抱住他的脖子嗔道:“這麼多人!你還要不要臉了!”
蘇煥看着樓上:“人確實挺多的,看來現場的比電視劇還要吸引人啊!”
董鄂順着他的目光看向樓上,幾乎每個窗戶都有人在探頭看着他們倆,董鄂羞得把頭埋在他的肩裡:“還不快走!你不嫌丟人啊!”
蘇煥笑得胸腔震動,不過他也不敢太過分,把董鄂抱穩便回了病房。
下午他們便出院了。
至於後來…蘇煥專門買了塊地把拿着花都種了起來,還蓋了一套兩層的小別墅。
所謂見者有份,董鄂出院後,蘇煥便讓林三買了一些喜糖發給醫院的病人和醫生,每個人都有份,至於怎麼辦的,那是林策的事了。
肖衫賀拿出手機給剛剛的那個司機打了電話,掛了之後就蹲下身幫歐陽思儀揉着腳環。
車子很快就到了,肖衫賀把歐陽思儀送到了醫院包紮了一下,塗了點藥水。
等太陽完全下了山之後,歐陽思儀打了電話讓歐陽家的專車來接走了她。
歐陽思儀在家修養了幾天,腳剛好就開始約肖衫賀出來玩了。
這一次兩個人約在離肖衫賀不遠處的一個小公園裡見面。
當歐陽思儀來到公園時肖衫賀已經在那等候多時了,不時還看看時間。
肖衫賀見到歐陽思儀來了,連忙來到歐陽思儀的身邊,邊拉着歐陽思儀邊向外走去,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歐陽思儀邊走進車裡邊疑惑的問肖衫賀:“衫賀,我們去哪啊?讓你這麼着急”。
已經坐下的肖衫賀對歐陽思儀回答道:“今天早上我兄弟們說要聚一聚,時間快到了”。
歐陽思儀聽到肖衫賀這麼講,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對肖衫賀道:“你們聚會帶我幹嘛啊......,又不認識”
“昨天不是答應今天陪你玩的嘛,今天正好有聚會就一起去咯,我已經跟他們說過會帶朋友去的,玩着玩着不就認識了嘛”說着肖衫賀就用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歐陽思儀看。
歐陽思儀被肖衫賀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轉過頭去看向窗外,雙眼有些無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公園離聚會的地點並不遠,歐陽思儀只感覺剛上了車就下車了,心裡直打鼓,在這短短的車程裡她還沒有做好見他兄弟的心裡準備。
正在向前走的肖衫賀感覺到身邊的歐陽思儀有點緊張,對着歐陽思儀說“沒事的,我兄弟們對自己人是很好的,你不用擔心。”
歐陽思儀聽到肖衫賀說的話,心想,他,是把我算自己人了嗎。感到心裡甜甜的,像抹了蜂蜜一樣。
肖衫賀推開包廂的門,牽着歐陽思儀的手很自然的走了進去。
包廂裡的人對於歐陽思儀的來到並未露出疑惑的神色,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
十幾個人在這不算小的包廂裡顯得有些空曠,但是氣氛卻是格外的熱鬧。
歐陽思儀和肖衫賀剛剛坐下邊上的人就開始起鬨起來了。
“衫賀,你們可是遲到了,遲到了就該按規矩來,喝酒,來來來,一人三杯,這可不能賴喔”
“喝酒”“喝酒”“喝酒”......
肖衫賀耐不住他們起鬨,拿起酒杯連喝了三杯。
歐陽思儀看到肖衫賀很豪爽的喝完了三杯,看着面前的三杯酒,皺了皺眉。
歐陽思儀是千金大小姐,酒是必須要學着喝的,可是她喝的都是酒精度不高的名貴的酒,眼的這種啤酒她還從來沒喝過,拿起一杯姿態優雅的小口小口的把手中的啤酒喝完了。
喝完了一杯啤酒,歐陽思儀在心裡下決定,另兩杯絕對不要喝。
歐陽思儀下意識的看了眼肖衫賀,卻正好被肖衫賀看到。
肖衫賀看到歐陽思儀的樣子就明白另兩杯肯定是不想喝了,爽快的拿起了歐陽思儀的兩杯代歐陽思儀喝了下去。
邊上的人看到兩人的互動,臉上露出“被我發現了”的表情。
玩鬧了一會,肖衫賀也把歐陽思儀介紹給了他的兄弟們,還給歐陽思儀一一介紹了他的兄弟們。
歐陽思儀看着身邊的這些初次見面的人,他們並沒有因爲她陌生而疏遠她,也沒有像高級宴會上的那些人一樣做作,而是很自然的跟她說笑,好像不是剛剛認識的而是認識了十幾年一樣。
自從上次肖衫賀帶歐陽思儀參加了他們的聚會後,肖衫賀和歐陽思儀的兩人隊伍一下擴大了很多。
歐陽思儀也在這些天裡玩了很多以前從未看過,從未想過的遊戲,吃了很多以前不屑吃,不讓吃的食物,臉上的笑容也一天比一天燦爛。
這天歐陽思儀正和肖衫賀還有他的兄弟們在臺球廳裡打檯球。歐陽思儀的手機突然打來了一個電話。
歐陽思儀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悄身的走出了檯球廳,在一個無人的轉角處接通了電話。
“小姐”
嚴謹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到歐陽思儀的耳朵中。歐陽思儀淡淡的恩了一聲,直奔主題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人並沒有直接的回答歐陽思儀的問題而是裝作沒有聽見歐陽思儀的樣子對着歐陽思儀不停的說道:“您已經有很久沒來公司了,公司的很多事還等你您回來處理,您也該回來公司了......”
歐陽思儀聽着手機裡發出的囉嗦的聲音,白皙的手指直接的按下了掛斷鍵。
掛斷了電話的歐陽思儀並沒有回臺球廳,而是盯着手機看着,好像手機還會再次響起來一樣。
沒過幾秒,歐陽思儀手中的手機真的再次響了起來。
歐陽思儀在手機響了有一陣之後才接通電話,接起電話後直接對着電話另一頭的人說道:“我最近不想去公司,不要再打電話給我”講完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歐陽思儀在原地站了一會就轉身向檯球廳走去。
在臺球廳門口,歐陽思儀看到了正站在門口的等他的肖衫賀,快步走上前去問道:“站門口乾嘛呢?”
“等你啊,剛纔打完球看你不在,怕你找不回來,就站在這等你咯”肖衫賀嘻笑着對歐陽思儀回答道,並沒有問歐陽思儀幹什麼去了。
歐陽思儀聽到肖衫賀的話,一下就把剛纔的事扔到了腦後,臉上再次浮現淡淡的紅暈,顯得更加可愛了。
經過幾天的相處,肖衫賀決定對歐陽思儀表白了。這幾天跟歐陽思儀在一起,她顯得很是開心,所以就這幾天就要表白,可是要準備什麼東西呢。他想要準備那種,女孩子看了之後就會對他一心一意的,聽說女孩子都喜歡浪漫呢。
次日,肖衫賀決定今天就表白,白天的時候歐陽思儀有事,他昨天看到電視上的表白就是,拿點鮮花什麼的。女主角就顯得很開心,所以他也決定拿鮮花,然後去人民廣場告白。就是人民廣場,來個浪漫的。
大早上,他洗漱完畢,就拿着錢出門了。先是來到鮮花店買了好多玫瑰,都是紅顏色的。可是一想現在好多的女孩子都喜歡藍色妖姬,所以他也決定買了幾多藍色的。其實他也喜歡藍色妖姬,藍色的。
然後又去了雜貨鋪,買了好多蠟燭,他想給歐陽思儀制造一個溫馨浪漫的,告白。好讓她徹底沉淪。他會成功的。
都買好了之後,肖衫賀拿着東西回到家中。吃了點東西,就在家裡什麼也沒幹。今天沒課,而且歐陽思儀還有事,只好傍晚的時候叫她去了。其實選擇這天正好的,歐陽思儀有事,他有空,然後傍晚的時候歐陽思儀就行了。
很快時間就到了下午,肖衫賀拿着玫瑰,蠟燭走出了房門。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人民廣場。下了車給了錢,就往人民廣場裡面走。
來到來到廣場的一個地方,把蠟燭圍成一個心的形狀,又把玫瑰圍成一個心的形狀,把藍色妖姬放在中間的一個小圈裡。肖衫賀看了看時間,大約歐陽思儀有時間了。
“老頭子,你看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要做什麼呀?他怎麼弄了那麼多花呀?”這時人羣中已經有很多人看着肖衫賀,很好奇的樣子。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年輕人那,愛做什麼做什麼吧。我們老嘍。”那個大爺,看自己的老伴問他,可是他也不知道啊。
“你看他是表白,還是求婚呀,我看像是表白,你說對不對?”其中一個女孩子對着另一個女孩子說道。
“不知道哎,你怎麼看出來的,沒準是過生日呢。”那個女孩子明顯不給面子,說着。
“不可能,生日會有蛋糕吧,求婚那麼寒酸呢。一定是表白,看定的。”那個女孩子堅定的說着,又看向旁邊的女孩子。
“思儀,我在人民廣場,你過來一下吧。”肖衫賀打電話給歐陽思儀。
肖衫賀打完電話,又會去弄了弄,花和蠟燭,讓他們更完美。過了一會兒人羣都沒有散去,都想看着眼前的男子要做什麼。
肖衫賀把蠟燭點燃,看了看時間,感覺歐陽思儀快來了。就走出人羣,他知道那些人只是好奇,不會動他的東西的。肖衫賀來到人民廣場的入口處,等了不到一兩分鐘,就看到一個穿着雪紡裙,散着頭髮的女孩子。
女孩子長的很漂亮,高挑的身材,穿着裙子,顯得很和諧。沒錯她就是歐陽思儀。
“思儀,你終於來了,過來我有驚喜要給你。”肖衫賀拉過歐陽思儀的手,對着她說道。
“真的嗎,什麼驚喜,我要看,我要看,給我。”歐陽思儀張開雙手,對着肖衫賀說道。她好高興呀,肖衫賀最會討人喜歡了,還會給她準備驚喜呢。
“恩,要等一會呢。來我把你的眼睛蒙上纔可以去,過來吧。”肖衫賀把歐陽思儀的眼睛蒙上,帶她走到蠟燭和鮮花前。
剛剛的人羣看着那個小夥子,不一會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善良的姑娘,都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這個小夥子大概是想表白,給小姑娘一個驚喜,不然怎麼還蒙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