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這可不知道了吧,所有人都被老茶叫去操練廠圍觀去了,大家都想看兩位大能一展身手,反正門有禁制,只要一有人觸碰,咱們會知道,以爲小走一下子沒有關係,誰知道您會那個時候回來呀。 ”
唐饒是整個靠山門的堅力量,誰都可以忽略,唐饒回來這件事可千萬馬虎不得的呀。
可是操練場那邊已經做好準備宣告開始,那麼多人等着看了學點知識,此時取消切磋,全都過來圍着唐饒,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沒事,你說他們都在操練場,那咱們都過去看看。”
唐世梅較低調,她知道自己是幹什麼來的,所以唐饒走到哪裡,她都會低頭跟着唐饒,付倫跟唐世梅不一樣了,付倫邊走邊看,凡是在東島沒見過的東西,每一樣他都跟鑑寶似的東看看西瞧瞧,興致來了之際,還專門抱着摸摸,他那樣子跟劉姥姥進大觀園有什麼區別?
“咱們也跟着過去看看?”
付倫的指頭在唐世梅和他的身交換指點着,意思是他們也要去?
每個世家和宗門對自己家的操練場都很重視,畢竟操練場有很多秘密,很多訓練方式都不能爲外人所知,他們也在避諱這一點,所以問唐饒,免得犯了唐饒的忌諱。
“你們不介意的話,也可以跟着一起去看看。”
唐饒對他身邊的人都很滿意,不管誰跟誰在操練場交手,都一定不會給唐饒丟臉,更何況這次轟動如此之大,相當於整個靠山門的弟子都去那邊站好地方圍觀了起來,這臺的人能差麼?
他不好意思邀請付倫,但既然付倫想去見識一下北島的厲害人物,唐饒假裝邀請一下,順便低調地炫耀下他靠山門的隱藏實力。
“打,用手肘頂他啊,那是他的軟肋,撞下去他輸了啊。”
“踢左小腿,攻擊弱項啊,你這麼打,時間長了會吃不消的。”
操練場場兩個人拳腳相對,場下觀衆揪心的程度不亞於他們親自場。
臺兩個人而已,竟然輕而易舉把整個場的氣氛給點燃。
唐饒在想了,到底是什麼人,厲害到能把整個場的氣氛給點燃,輪到走近一看,得,還真沒猜錯,又是楊志和李琦。
楊志跟書奕一起來北島的第一天,他跟李琦幹了一場,之前勝負不定,兩人相約下次繼續,沒想到他們的下次是今天啊。
“開始多長時間了?”
作爲整個靠山門的頂樑柱,唐饒一來,整個場最好的觀賞位置一下讓開,唐饒毫不費力能登他的寶座。
“纔開始呢,約莫一炷香時間。”
唐饒問,周圍有答話的人,一炷香,這時間不長,真正在戰場廝殺搏鬥,哪裡是一炷香時間能搞定的,說不定還要耗費更多的時間更多的精力。
“才一炷香時間,他們倆的勝負懸殊拉那麼大,再想把勝負懸殊減小,我看夠嗆。”
唐饒一語道破天機,凡是被他點評過的,結果大概也那麼回事了。
楊志實力確實厲害,不過也還沒有厲害到能跟一個天生神力,隨便怎麼打都不害怕的人來,他輸給李琦,也在唐饒的意料之。
“你似乎對那個小子的信心太強了點,這對另外一個小夥子不公平。”
付倫跟唐饒一起來的,也坐在唐饒身邊仔細看,看完也跟着唐饒一樣開始做起了評論。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只是將兩人放在天平秤較了下,找出這兩人之間的優缺點,等他們較量完了以後找個時間爲他們指點一下,這不是更好?”
唐饒說話較客觀,從不因爲誰跟他好一點,誰跟他不好一點,把天平朝一邊歪斜,而是實事求是,讓他靠山門的人一個個的能有個飛速提升。
“難怪靠山門這麼快能在北島乃至整個神界崛起,這不是沒有原因,你太理性了,不愧是唐家的人。”
付倫提到唐家,認爲是唐家賦予唐饒現在所有的一切,可是他錯了,唐饒之所以在實力對決如此理性分析,理性解答,是因爲他吃過虧,受過苦,不想他的兄弟們吃虧受苦,也不想兄弟們走他走過的老路。
“你不懂。”
付倫年紀唐饒大好多好多圈了,怎麼說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說他不懂,是看不起付倫,換成別人那麼說,唐饒身火氣早來了,不過說話的人是唐饒,再加唐饒低落的眼神,看得付倫不知道如何反駁。
他看不懂唐饒,更是不知道這個年輕人都經歷了些什麼,爲何變得如此成熟,如此穩重。
“可能我年紀大了,真的不懂你們這一代的年輕人了。”
付倫話音剛落,操練場那邊也宣告結束,李琦再一次勝出,楊志宣告失敗。
李琦和梗不錯打過,和茶相子打過,這倆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回楊志同樣如此。
“怎麼樣,我沒說錯。”
沒有問詢,唐饒只是很肯定地告訴付倫,他的眼睛不會說謊,他的判斷力也不會出錯。
“嗯,你的眼力很好,你靠山門的人也很優秀,跟島那些大世家相,恐怕也不在話下。”
不是付倫吹噓島有多厲害,非要把島的人拿來跟北島的相,純粹是島綜合實力較強,兩相對更能清楚地看到那個數值。
“我從來不覺得我靠山門的人跟島的人有多大的差距,他們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他們更清楚地知道他們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都知道爲自己的未來所奮鬥,這不該是島人更優秀的存在?”
唐饒從不認爲島是最好的地方,他們北島也不賴啊。
“是,這點我不否認。”
付倫摸不清唐饒的脾氣,爲了不使自己接下來的話得罪到唐饒,他乾脆少說話或者不說話,省得說多錯多,到時候讓唐饒對他有諸多不滿。
“感興趣的話,可以在我靠山門到處轉轉,我先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