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心裡很清楚,雖說他有着透視眼和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是和有着幾十年行醫經驗的張豐碩相比,還是太菜了。要知道,博大精深的中醫,除了天賦之外,還需要經驗的積累,葉凡現在恰恰缺的就是經驗。
在調配中藥方面,葉凡依靠強大的記憶力,強行記住了很多的藥方,但是面對張豐碩,依然沒十足的把握。能在王神醫到來之前,就號稱寧海市第一神醫,即使有些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的嫌疑,肯定還是有些真本事的。
說到診斷?葉凡卻信心十足,即使不明白到底是什麼病症,只要葉凡將看到的東西告訴大管家或者王神醫,得到指點的葉凡,肯定能穩勝張豐碩。
從這兩個方面綜合考慮,葉凡還是有很大的勝算的,不過葉凡卻沒有輕視張豐碩,反而變的更加的謹慎了,俗話說,要在戰略上蔑視敵人,但是一定要在戰術上重視敵人。
“大管家,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咱們先默寫一些記載古藥方的書籍。”葉凡喝了口茶,活動了下筋骨,身體正在逐漸恢復,那種無力感正在逐漸的消失,力量重新恢復的感覺十分的美好,葉凡重重的呼出一口濁氣。
從目前的狀況來看,再休息兩三天,葉凡就徹底的恢復了。
“少爺,你恢復的好快。”察覺到葉凡輕微變化的大管家驚訝的說道,急忙伸手去給葉凡診脈,幾分鐘後,面帶驚喜對着葉凡說道:“少爺,你竟然恢復的差不多了,您服用什麼靈丹妙藥了嗎?”
靈丹妙藥?葉凡十分果斷的搖搖頭,自己就喝了點參茶,連飯都沒吃呢。
“看來是少爺的體質特殊,有着很強的自愈能力。”大管家無比驚喜的說道。“老奴恭喜少爺,有如此強悍的體質,對您以後的發展有很大的幫助。”
“這相當於多了好幾條命。”葉凡笑着說道,只要不被打死,還剩下一口氣,葉凡相信,他就能迅速的自愈,這種特殊的體質,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這也是葉凡戰鬥的時候,敢於付出代價的主要原因。
尤其是面對實力對等的對手的時候,打的就是消耗戰,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腳,看誰先扛不住了,如果擁有超強的自愈能力,可以佔據絕對的上風。
葉凡生怕大管家追問,畢竟葉凡到底爲什麼擁有如此強悍的體質,葉凡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他只知道,自從上次電櫃電死後,葉凡擁有了這個神奇的能力。
“大管家,咱們開始默寫書籍吧。”葉凡轉移話題道。
隨後,葉凡朗誦,大管家書寫,遇到一些比較苦澀難懂的內容,葉凡會停下來詢問大管家,剛開始葉凡是抱着試試的心態,沒想到的是,大管家竟然能解釋的很清楚,說起來不僅頭頭是道,還很有見解。
王神醫不是凡人,跟隨王神醫的大管家,也簡單不了。
忽然,門外來了一名僕人,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穿着比較樸素,滿臉的風霜,頭髮有些亂糟糟的,雙眼渾濁,一臉的病態,走起路來,步履蹣跚,顫顫巍巍的。
“少爺,有人上門求診了,現在暫停一下,您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大管家十分瀟灑的寫完最後一個字,收起毛筆,然後站起身迎了上去,十分客氣的扶着老者坐下,然後讓僕人上茶。
老者急忙推卻道:“讓您幫忙看病就很不好意思了,怎麼還能喝茶呢。”老者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濃重的敬畏和感激之色,看起來十分的拘束,不知道該做什麼好,坐在椅子上,也只是半個屁股挨着椅子。
大管家笑了笑,說道:“老先生,不要這麼緊張,我先幫您診斷一下。”說完,把手指搭在了老者的手腕上,半眯着雙眼分析病症。
中醫的神奇之處就是把脈,就能十分準確的判斷出大部分的病症,這可是一門極其高深的醫術,在葉凡的印象中,脈搏跳動似乎只有兩種區別,強勁和孱弱,要想分析出病症,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至於西醫,到了醫院,醫生會先詢問你一番,根據回答的問題,進行分析,而且遠不如把脈準確。
幾分鐘後,大管家緩緩的擡起手,說道:“老先生,脾臟有些虛弱,我給你寫個單子,你去藥方抓藥,定期服用,一週之內就能痊癒。”說完,大管家迅速的寫了一張藥方,筆跡清晰,字體優美。
葉凡使用透視眼觀察病人的脾臟位置,發現脾臟有些炎症,而且環繞着一絲淡淡的黑氣,雖然黑氣很稀薄,但是葉凡依然能看到,葉凡猜測,這應該是元氣大損,濁氣壓制了元氣,才導致身體不舒服。
隨後,葉凡望向了藥方,葉凡不知覺的想到了現在很多醫生的醫學體,那字寫的叫一個龍飛舞鳳,準確的說,應該是潦草難辯,基本上一個字都認不出來。
等病人走後,葉凡問道“大管家,我很好奇,爲什麼現在很多醫生寫的字都很潦草呢?看起來就跟外星文一樣。”
大管家笑着說道:“應該是接待的病人很多,書寫量很大,所以寫的比較潦草了,當然也有些人擔心藥方泄密,不過我認爲,藥方流傳出去,對於老百姓來說是一件好事,醫學不能藏着掖着,應該多多的流傳和交流,這樣才能促進醫學的發展,也能救更多的人。”
葉凡點點頭,對於大管家豎起了大拇指,這纔算的真正的高人。
“對了,剛纔我感應到病人的脾臟位置有淡淡的黑氣,那是不是就是濁氣啊。”剛說完,葉凡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剛纔距離病人一米多的距離,沒任何的肢體接觸,怎麼可能感應到呢?
果不其然,大管家頓時愣住了,呆呆的望着葉凡,盯的葉凡心裡直發毛。良久,大管家說道:“少爺,您說的沒錯,那確實是濁氣,壓制了元氣,才導致身體生病,不過我很納悶,您是怎麼感應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