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傑的悄然離開給華夏帶來了一場變故,而這一切都是當時徐傑交給六爺的東西引發的,當然這些就不是徐傑所關心的了。悄然間,京城數家商鋪由於各種原因被處罰,只有有心人便會發現這些商家多多少少都和日本人有着某些聯繫。有如星火燎原,同樣的事情在華夏其他地方紛紛開始,許多隱藏在暗處的忍者不得已離開華夏,這也讓事態變得平穩了不少,但是知道內情的人都明白這只不過是暫時的,那些撤離的敵人是不會就此罷手的,而平靜也只不過是暫時的安穩而已。
公海之上,一艘巨大的豪華遊輪緩緩而行,遊輪內頂層豪華房間之中一名老者正在怒吼,在他身邊一身黑衣的白髮老者環抱***閉眼微坐。
螺旋翼破空聲由遠而近,一架直升機在遊輪上空盤旋少許便安穩的停在遊輪後甲板的停機坪之上。幾名保鏢連忙上前守護在直升機兩旁警惕的看向四周,直升機艙門打開從之上走出一名西方老者。老者看了看四周的保鏢直接向着遊輪內部而去,不多時便來到了頂層豪華房間之外,聽到裡邊的動靜微微皺眉停下了腳步。
片刻之後,老者推開房間大門走了進去,看了看四周一片狼藉最後將目光落在沙發之上依然面露怒容的老者身上笑了笑道:“親愛的朋友,這是怎麼了?”
那名憤怒的老者見到來人連忙站起身來道:“福特先生,您總算是來了。”
懷抱***的老者沒有起身只是眼皮微微開合算是打過招呼,福特顯然對於兩人極爲熟悉也不多說上前坐在沙發之上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悠閒的晃着。
“福特先生,華夏的事情您已經知道了吧,是我治下不嚴十分慚愧。”
福特微微搖了搖頭笑道:“廣本先生說笑了,這件事是下邊的人太過於激進,做事之前沒有考慮調查清楚倒是不能全怪他們。”
懷抱***的老者正是日本如今唯一的特級忍者井田一朗,井田一郎冷哼一聲道:“我早就說過了,那些什麼變種人根本就不成熟,除了蠻力之外一點腦子都沒有,華夏的事情還是需要我們忍者。”
“井田,你什麼意思?”廣本站起身怒吼道。
福特微微皺眉,他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內部出現不合,連忙乾咳兩聲道:“兩位都是朋友何必說這些呢,無論是忍者還是變種戰士都很好,我們接下來的計劃還需要兩方多多協助。”
廣本見福特說話冷眼看了一眼依舊無常的井田一郎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之上,場面上一時間寂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再說話。
福特看了看兩人搖了搖頭道:“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廣本嘆了口氣道:“不是太好,多年來埋藏在暗處的人手損失不少,許多都斷了,如今只能撤出來再等待機會。”
“只有人沒事就好,我們總是有機會的。”福特笑了笑道。
井田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眼福特冷聲道:“現在還來得及嗎?”
福特微微一愣半晌才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們突然失去了徐傑的下落,但是並沒有發現他出現在那個地方說明還沒有到時間。”
井田點了點頭道:“這一次我們也受到了不少的牽連,如今留在華夏的人手不到一半,而且隨着事態的變化可能不得已會再次撤出一部分人,再這樣下去很難在人手之上佔到便宜。”
福特沉默半晌才緩緩的說道:“先保證安全,至於其他的我們再想辦法,兩位不要忘記了我們還有朋友的。”
“我覺得並不可靠。”廣本冷聲說道。
福特搖了搖頭道:“可不可靠現在還很難說,但是畢竟大家的目的是一樣的,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井田似乎想起了什麼,擡頭看了看福特低聲道:“你們好像也遇到了些麻煩。”
福特點了點頭道:“不錯,梵蒂岡教廷仗着自己的實力不斷利用各種途徑施壓,而且暗中還有黑暗議會那些該死的傢伙,我們太多的精力都用來應付那些傢伙了。”
廣本目光一凝,望向福特半晌才道:“教廷和黑暗議會真的走到一處去了?這可是有些麻煩了。”
福特冷哼一聲道:“他們畢竟是多年死敵,聯合在一處哪有那麼容易,誰都怕對方在背地裡捅刀子,這種事他們又不是沒有幹過。”
華夏龍組基地之中,數名老者沉默不語,面前的資料讓大家感覺到一陣心驚,他們沒有想到這些年來竟然會有這麼多的敵人偷偷潛入而且有些地位還不輕甚至有些官員已經被其利用了。
六爺將手中最後一份資料放在面前擡起頭看了看衆人道:“好了,大家都說說吧。”
“事情比想象中要嚴重的多,看來我們低估了我們的對手。”
“是啊,不過好在經過這件事不少敵人被迫逃離,真難以想象如果再如此下去會是多麼嚴重的後果。”
“我覺得他們不會就這麼算了,畢竟謀劃多年這幫傢伙是不會放棄的。”
聽着衆人七嘴八舌的談論,六爺微微皺眉半晌才道:“的確很麻煩,現在雖然有不少敵人浮出水面但是這水底淤泥太深了,很難確定沒有敵人隱藏在深處。而且他們絕對不會死心的,我猜測很快便會有人再次潛入而且這一次對方會更加的謹慎。”
一時間在場衆人紛紛面露憂色,大家都知道事情不會就這樣下去一場更加巨大的風暴正在暗中醞釀,華夏將要面對的將是什麼卻沒有人知道。
藏劍山莊之內,徐傑呆坐在小院內,如今他已經有了逃離的心思,可山谷處的天涯飛英卻是一個巨大的麻煩,徐傑想來許久都毫無頭緒,他可不相信這天涯飛英只是預警那麼簡單的存在。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正當徐傑焦急沉思之時,小院的門被敲響,進來的是一位美麗女子,她是來請徐傑兩人前往赴宴的。徐傑嘆了口氣收了心思,站起身拉着司馬韻詩跟隨而出在那名女子的帶領下前往主殿。
路過一片竹林徐傑微微皺了皺眉,他發現一個問題,藏劍山莊中弟子不少,隨處都可以遇到弟子行走,而這片竹林卻異常的安靜所有路過的弟子彷彿都在有意避開此處似乎這竹林深處隱藏着什麼恐怖的怪物一般。
司馬韻詩一直跟在徐傑身邊,見徐傑面色變化,司馬韻詩向着竹林深處望了望低聲在徐傑耳邊道:“這裡是個很奇怪的地方,別的地方我都能夠自由行走,而這裡卻不行。先前我本想着進去看看,可剛進入不到半米就被這裡的弟子攔了下來,聽她們說這片竹林是山莊禁地。”
“禁地?”徐傑心中一動,面不改色的跟隨着女子的腳步而行,一般來說這能夠被譽爲禁地的地方是十分危險的,但是同樣也有着機遇甚至說有着離開這裡的辦法。現在徐傑心中最爲重要的便是想辦法找到離開這裡的方法,不管藏劍山莊想要對自己做什麼但是自己都必須將自己的安危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如果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妥,自己可以第一時間帶着司馬韻詩逃離這裡,徐傑相信只要離開這裡到了外邊,藏劍山莊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想着想着兩人已經到了地方,眼前是一座宮殿,宮殿十分古樸雖然不算金碧輝煌卻散發着一陣古意,踏入宮殿之內讓人有一種錯覺彷彿自己穿越到了古代。
天色已經暗淡,宮殿之內照明的是一盞盞宮燈,宮燈兩盞爲一組排向宮燈深處,每組宮燈都完全不同美輪美奐讓人心曠神怡。在宮殿盡頭是一張古樸的高椅,高椅之上那陳姓冷豔女子安然而坐,在她面前長條几案之上擺放着數碟食物。
見兩人走近,陳姓冷豔女子站起身微微施禮指了指一旁已經安頓好的几案笑道:“我藏劍山莊簡陋,怠慢徐先生之處還請徐先生勿要怪罪,今備下薄酒還請徐先生賞臉。”說完轉身對一邊暗處道:“掌燈。”
話閉就見黑暗處緩緩走出兩名女子,兩女子一身古樸宮裝手中端着兩盞宮燈來到早已準備好的几案之前將宮燈放在几案之上點燃,一下**燈照亮眼前空間。
徐傑還禮拉着司馬韻詩坐下,看了看眼前几案之上擺放的美食淡淡一笑。兩名宮裝女子爲徐傑將面前青銅酒尊斟上酒水退到一旁,陳姓冷豔女子笑了笑拿起手中酒尊搖敬道:“這是我藏劍山莊特有的佳釀,徐先生請指點一二。”
徐傑淡淡一笑,端起酒尊喝了一口,酒水入口辛辣卻散發着一種淡淡的幽香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好酒。不由的徐傑又大口喝了一口,突然間徐傑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偷偷看了身邊的司馬韻詩點了點頭,司馬韻詩一直關注着徐傑的變化見徐傑的動作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也是更加對徐傑注意了起來。
陳姓冷豔女子也一直關注着徐傑,見徐傑的表情也是一愣,隨即想到徐傑最後向着司馬韻詩點頭不由想到“這徐傑還真謹慎,看來是擔心我對他二人不利所有當先嚐酒,不過見其透露出對於司馬韻詩的關心倒是很讓人欣賞的,如今有如此擔當的男子卻是少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