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葉輕輕的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也不和白勝衣打招呼,轉身向白鬼樓飄了回去。
如果說在一段時間裡面江一葉是沒有誰願意多看他一眼,但是從今晚之後,白鬼樓的每一個鬼魂都會多看他一眼,只是眼神之中帶着的均是憎恨和鄙夷。
雖然白一的失敗和江一葉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他們還是認爲是江一葉的運氣太好,才讓白一這樣的高手都失敗了,何況下一場他不知道會如何失敗,又會如何給白鬼樓丟面子。錯過了這一次機會白鬼樓又會等到何時才能再昂首挺胸一次。
在白鬼王的府邸裡面,白勝衣正小心翼翼的向白鬼王彙報着。
白鬼王高坐在椅子上,帶着責備的問道:“白勝衣,難道這還需要請示本座?很簡單將那個廢物趕出去便是。”
白勝衣面露難色的說道:“啓稟主上,暫時還不能趕他出去……”
“不能趕他出去?莫非還有誰會替他求情,或者會有誰將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威脅你不成?”白鬼王大聲喝道。
白勝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只是……”
“什麼不是,只是的?還不去辦,本座一刻也不想多看到他一眼。”
“只是他還有比賽……”
“還有比賽?”白鬼王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說道:“難道說……”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來,卻等待着白勝衣的回答。白勝衣卻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正如主上所想的一樣,白一失敗了……”
白鬼王聽到白勝衣如此說,猛的向前一飛,抓起白勝衣的衣領大聲喝道:“白勝衣,你少來唬本座,以他的修爲就算站着讓他打,他也未必會贏得了白一,怎麼可能會戰勝白一。”
白勝衣從來沒有見到白鬼王如此驚訝失態過,卻也找不到什麼話來對白鬼王解釋,只得任憑白鬼王提着自己卻不說話。
半餉過後,白鬼王將白勝衣丟在地上,轉過身去,憤懣的問道:“你說一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屬下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屬下檢查白一的傷勢的時候,發現他乃是被一種強烈的怨氣所傷,但是在白十九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怨氣。如果說是被這熾焰血匕反噬更是說不過的,這法寶乃是主上賜給白一,而且他也駕馭的非常的嫺熟,況且上一場在和綠鬼樓弟子一戰中尚能大顯神威,不可能在今天就被反噬。”
白鬼王聽到白勝衣如此分析,也想不出個頭緒來,這實在是一件他從來沒有遇到的過的怪事,煩躁不安的說道:“好了!本座知道了,你下去吧。”
白勝衣低着頭退了出去,到了門口卻遲疑了一下,仍舊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主上,那白十九該如何……”
白鬼王怒道:“這還用問嗎?等下一場比賽完了再趕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