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落花!
這四個字同時也讓張大少眼前一亮,落花一出,無論是什麼樣的敵人,必定都會被打得落花流水,如此霸氣而又一往無前的寓意,但是名字聽起來卻又如此文雅和有藝術氣息。
落花二字,簡直道出了張大少這把飛劍的精髓,張大少就不禁擡頭看了一眼瘋子,這個從小幹架幹到到大甚至說是以幹架爲生的人,能夠想出來這麼好的名字,倒真是出乎了張大少的意料之外。
“落花,哈哈,好,從現在開始,這把劍就叫落花了!”張大少滿意地笑了起來。
瘋子又拿着落花把玩了片刻,方纔戀戀不捨地將落花交到張大少手上,張大少手腕一翻,將落花收入納戒之中,道:“瘋子,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可以爲你煉製一把兵器的。”
“這,這是真的,師父?”瘋子聞言,猛地擡起頭來,說話竟然都不利落了,可見他心中激動到了什麼程度,可見瘋子對落花鐘愛到了什麼程度。
“當然。”張大少點頭笑道。
汽車突突聲忽然響起,張大少神識一掃,發現一輛黑色的本田商務車停正在別墅門口緩緩停下,駕駛室上,一個身穿大風衣戴着墨鏡的傢伙面容冷峻,目光犀利,就算是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依舊能讓人感覺到其身上的銳利之意。
那人張大少並不陌生,赫然就是被自己取代了雪狼小隊隊長的莫少鋒,天朝特種尖兵總教官,莫教官。
“莫少鋒來這裡幹什麼?”張大少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感到有些意外,自己和這個牛逼哄哄的大教官,可是沒有任何交集的。
神識再一掃,張大少就明白莫少鋒會什麼會找來自己家了,在商務車後座上,一個老者同樣是大風衣大墨鏡,還帶着黑色的帽子,就像是某個明星偷偷出來怕被狗仔隊拍到一樣。
那個老者,張大少也不陌生,正是鍾在天,莫少鋒這次來,只是擔當鍾在天的保鏢外加開車司機。
說句心裡話,鍾在天來訪,張大少是真地很不歡迎的,這老傢伙來找自己,肯定沒有好事。平時在背後唆使蘇勇敢老是來麻煩自己也就算了,這次居然如此得寸進尺,找到自己家門口來了。
張大少不禁撇了撇嘴。
車子停穩之後,莫少鋒乾淨利落地下了車,走到後面將車門打開,鍾在天也步履穩健地走了下來,而後莫少鋒大步走到別墅門前,伸手按響了門鈴。
叮咚!
聽到門鈴聲,韓夢怡就走到監控面前往外瞅了瞅,發現這次登門拜訪的人自己並不認識,而後回過頭來看着張大少,詢問張大少用不用去開門。
嘆了口氣,張大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不想見這個老東西是一回事,但是自己卻必須要見這個老東西。鍾在天的身份何其尊貴,竟然會親自來找自己,由此可見事情定然非同一般。
得到了張大少應允,韓夢怡就跑過去開門,客客氣氣地將鍾在天迎了進來。
“呵呵,張天,是不是很不歡迎我啊。”鍾在天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張大少肯定對自己來訪興致不高,但也並不在意,反而是笑着調侃張大少。
“怎麼會呢,鍾老蒞臨,寒舍蓬蓽生輝。”張大少起身,將鍾在天迎進了客廳裡,至於莫少鋒那個總教官,安安分分地呆在車裡,並沒有跟着一起進來。
上了茶水之後,韓夢怡很識趣地退了下去,瘋子也知道張大少有要事相談,同樣退了出去,不過瘋子的目標卻是門外的莫少鋒。
方纔在監控器裡看了一眼,瘋子立刻就知道,莫少鋒是一個高手,碰見高手,瘋子就忍耐不住技癢了。
和鍾在天寒暄了幾句,張大少也懶得再跟這個老傢伙繼續扯皮,乾脆開門見山地問道:“鍾老,你這次大老遠地過來,不會就是爲了來和我聊天的吧。”
“呵呵,張天,不瞞你說,我這次來,的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聽張大少問到了正題,鍾在天緩緩放下手中茶水,眼睛裡面閃爍出一種老謀深算的狡黠來,但是還沒說完,就被張大少一把打斷了。
“慢來,慢來。”張大少伸出手來鍾在天面前一壓,豪氣干雲地說道,“我事先說明一點,第一,不要開口問我借錢,第二,也不要找我幫忙,第三,也不要給我什麼任務,就算給了我也不會理會的。除了這三點之外,有什麼事情鍾老你儘管開口!”
“哈哈哈!”鍾在天聞言,不禁仰頭大笑了起來,是那種長輩碰到了一個十分優秀,但卻又十分頑皮的晚輩的笑意,並沒有什麼惡意,用手指着張大少,嘆道,“放眼整個神州,敢這麼跟我講條件的,你是唯一一個。”
“哦是嗎,那我真是倍感榮幸了。”
鍾在天笑完,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在說正事的時候他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一本正經地對張大少說道:“你先別急着拿話堵我,先聽我把話說完,聽完之後,你的任何決定我都不會干涉的。
我來找你,是和你商量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而不是請你幫忙,更不是給你下達任務。這件事情對我固然很重要,但是對你來說,你同樣能夠獲得巨大的好處。更重要的是,這對你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既然這樣,鍾老,那你就說說是什麼事情吧。”鍾在天這話說得很實在,說白了,無非就是相互利用,張大少就點了點頭,反正如果自己不喜歡的話,無論是誰都不能勉強自己去做的。
“其實很簡單,就是讓你去保護一個人。”鍾在天眯着眼睛,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茶水,以一種十分灑脫的語氣說道,就好像他說的真的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一樣。
“保護誰?”
“呵呵,保護誰,要等到你答應了之後才能透漏給你,不是我不相信你,這是我們做事的原則。”
“好吧。鍾老”張大少兩手一攤,懶洋洋地靠在了靠背上,翹着二郎腿,“答應還是不答應,我要具體看看保護的是誰之後才能決定。”
“呵呵,你呀你,棱角太銳利了些。”鍾在天聞言,用手指着張大少,搖頭無可奈何地笑了起來,而後簡要地給張大少介紹了一下那個要保護人的大概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