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英的身體因爲莫小川的挪動,突然抽搐了一下。好似被碰觸到傷口,因疼痛而躲避一般。莫小川忙停下了手,面上也露出尷尬之色,若此時龍英醒來,事情便有些讓人難堪了。
他和龍英的關係說起來,很是怪異,兩人說不熟吧。認識已經兩年多了,而且還份屬同門,以前更是早晚相見。但說熟悉,兩人之間談話又是極少的。
龍英不愛言語,莫小川也很少招惹她。說起來,這兩年說的話,甚至還不如龍英受傷的前一晚說得多。
好在龍英的身子只是略微的抽搐之後,便又沒有了動靜。莫小川緩緩吐出一口氣,將車廂內的棉被攤開貼着轎壁上,把龍英扶起,靠了上去。
隨即,手緩緩地落在了她的肚兜之上。
肚兜的右胸處開了一條口子,被鮮血浸染,此刻和肌膚粘連到了一起,莫小川微微扯動一下,未能拽下來,用力又怕讓她的傷口迸裂。看着已經落在眼前的酥胸,他吞嚥了一口唾沫,不知是緊張還是激動,輕聲說了一句:“龍英姑娘,形勢所迫,得罪了……”
話音落下,好似做起事來,也有了些底氣,將手緩緩地按在了龍英的右胸之上,手掌觸及柔軟的右胸,入手剛好,不大不小,完全佔滿一個張開的手掌。
酥胸尖端挺立,如小些的豌豆大小,透過指尖,露出的暈色淡粉,略微帶些腫脹的右胸,沾染了一些鮮血更是顯出一種病態的美來,着實誘人。
不過,此刻莫小川卻不敢多看,儘量地將視線集中到她的傷口之上,指尖輕輕按着傷口邊緣,一點點的扯動着粘連在肌膚上的肚兜,只是此刻龍英的左胸也露在了外面。白皙可人,乾淨異常,這裡沒有傷,也未發腫,肌膚顯得更加柔軟而富有彈性,不小心碰觸下,微微顫抖,好似一隻躍躍一試,想要奔跳的小白兔一般。
莫小川收斂心神,儘量不讓這白花花的美胸吸引自己,免得身體出現反應,讓自己尷尬。
就在莫小川將肚兜扯下的一瞬間,突然,他按在龍英胸口上的手被一隻小手緊緊地抓住了,莫小川心中微微一緊,擡眼望向龍英的面頰。只見龍英的眼睛微微擡起,呼吸有些急促,緊盯着莫小川的雙目顯得很是無力,卻又不知是憤怒還是嬌羞,努力地張着嘴,想要說話,卻好似又說不出什麼來。
莫小川忙道:“龍英姑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在……你莫要激動,聽我解釋……”
此刻的龍英卻是羞憤的厲害,雖然她虛弱的厲害,連脖子動彈一下都顯得有些困難,可感覺並未消失,自己的胸被莫小川按在手中,還解釋個屁啊!龍英羞憤地抓着莫小川的手腕,想要見他的手甩開,可是,激動之下,猛地一用力,便覺頭暈眼花,隨即又暈了過去,握在莫小川的手腕上的手,也滑落了下去。
莫小川愣愣地看着龍英表情極爲複雜的一瞬陡然間又化於無形,頓了一會兒,這才抹了一把汗,方纔他還真怕龍英跳起來,手持長劍與自己幹上一架。
看來,此事不能拖得太久,久則生變。故而,她也不再拿捏,先將龍英放好,便將自己身上的蟒袍脫了下來,隨後除去棉衣,把裡面的白色襯衣扯成手掌寬的長條,這才把龍英抱起,快速地把她那已經完全攤開的上衣全部褪了下去。
柔軟的嬌軀靠在莫小川的身上,讓他心神一蕩。
這個時候,車轎之外,護衛突然,道:“啓稟王爺,天色漸晚,一會兒我們是否掌燈?”
莫小川的心情本來就有些緊張,一聽這話,心中忍不住便要開罵,這點屁事也來請示,但是轉念一想,是自己太過與緊張了。現在是非常時刻,護衛心細能來請示自己本該表揚纔是,若是因此此事發火,實在不該。
他平緩了一下情緒,道:“無妨,掌燈行路便是。”說罷,又補充,道:“掌我們王府的燈!”
“是!”護衛高聲答應一聲,喊道:“掌燈!”
不一會兒,車轎的兩旁,前方開道的護衛門,都掌起了燈,五十多人的隊伍,形成一條小龍,在略暗的道路上朝着上京城行進着。
莫小川看了看外面的燈火,回過神來,從龍英的包囊之中拿出金瘡藥,給她先上了藥,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包裹着傷口,本來以爲自己的襯衣撕扯開來,布條不夠長,埋怨自己走時太過着急,忘記從軍醫那裡拿一些帶上。但纏綁起來,才發現,龍英的身體竟是異常的纖細,撕扯開來的布條竟然還剩下了一些。
幫龍英包裹傷口的時候,莫小川刻意將她的一對酥胸留了下來,免得綁得太緊,影響了這對寶貝的發育。如此一來,卻有別樣的效果,本來龍英那對剛好一掌覆蓋的酥胸,此刻卻是顯得高挺渾圓了許多,竟是好像突然長了一號一般。
莫小川有些感嘆,果然那句話是沒有錯的,女人的胸,便入時間,擠一擠總會有的。
莫小川欣賞片刻,這纔想到,龍英的大腿處還有傷口,差點把那裡忽略掉。好在現在脫龍英的衣服,他已經沒有先前那般尷尬了。很快便將她下身的衣服也退了個乾淨,只留下了一條褻褲。
腿上的傷口,接近大腿根部,莫小川將她的褻褲捋起來,一直到腿根,這才露出了傷口,包裹傷口之時,隱約透過腿根露出了細細的茸毛,誘惑得莫小川差點掰開了仔細觀瞧。
不過,他雖然不自詡什麼正人君子,也不屑做那等挑樑小人,便安奈住了好奇心,儘快地裹好,給她穿回了衣物。
將一切做好,扶着龍英躺下來之後,莫小川又遇到了一個難題。那便是老道士留下來的酒。老道士吩咐過,要盡數將這些酒給龍英喝掉,可是,莫小川試着灌了幾次,效果卻不明顯。
龍英現在昏迷着,即便捏開她的小口,將酒灌到口中,能喝下去的極少,大多都順着嘴脣流到了外面,浪費者七七八八。若是就如此不管不顧地灌,莫小川又怕藥力不夠。
思索片刻,唯有自己含着喂她了。他仰頭灌滿了自己的口,捏起了龍英的小嘴,正要俯下身去,忽然,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之聲,接着護衛喊道:“王爺,顧尚書求見!”
“噗!”莫小川口中的酒水,盡數噴了出去,爲防噴到龍英的臉上,一扭頭,全部都落在了轎簾之上。
老道士調製的藥酒是紅色的,如此一來,轎簾之上灑上的酒水,便若血跡斑斑一般。將外面的護衛嚇了一跳,不知裡面出了什麼事,難不成這顧尚書被王爺討厭的厲害?聽到他的名字,都氣得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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