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了半天結果只有一個人笑了,我是不是有點兒失敗呢?”吳巖故作嘆氣的說道,眼睛卻撇向了富萌萌,其意思不言而喻。
富萌萌當然明白吳巖話裡隱藏的意思,心底的那股兒得意勁立馬化作了抓狂。
可偏偏她不敢發作,要不然的話等於是間接承認自己是這個故事裡的主角了。
反倒是先前被喝住的那個小女孩,非常調皮的雙手托腮說道:“不得不承認,你確實很失敗,只有那個大姐姐在那笑,一點兒都不好玩。”
“呵呵,是嗎?那我給你來個更好玩的?”吳巖壞笑道。
“好啊,好啊”小女孩立刻拍起了手掌,眯起了那雙美麗的大眼睛。
其他人也想要看看這吳巖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因爲他們都相信,吳巖說這話肯定是有着目的的,要不然無的放矢,那豈不是在放空炮?
吳巖頓時頓了頓嗓子說道:“話說啊,還是得從機器貓說起,大家都知道機器貓的口袋都是萬能的,能夠從裡面掏出許多的東西來,那麼你們現在知道機器貓多了一個什麼功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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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在座的富家子弟更加的茫然了,因爲他們完全都不知道吳巖在說什麼,唯有毛錨這會兒已經笑得人仰馬翻了。
當然,這其中,心知肚明的富萌萌心底那個恨啊,這吳巖也太猥瑣了,竟然開這麼猥瑣的玩笑,簡直就是下流至極,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極品出現在這裡。
但是,還能怎麼樣?
富萌萌心底太清楚,吳巖所有的話,所有的目標全都指向了自己,爲的就是對自己的進攻,進行一個絕妙的反擊而已。
而且這種進攻,可以說是一把把陰刀子,直接就把富萌萌給徹底的釘死,讓她欲罷不能。
當然,此時此刻,富萌萌最爲後悔的便是,都怪自己嘴賤,沒事去招惹這個吳巖幹什麼,真是自己送上門自找苦吃。
所以,捧着息事寧人的態度,富萌萌心底就算極度抓狂,也只能選擇忍耐,以此期望這種噩夢快點兒過去。
可偏偏有人不想息事寧人,又是那個小女孩歪着腦袋奇道:“喂,那個臉有些白的傢伙,你是不是得了神經病啊,怎麼越說越離譜,我都完全聽不懂了。”
“哈哈,那麼你想知道答案嗎?”吳巖顯然不想放過富萌萌,他瞧見富萌萌一副隱忍的樣子,心底的那股子惡氣這會兒準備爆發了。
你不是很拽嗎?
你不是高高在上嗎?
行啊,我這一回就讓你變成落地的鳳凰,連雞都不如。
那小女孩顯然不知道吳岩心底的邪惡,她非常天真的說道:“好啊!”
“諾,去問富萌萌吧,她最清楚”吳巖朝着富萌萌駑了駑嘴巴。
那小女孩立刻就問道:“萌萌姐,答案是什麼?”
“呃……,這個我不知道啊”富萌萌被這小女孩問的
滿臉通紅,渾身一個勁的在那兒發抖。
是個人都看得出富萌萌明顯在撒謊,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那些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已經明白了一些事理的人,這會兒已經看出了,吳巖這話是絕地反擊,是對着富萌萌下暗刀子呢。
而那些和富萌萌差不多年紀大小的人,又聯想起吳巖剛剛說的那些話,再看富萌萌現在的情況,已經隱約的猜測到了吳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全都拿着怪異的眼神看着富萌萌。
這種情況,幾乎讓富萌萌接近於暴走的邊緣了。
可是她還是強忍着心底的怒火,坐在那一動不動,因爲她心底清楚,一旦自己暴走的話,不但會受到責罰,而且很可能會讓自己的失誤,公之於衆,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哪怕富萌萌早就覺得屁股下的凳子,已經如同燒的通紅的鐵板一樣,讓她如坐鍼氈了,她還是如同一根鉛塊似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反倒是華少覺得吳巖和毛錨有事瞞着自己,便偷偷的拉着毛錨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毛錨小聲的給華少說了一下,華少立馬就喜笑顏開,連忙朝着吳巖樹起了大拇指,嘴裡連說:“老弟,你真牛逼。”
“呵呵”吳巖意會,笑了笑,又朝着富萌萌拋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你……”富萌萌咬着一口銀牙,要得咯咯直響,恨不得吳巖這會兒變成她嘴裡的肉,要咬上幾口方纔甘心。
好在,這個保姆們已經開始上菜,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被這些美味佳餚給分散,唯有那個小女孩一直歪着腦袋在那裡想問題,可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出個名堂出來之後,便也夾着筷子吃起菜來。
但是,她那雙眼睛卻總是來回忽閃,一直在偷偷的觀察吳巖,企圖從他的眼神里弄出來什麼似的,結果,卻是吳巖非常從容的在那兒吃菜,讓這小女孩什麼東西都沒有看出來。
酒足飯飽,吃過飯後,保姆把飯菜撤去,又把三張飯桌拼湊起來,富家的人全都湊到大桌上,圍城了一桌人。
經過介紹之後,吳巖和富家的人互相熟悉了,富遠征兩兄弟,富遠征和富遠途,富遠征這邊除了富萌萌一個女兒之外,還有富小金河富小銀兩兄弟,全都在二十歲左右,是一對雙胞胎。
而富遠途這邊,則有五個,分別是富小飛、富小俠、富小客、富麗麗和富瑩瑩。
先前的那個小女孩,便是富遠途的小女兒富瑩瑩。
其他還有一些堂叔輩之類的,比起富家兩兄弟,地位要差了不少,基本上也就是配角,只有唯富家兩兄弟馬首是瞻的份兒。
坐在正座上的富遠征頓了頓嗓子之後,便拉開了家族聚會的話題:“各位富家子弟,姑姑的回來,相信你們都已經看到了,不管我們富家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我都希望我們現在能夠緊密的團結起來,畢竟大家骨子裡都流淌着富家的血液,生是富家的人,死是富家的鬼。”
語氣之肯定,話語之中肯,讓富萍兒生受感動,這個家裡目前來說,似乎也就是富遠征對於自己另眼相看而已,其他的人都冷冰冰的,這讓她很受傷的心,多多少少找到了一絲安慰感。
那富遠征似乎也很會製造氣氛,說道激動處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拍起了手掌。
簡單、單調的掌聲像是勇往直前的唐吉可德一樣,爲了一個堅定的信念支撐着這裡的一切。
但是,看在吳巖的眼裡來說,卻覺得這是一種格外的諷刺,因爲整個富家就富遠征一個人在拍手,而其他的人則是不懷好意的看着富萍兒,骨子裡透露出來的是一種不尊重之情,好像富萍兒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外人一樣。
這種情況,不免讓吳巖極度不舒服,他正想站出來替富萍兒說幾句話,富遠征已經停止了拍手聲,而是話鋒一轉,道:“好了,既然姑姑也已經回來了,那麼今天召開這次家族大會,一是爲了團圓,而另外一個意思就是,我想要把咱富家參加這次藥界大會的名額減少一個,讓出一個來給吳巖,你們覺得怎麼樣呢?”
“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他姓吳,又不信富,憑什麼要給他一個名額參加比賽?”富遠征的弟弟富遠途第一個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這種號召立刻就得到了絕大多數人的贊同,他們紛紛站在了富遠途一邊,對吳巖進行聲討。
富遠征眼看着局面有些失控,便高聲喊道:“大家請靜一靜,聽我再說。”
整個會場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大家都想看看富遠征想要說什麼,富遠征這會兒也頓了頓嗓子說道:“衆所周知,咱富家雖然人才輩出,可是距離醫藥界的那些世家翹楚,還是存在着一定的差距,所以我把吳巖加入到咱富家,其實是在增加咱富家的實力,再說了,吳巖現在是姑姑的幹孫子,他怎麼說現在也算是半個富家人吧,爲什麼不能夠有參賽名額?”
“我呸,那是你以爲的,我們這些富家子弟全部認可了嗎?”富遠征的一個堂弟富清遠立刻狠啐了一口,道。
這種情況立刻就得到了響應,那些不待見富萍兒的人全都跟着起鬨,噓聲一片。
富遠征也沒有想到反對會這麼激烈,他想要繼續對會場進行控制,可是富家的人這會兒根本就不買富遠征的帳,繼續在那兒瞎起鬨。
被攻擊的吳巖倒覺得沒什麼,反而是富萍兒,這可是她摯愛的親人啊,竟然會如此待她,這讓她很受傷,也很受打擊,不由得兩行眼淚從她的眼眶裡飛濺而出。
這一幕被吳巖給瞧了個仔仔細細,一種憤怒之情浮現在他的臉上。
“啪……”
一聲巨響,這張拼湊成的長桌一下子就給吳巖給拍裂了,他大吼道:“你們富家的人牛逼什麼?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真以爲自己是盤菜了?我告訴你們,老子不稀罕你們家那個破爛玩意兒參賽名額,奶奶,我們走吧,這裡呆下去根本就沒有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