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的菜。”店小二熱情的招待着。
“下去吧。”冷語下了逐客令。
店小二剛退出,敲門聲緊接着響起。
冷語也沒看門口,只是停下腳步,好沒口氣的怒吼道,“怎麼又來了。”
“大哥,你吃火藥了。”來者正是花婺。
“額,去哪裡了,現在纔回來。”他還爲她出了事,就差奪門而出去找她了,着急的問道。
花婺看着一桌的美食,哪兒還管回答他的話,直接上去坐下夾菜就吃了,回頭對還在門口的冰糖兩母女道,“恩,再添兩幅碗筷,冰糖,阿姨,你們也坐下來吃。”
“花婺,她們是誰?”冷語也已在花婺身邊坐下,盯着問她道。
“你不覺得眼熟嘛?”花婺反問道,剛多久不見,轉眼就不認識人家了。
“哦?!你是?”剛不小心撞了他的那位小少年。
“對不起,公子。”冰糖乖乖交出剛不小心得來的意外之財,放至冷語面前的桌上。
冷語看着眼前的錢袋如此熟悉,摸了摸身上的,如第一反應果真不見了。
“你個小賊……”冷語猛的站起身,欲要發飆.
“大哥,冰糖不是道歉了嗎?你這麼兇會嚇壞人家小姑娘的,何況現在她是我的人了。”有屈也得往肚裡咽。花婺眯起鳳眸望着冷語道。
冷語再次打量着眼前的冰糖,她是小姑娘?他再次服了,花婺真是什麼人都收,這一路來,可不就收了不少嗎。
“阿姨,冰糖,過來坐。雪耳扶阿姨慢慢過來。”雪耳離那婦人比較近,她正強撐着靠在門杆上,此時虛弱如她,需要有人扶着過來。
慕少痕至始至終沒發一句話,他細細地望着婦人,病入膏肓了,花婺怎麼還帶上她。
一桌原本不大的桌子,坐了七個人,顯得有些擁擠。
“雪耳,飯後,你先帶着阿姨、冰糖她們回去,交待的事不要忘了。”藥要趁早先喝一貼。
“是,小姐。”
一行人出了酒樓,已是臨近傍晚,晚霞也泛上了一層光暈,路上的行人依就絡繹不絕。
“駕……,讓一讓,讓一讓。”馬車在道路上奔跑,馬車前的小廝囂張的叫喊着。
路邊的行人紛紛讓道,而,一位貌美女子意外地被人羣擠了出去不小心摔在地上,眼看馬車越來越近,衆人心憂道,此女子怕是要當場香消玉損了。
“大哥。”花婺受傷還使不得內力,不得不朝着冷語喊道。
冷語沒等花婺的呼喊聲,早已閃電般飛出去把女子從馬蹄下救出,衆人都爲之驚了一下,好在有驚無險。
該女子還在驚險中久久沒反應過來,緊緊地死拽着冷語的衣物,直到冷語發話,“姑娘沒事吧,可不可以先放開……。”邊說着邊緊盯着她拽緊他衣物的地方。
該女子順着他的視線,發現自己唐突了,“謝謝公子。”不好意思,急忙鬆開手。
冷語後才放下她。
“該死的。”花婺看着馬車上的主不負責任的揚上而去,低咒了一聲,別讓我再遇到,馬車上清晰的‘木’字標誌,已經鎖在她的腦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