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膛的話語說罷,整個人倒在了賀川的身邊。
賀川被膛膛的這個情況也是嚇了一跳,慌忙的身手抱住了膛膛,叫喊道:“膛膛,你怎麼了?沒事兒吧?該死,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要過來。”
雖然不太清楚膛膛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但是有一點賀川是清楚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必須要帶着膛膛回到斑鳩那裡。
斑鳩是個用毒的高手,也是魔都的魔鬼醫生。
在這種情況下,賀川自然是不能帶着膛膛去醫院,原因很簡單,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直接去醫院的話,會讓警方直接參與進這件事情之中。賀川不想讓事情變成這樣,其原因很簡單,他必須要將這件事情壓下去,如果壓不下去的話,那麼事情會變得那麼糟糕。
回到斑鳩那裡後,斑鳩整個人也怔住了,他問道:“鬼狼,這是怎麼回事兒?”
“不太清楚。剛纔我找到了殺死大牛的傢伙了,只是可惜了,那個人被膛膛給殺了,你安排幾個人去大牛出事兒的地點看一眼,順帶將屍體弄過來,我們需要對那個人進行調查。”賀川說完這句話後,抱着膛膛進了房間,將膛膛放在牀上。
斑鳩直接安排浮雕與爆頭過去,其他人開始準備醫藥,開始救膛膛。
賀川知道自己在這個地方是沒有用的,所以準備走到一邊靜靜的等。賀川剛走了兩步,忽然眼前一花,腳步沒有站穩,向着一旁的牀倒去。
斑鳩連忙上前攙扶賀川,他皺着眉頭,問道:“你受傷了?”
“不礙事。你先救膛膛。”賀川喘着粗氣,笑道。
他知道自己的情況,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先救膛膛纔是正事兒。前段時間賀川看見膛膛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膛膛身受重傷,只是那個時候膛膛並沒有告訴賀川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後來,賀川也沒有多問。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賀川是必須要先讓斑鳩給膛膛醫治,他的情況自己的很清楚,不過是被那個傢伙踢了一腳,那一腳賀川還是能忍得住的。
但是膛膛呢?他的時間還有多少?以及膛膛的傷勢怎麼樣了?
膛膛做了自己那麼多的副手,賀川很清楚這個人的爲人,如果斑鳩不先給膛膛救治的話,等這傢伙醒過來了,他會要求放棄治療。
“可是,你的情……”
斑鳩的話語說到了這裡便給賀川擋住了,他瞪着斑鳩,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放心,我暫時還能忍得住。但是膛膛不一樣,他前段時間就受了傷,我不想讓膛膛有事兒。快,先救膛膛,不用管我。”
斑鳩沒有說話,看着賀川三秒,最終點頭,說道:“你稍作忍耐,我會以最快的速度爲膛膛處理好,你先等着,我很快就過來。你們,先將鬼狼放到牀上。”
說罷,斑鳩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賀川被幾個人弄上了牀,他喘着粗氣,現在後背貼在牀上,原本就是火辣辣的疼,在這一刻
就好像是在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巴,劇烈的疼痛讓賀川連連喘了好幾口粗氣,額頭上更是溢出了豆大的汗珠。
一旁的幾個人看着賀川忍着疼痛,都在安慰着賀川。
“鬼狼,你怎麼樣?哪兒疼?我們先幫你進行簡單的處理,之後再讓斑鳩出手。”
“是啊是啊,鬼狼,你現在可是我們的領袖,我們不能置你於不顧。”
賀川看着這羣人,他硬是咳嗽了一聲,說道:“我的事情,我心裡面很清楚。你們先過去幫斑鳩的忙。等什麼時候救治好了膛膛,再來管我的事。我現在沒事兒,這種感覺我很享受。”
他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情況,這是一種變相的安慰,賀川很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是必須要安慰着特工小隊的隊員。
也可以說,賀川在享受自己犯下的錯。
爲什麼要這麼說?在魔都的時候,老隊長曾經對賀川說過,無論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必須要讓自己保持每天的訓練,但是自從回到青峰市後,賀川就好似是忘記了這件事情,莫說是訓練了,關於訓練的事情都沒有做過。
雖然說幫着王海生訓練了一批人,但是那種訓練賀川根本就沒有動手,他只是招呼着那羣人按照他的訓練模式,做着每天所應該做的事情。
簡單的來說,賀川只是一個督促的工作人員,除此之外,也沒有再多做什麼了。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賀川明白了老隊長之前對他說的每一句話,雖然內心十分的後悔,但是現在來說這樣的事情,已經晚了。
爆頭與浮雕兩個人走了回來,他們慌張的說道:“我們在那個地方進行了簡單的檢查,但是並沒有找到屍體的痕跡。是不是已經被警方的人帶走了?”
賀川皺着眉頭,說道:“不太可能,那裡的情況我瞭解過,暫時不可能會被警方的人帶走,而且,這種可能性也不是很大,所以,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有同謀。”
頓時,賀川十分的後悔,但是沒有辦法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賀川再怎麼牛逼,也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衝到別人的老巢,將那個傢伙給揪出來。
這不現實,而且也十分的不可能,要知道,憑藉着賀川此時的情況,想要從敵人的老巢中抓到一個人,機率爲多少?甚至可以說這種機率爲零。但是沒有辦法了,只能下次了。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難道要我們在這裡等着嗎?”爆頭說道。
這傢伙的火爆脾氣上來了。
他看着賀川,恨不得現在提上一杆兒槍抓到那個傢伙。
但是爆頭也很清楚,這樣的情況下,做這樣的事情十分的不可能。
只是,心中的那份不甘,讓爆頭十分的不舒服。
什麼是魔都?他們就是魔都,曾經的他們在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的時候,從未有現如今這麼狼狽過,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所有人卻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該幹些什麼,或者是說自己做的這件事情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他們只能儘可能的壓制着自己內心的那種不爽,在特定的情況下找到那羣人,再修理那羣人。
所有人都是沉默着,沒有人說話。
只有斑鳩在那裡正在爲膛膛處理着傷口。
幾個小時之後,膛膛的傷口處理好了,賀川的後背也上了藥,斑鳩坐在賀川的身邊,十分的自責。
現在,斑鳩是特工小隊的隊長,特工小隊作爲一支秘密小部隊,可以說每天都在執行着不同不樣的任務,這些任務也很磨鍊着他們,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斑鳩卻覺得在自己在位的這段時間,不但沒有給魔都帶來任何的效果,反倒是給魔都帶來了很多的禍端。
這讓斑鳩的內心十分的自責,但是沒有辦法,他只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想着賀川應該要怎麼做。
賀川看着斑鳩,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好了,你現在也不要自責了,我們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夠卻抱着我們能夠活下去,已經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情了。好了,先讓所有人整頓一下吧,現在那羣人已經知道了我們在在什麼地方,我想,他們應該會很快的找到我們。”
說着,賀川起身,他要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好好的醒悟一下自己這段時間都在做着什麼事情,需要怎麼樣才能將所有的事情都補救好。
但是斑鳩卻直接將賀川摁在了牀上,他說道:“鬼狼,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不能亂跑。你知道嗎,你現在可是我們所有人的核心,我們在這樣的情況下必須要確保着你的安全。所以,在這裡你纔是最安全的,只有你安全了,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才能更好的完成。”
賀川沉默了,他知道斑鳩很聰明,也知道斑鳩會考慮很多的事情,但是沒有辦法,他現在是這個特工小隊被委任的隊長,雖然他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市民,但是這是老隊長委任的,賀川必須要遵守。
什麼叫做責任?
當得到了一些人的許可後,你所站在的位置,必須要做出所對應的事情來,賀川現在已經站在了這個位置上了,他必須要做出對應的事情來。而在這個特工小隊隊長的位置上,所對應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照顧好小隊的每一個人,如果不將每一個人照顧好,賀川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隊長。
正當這時,賀川的手機響了。
賀川皺着眉頭,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是來電顯示卻是青峰市的。
這讓賀川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總覺得青峰市出了什麼事情。
賀川接通電話,電話的另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奸笑着,說道:“鬼狼嗎?看來,我們又見面嗎?我想你現在很想要知道我爲什麼要給你打電話,其實很簡單,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也應該猜測到了我現在在什麼地方。所以,你是想要她死呢?還是你親自回到青峰市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