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廣珠,趙二狗正與李大樹在一家早茶店吃着早茶。
趙二狗忍不住說道:“李哥,我覺得……王冬生應該沒死?”
李大樹聽着,皺了皺眉頭:“這事……我也說不好?我倒是也希望他還活着呢,只是真沒了音訊!我也一直在打聽,一直也沒有打聽到,所以……”
說着,李大樹話鋒一轉:“得了,還是說說你吧。現在回廣珠後,到底有啥打算吧?”
趙二狗有些茫然的皺了皺眉頭:“暫時我也沒想好?”
李大樹便道:“要不你就先幫我看着紅情休閒會所那個場子好了?反正現在那個場子是我的,我說了算。”
趙二狗則仍是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李哥,要不……過兩天再說吧?因爲我還得去見一個人。”
“見誰呀?”
趙二狗則道:“你不認識。是一個女人。”
李大樹卻道:“是不是那個叫沈之琳的女人呀?”
趙二狗不由得一怔:“你怎麼知道呀?”
李大樹則是一笑:“我有什麼不知道的呀?那個……兩年前,你當時出事的時候,王冬生就跟我說過,是那個女人幫了你的忙,所以你也是該去看看她。”
聽得李大樹這麼的說着,趙二狗愣了愣眼神……
完了之後,趙二狗卻是問了句:“李哥,那個……你能幫我約鷹哥見個面不?”
李大樹忙道:“你見他幹嘛?”
趙二狗則道:“聽說……當時就是鷹哥將王冬生帶進喬家幫的。”
忽聽這話,李大樹立馬就明白了趙二狗的意思,於是,李大樹忙道:“但是不是鷹哥害的王冬生。鷹哥一直都想幫王冬生。”
趙二狗則道:“我知道。當時是喬爺設的局。喬爺爲了拿天河那塊地,答應了周少宇,做掉王冬生。”
聽着這話,李大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趙二狗,然後言道:“二狗呀,有些事……當哥的必須先提醒你,喬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尤其是後來攣老三的攤子被喬爺給接管後,喬爺的勢力更是如日中天。現在整個廣珠,就是喬家幫獨大。以前,攣老三還能與喬爺抗衡一下,但是後來攣老三也被喬爺給陰掉了。”
聽得李大樹這麼的說着,趙二狗則是一笑:“李哥,你說的我明白。我也不會那麼魯莽。再說,我也不是傻子。何況我一直都有自知之明。但是,王冬生是我兄弟,我這輩子就那麼一個兄弟,所以……有些事情……我總該爲兄弟做點兒什麼。即便是王冬生已經死了,我也是會這麼做。因爲我希望我兄弟在天府也能夠安心。沒有人比我更懂得王冬生。他是狗犢子,我也是狗犢子。這次重回廣珠,見不到我兄弟,我這心裡總不踏實似的。”
李大樹聽着,則道:“王冬生也是我兄弟。你趙二狗也是我兄弟。所以……其它的就不多說了,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盡力而爲。”
說着,李大樹又道:“昨晚上我也跟你說了,楊總不能白死!”
楊總,也就是最初錦繡花園的物業經理,想必大家還有印象。
他叫楊德發。
後來,是他帶着李大樹等人來紅情休閒會所接管這個場子的。
但是不幸的是,在去年,他被人暗算了。
據說幕後人就是喬爺。
但現在無憑無據,李大樹也不好認定就是喬爺。
當然了,即便是喬爺,現在李大樹也不敢動喬爺。
隨後,趙二狗說了句:“看來兩年多時間來……廣珠的確發生了不少事呀?”
“……”
此刻的燕京,某辦公樓內,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天空飛舞的雪花……
她就是夏美娜。
去年離開廣珠後,她來到了燕京。
現在是一家公司的辦公室文員。
她似乎有一種預感,王冬生來燕京了。
像她這麼一位單身媽媽,爲了一份愛還這麼執着,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瘋狂。
那個男人雖然是個狗犢子,但是對於她來說,卻是獨一無二。
她永遠都難忘初見王冬生的樣子,那個傻憨的男人,她永遠都銘記在心。
她也不確定那個男人能否給她一個名分,但是她覺得……這樣的執着很有意義。
作爲一個女人,總要鍾愛那麼一個男人。
要不然的話,她似乎也找不到活着的理由。
現在,她的女兒已經有四歲多了,已經在上幼兒園了。
想着自己的女兒,再想想王冬生,她總覺得心裡有些不是個滋味似的……
因爲她心裡明白,王冬生肯定難以接受她的女兒。
所以她似乎也不想要求什麼名分了,只要在名義上是他的女人就好了。
人生在世,或許總會有那麼一些遺憾,也總會有那麼一些事情是難以兩全……
所以對於她這麼一個女人來說,什麼事都提前想好了,哪怕是最壞的結果。
至今她都難忘兩年前的那回與王冬生做了一回那等男女之事。
那是她最難忘的記憶。
因爲王冬生太給力了,他的那個粗大硬朗玩意在她身體裡面像是一條活蹦亂跳的泥鰍似的,似乎每一下都搗到了她的活心尖子上似的,令她是那般的爽心蝕骨,刻骨銘心。
就連現在回想起來,她的兩頰都泛起了一抹紅潮,像是剛剛發生過一樣。
想着這些,想着王冬生,她不由得喃喃自語的說道:“叔叔說他申請退伍了,那麼他現在應該已經離開了部隊吧?現在……他應該是來到了燕京吧?因爲廣珠……他暫時也不敢回去。”
喃喃自語了一番之後,她皺了皺眉宇,然後又忍不住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他個傢伙跟丁雨嘉丁總到底是個什麼關係?打自他逃離廣珠之後,丁總總是三番五次會來找我,打聽王冬生的情況,想必……丁總也是真心喜歡他的吧?哼,想不到他那個狗犢子,喜歡他的女人還蠻多的,就連丁總那樣的千金大小姐都對他念念不忘的。也不知道我應不應該將他的情況告訴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