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饒對血腥味同樣也天生敏感。
“好傢伙,這是一進來就被絞殺的節奏啊!”
嚇死寶寶啦,唐饒還好沒有馬上進去。
“今年的獎品太珍貴了,所有人眼紅也很正常,只是派人在第三區域口子上直接絞殺,有些太不厚道了點。”
也違背了第三區域的規矩。
老鶴子都這麼說了,可能也沒見過一進來就被絞殺的情況。
“唐饒兄弟,一進去就被絞殺,咱們敢進去嗎?”
霸王霸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不像老鶴子的經驗和唐饒那麼有天賦。
他對裡面一無所知。
當人家都說裡面有絞殺了,他都一無所知,差別這麼大,霸王霸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王霸大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裡面興許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
唐饒都不知道里面會發生什麼,進去可能會死,但不進去,霸王霸在外面,只有死路一條。
這樣的話,他暫時還不敢說給霸王霸聽。
“唐饒兄弟,我跟你去!”
霸王霸一個人在外面,心裡更是七上八下,思索了下,還是決定和唐饒他們進去。
“我去探路。”
唐饒走在前面,雙手不自覺已經開始凝結起丹火來。
“大哥,你這招高啊,不過光是這個還不夠,你需要在裡面加點料。”
老鶴子火眼金睛,這麼細微的東西都看了出來。
“原來你看出來了。”
喲喲喲,而且心思比唐饒還細膩。
“你說加點什麼好?”
說到加點料,唐饒東西多,經驗足,他還是想聽聽看老鶴子的意見。
“隨便加點毒藥就行,別把好東西浪費了,萬一沒撲到大傢伙,就可惜了。”
老鶴子不僅算到了後面,還把得失成本給算了出來,果然不愧心思深重的人。
“那我加點酥酥。”
酥酥是唐饒自己配置的毒藥,其藥性之強,令人歎爲觀止。
只要有人沾染上這些小粉末,沒有唐饒給出的解藥,他們身上會發癢,不撓癢癢,身上會像無數螞蟻在身上爬,撓癢癢吧,從撓第一把開始,此人身上就會潰爛,直到全身潰爛而死。
爲了不把這東西形容得太誇張,他才取了個如此優雅的名字。
酥酥~
想想都可怕。
“大哥說什麼好,一定沒錯。”
即使老鶴子連酥酥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唐饒再次凝結丹火的時候,已經在丹火裡面加了不少酥酥。
第三區域入口,唐饒的丹火先人一步丟了出去。
剛丟出去的丹火立馬燒到好幾個人身上。
“啊,啊啊啊。”
好幾聲慘叫後,裡面再也沒了聲響。
“根據劇情發展,咱們現在可以進去了。”
唐饒對他的新產品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三人聽到裡面的慘叫,心裡也有了底。
“哇塞,這麼壯觀!”
唐饒以爲只是兩三個人中招,沒想到一倒下,就是二十多個。
這個買賣划得來。
“唐饒兄弟,還是你牛啊。”
霸王霸給唐饒豎起一個大拇指。
“哪裡哪裡,不是我手藝就好,主要藥量多,裡面的人多。”
一個招牌動作,第一關就已經完成。
“你說,這第三關主要考什麼,我看不明白啊?自相殘殺,還是有其他目的?”
唐饒依靠在一棵大樹上,叼根棒棒糖問道。
“大哥,你知道熱帶叢林裡面,磁性動物少了,雄性動物多了,想要獲得磁性動物青睞,只有一種方式,這種方式是什麼嗎?”
“誰實力強誰就獲勝?”
應該是這個樣子。
動物世界節目裡,唐饒好像看過。
“所以,你還不明白第三關考的什麼?”
唐饒一下就被點透。
“所以把優秀的人選出來,去交配?”
砰。
老鶴子真想找個地方撞死算了。
“冰雪世界的冰族,有個小女孩,是冰族的神女,第三區域優秀的人,不僅能獲得獎勵,還有可能和神女成親。”
這也是爲什麼男人們前赴後繼都想獲勝的原因。
“可是神女,已經是我的人了,我那麼努力去奮鬥,有什麼作用?”
何止溫金金,溫桂福都說把溫金金許配給唐饒了,難不成還有什麼人有意見?
“神女真是你的人了?我以爲是開玩笑的。”
老鶴子還從未遇到這麼傳奇的事情。
開玩笑能開這麼大?
“我所言沒有虛假,相信我,沒錯的。”
他解釋了無數次,還是沒人願意相信的話,他能有什麼辦法?
“大哥,我老奶奶都都不扶,我就服你!”
老鶴子越來越覺得他的選擇一點都沒錯。
“小意思,以後,你會認識一個更深沉的我。”
不對,是更猥瑣的我!
但是現在我不能暴露了我的真實面目,萬一你不跟我去靠山宗了怎麼辦?
老鶴子這種發展性人才,唐饒缺少得很。
“大哥,我直覺等下有人找上門來,咱們注意些。”
老鶴子提醒。
“你的直覺沒問題,這些人就在我們面前。”
那些穿的奇奇怪怪的人,就在面前啊,你還說直覺!
“我們的人,是你們殺的?”
打着統一鼻環,穿着統一服裝的人,眼神兇惡地看着唐饒幾人。
“是啊,他們想殺我們,不過被我們給殺了!”
技不如人,被人反殺了,也是活該,你怪不到別人。
戴着鼻環的人們看着唐饒。
你就一句話,我們的人就這麼白白死了?
你居然理所當然,這麼正大光明的,給我承認了?
???
他們每人頭上都掛了個問號。
“不然你們還想怎麼樣,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很不服氣啊。”
唐饒,你是真單純,還是假裝單純,我們一看就來者不善,你們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當然是要你們償命!”
鼻環殺馬特扛着砍刀朝唐饒砍去。
人家唐饒輕輕一躲,就躲避了過去。
“就憑你們這三角貓功夫,也想打我?”
唐饒的臉上滿滿的不屑。
人家想砍唐饒一刀,唐饒不還手,一點都不是他的風格。
他刀都不拿,雙手攀着男人肩膀,一用力,男人直接從中間斷成兩半。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頓時瀰漫在空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