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老友萬物的打賞,謝謝!)————————————————————————“這個姓蕭的騙子,遲早我也會收拾你的。”
安莉莉暗暗的咬了咬牙,再次跺了跺腳,她相信,以爺爺和他這麼密切的關係,她遲早還是有機會能逮着他的,“遲早,我要讓你在爺爺面前當場揭開你的醜陋面目。”
…………“不好意思,耽擱了一會,你們怎麼這麼快?”
安老一下樓,便看到了張醫生和蕭易兩人,連忙快步的走了上來,略帶歉意的笑了一下,才疑惑的望着蕭易道。
“那個病人恢復的比較良好,而且,我只是看一個病人,可不像安爺爺這樣,懸壺濟世,每天要治這麼多病人,當然會快一些的了。”
蕭易笑了一下。
“恢復良好?看來,你對這個病人,非常有信心啊?”
安老望着蕭易臉上的笑容,頓時徹底的放下心來,這個病人,他現在也已經知道了,知道是一個神秘的大人物,他的心神,還沒少爲蕭易擔心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生怕蕭易萬一真的有失手什麼的。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按這個進度,一個月左右應該就能徹底康復了。”
蕭易微微一笑。
“哈哈,我就知道,這個世間,能夠難住你蕭易的病,並不多,基本上,你出手,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安老哈哈一笑。
“汗顏,安爺爺,你就別笑話我了,這世界上,我不能治的病,實在太多了,我們畢竟也只是醫生,不是神,最近這些年,社會在發展,科技飛速發展,很多以前未遇到過的各種形形色色的疾病也越來越多了起來,像之前那場流行極廣的呼吸道的疾病,就非常麻煩。”
蕭易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
“唉……也是,疾病,永遠都是無止歇的,我們這些做醫生的,能做的,也只是一盡人事而已。”
聽到蕭易的話,安老也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我們今天出來喝酒,可是尋開心的,可不是爲尋晦氣的,這種喪氣的話題,就算了吧,我們還是研究一下,去哪裡喝酒吧,哈哈……”
張醫生也沉默了一下,但是也許他畢竟是學習西醫的,接受的是西醫的一些觀點,很快便理智的從這個沉重的話題中清醒過來,笑着道。
“不錯,不錯,蕭易,你帶着說起這種沉重話題的,回頭當罰一大杯!”
安老也是性格灑脫之人,很快也回過了神來,哈哈的笑了一下道。
“沒有問題,該罰,該罰,哈哈!”
蕭易也哈哈的笑了一下。
三人商議了一下,最後還是由張醫生決定,就近的選擇了附近的一家他和安老都去過的酒樓,因爲要喝酒,張醫生也沒有選擇開車過去,三人一起選擇了打車。
雖然安老和張醫生兩人選址的時候,都說是隨便的喝一下酒而已,隨便找個地方,但是蕭易走到酒樓的時候,才知道,這家酒樓,也非常的不一般,只一走進酒樓,便已經感覺到了一股富貴逼人之氣了,雖然比不上景月閣那種金碧輝煌的氣派,但是卻也別人有一番貴氣。
而且,說是附近,其實也最少有十多公里的距離,打車都坐了近二十分鐘纔到。
張醫生和安老似乎都不是第一次來,對酒樓的一切佈置,都極爲駕輕就熟,安老還相對顯得陌生一些,應該來得較少,但是張醫生顯然來過不少次數了,店裡的工作人員對他都非常熟悉,一見他進來,便熟頭熟路的迎着他打招呼。
“隨便在大廳找個位置就行了吧。”
張醫生向服務員示意了一下,然後又看了一下安老和蕭易,見他們都沒有意見,這纔再次確定的向服務員點了點頭。
“好的。”
服務員微笑着點頭,便引着衆人向前走去。
走到他們的大廳,看着大廳的佈置,蕭易才明白,張醫生爲什麼說大廳就可以了,不挑個包廂,可以安靜一些,並不是因爲省錢,而是根本就沒有必要,他們的大廳並不是一般的快餐店那種,擺滿了桌子,到處都是喝酒的,大吵大嚷的人,每一張桌子之間都相隔極遠,一個偌大的大廳之中,只擺着五六張桌子,而且,佈置也非常的典雅,頗有幾分韻味。
“以前有幾個病人,總要找我來這裡吃飯,推託不過,就過來吃了幾次,覺得這邊環境還不錯,呵呵。”
坐下來之後,張醫生便向着蕭易和安老兩人笑着解釋了一下。
“小張可是我們院的頂樑專家,在病人中,口碑非常的好,非常的受歡迎的。”
安老笑了一下,向蕭易解釋了一下道。
蕭易微微一笑,也沒有說什麼,對張醫生的話,也非常的理解,他之前便也知道,張醫生在醫院非常有地位,而且,他也親自見過他做手術,爲王小虎做手術的時候,他曾親眼見識過他精湛的手術刀功夫,醫術相當的不錯,這樣的醫生,接治的病人很多非富即貴,有些病人痊癒之後,要答謝他,也是在所難免的,不可能全推得掉。
這不,他現在救了一個病人,還沒有救好呢,人家馬先生已經開口要請他吃飯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安老,你就別寒磣我了,我這點成就,在你面前算得了什麼呀,整個g市,想請你吃飯的人,只怕都能從這排到您老的辦公室去了。”
張醫生慚愧的笑了一下。
他說的的確是實話,安老在醫學界的地位和影響力,就目前而言,那是絕非張醫生能比的,救治過的病人也比他要多得多,要請他吃飯的,更真是數不勝數,只不過安老他性格比較耿直,一直都對這個直接拒絕而已,不過也只有到了他這個位置,才能夠拒絕得了,才能夠有勇氣拒絕他們,只偶爾應付一下某些到了特殊位置上的人。
像張醫生目前這樣,有一些病人,還是沒有辦法,必須要應付一下的。
“哈哈,我們就別自己在這裡相互吹捧了,來,喝酒吧,喝酒。”
安老哈哈的笑了一下,便轉過了話頭,正好此時,旁邊的服務員也已經把他們需的酒送了上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知道張醫生是酒樓的特別vip,還是酒樓現在時間還比較早,客人還比較少的緣故,這邊的服務效率,顯得非常的快,很快,一桌豐盛的酒菜便已經由服務員端送了上來,三人雖然是第一次一起喝酒,但是彼此早已經相熟,而且對彼此的人品都非常的敬賞,很快,相互之間,完全沒有陌生的感覺,在安老的帶動下,很快便觥籌交錯,氣氛熱烈了起來。
…………“小杰,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嗎?”
g市的一處別墅之中,錢小楓臉上帶着一絲陰沉而焦慮的神色,望着對面的錢小杰。
“沒有。”
錢小杰的臉上,也帶着深深的憂慮的神色,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這麼長了,但是球叔卻像是失蹤了一般,完全沒有半點消息傳過來,這讓他有一種非常不安的感覺。
球叔可是父親的貼身親信,要是他出了一點什麼意外的話,他可怎麼和父親交待呢?而且,這件事情,他是隱瞞着父親,去求的球叔。
球叔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意外呢,他應該是正在觀察蕭易,尋找下手的機會吧,畢竟現在是法制的社會,就算是以球叔之能,也不可能完全不顧忌這個,真的光天化日之下去截殺一個人。
錢小杰暗暗的安慰着自己,這麼想着,心中才稍稍的安定了一些。
“你不是他前兩天就已經答應你,這兩天就會動手的嗎?”
錢小楓有些疑惑的望着錢小杰。
“二哥,你就別這麼擔心了,球叔他應該是正在等機會吧,畢竟現在是法制社會,球叔也不能直接跑到z大去把那個姓蕭的給殺了吧。”
錢小杰有些煩燥的望着錢小楓,把自己剛纔的猜想說了一下道。
“也是。”
錢小楓愣了一下,他怎麼沒有想到呢,是啊,球叔再厲害,也不可能和一個國家機器對抗吧,要是真的惹怒了那些機關,直接機槍一掃,就算功夫再怎麼高,也是浮雲吧。
想明白之後,臉上不由得浮起了一絲歉意地向錢小杰道,“不好意思,我太着急了,實在是這口氣,太憋了,受不了。”
“所以,二哥,你放心吧,以球叔的實力,絕對能夠讓那個姓蕭的從這個世界消失的,你就別有什麼不放心的了。”
錢小杰見錢小楓也認同了自己的猜測,心中也越發的安定了,臉上的焦慮和擔憂,漸漸的消失了,舉起了手裡的高腳玻璃杯,向着錢小楓示意了一下,笑了笑道,“來,二哥,爲姓蕭的厄運,我們兄弟乾一杯!”
“乾一杯!”
錢小楓也舉起了酒杯,臉上浮起了一絲笑容。
…………g市鄰近的d市,一處豪華的別墅之內。
錢富晨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臉上再不復往日的那種堅毅,臉色臘黃,簡直堪比自己這個久被病魔纏身,隨時都可能沒命的病號的手下,眼裡全是震驚的神色。
若非他的面貌,眼神,所有的一切,都真的是自己熟悉的模樣,他真的會以爲,眼前是換了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