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們兩個人大早上起來是在約會吃早餐咯?”王成調笑道。
“差不多的意思。不過還沒到你說的那個程度,我只是早上跟她說一起吃早飯而已,我看她昨晚也似乎沒睡好的樣子,她也就同意了......我覺得她可能還是出於我們昨天救她的份子上吧,人家可能對我沒別的意思,你也知道的,這樣子的女孩心很大的,不會只塞下一個人,有時候你雖然在她的心裡,卻不會是那個唯一。”何如炎沉吟道。
“哎喲,這是怎麼了?我記得何大公子之前好像說死都不泡她的,今天怎麼換了一個態度了?你不會是真的好這口了吧?”王成有些驚訝。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你之前一直在跟我說泡她泡她,我和你都覺得這不過是一句玩笑話,可到了後來,不知怎的,我發現我總是會刻意關注她做了什麼,心情好不好,今天跟我說話會不會還是那麼兇之類的。”
王成幽幽地嘆了口氣,他嘆出的氣在空氣中化作縷縷白煙,他拍了拍何如炎的肩膀,沉重地說道:“完了兄弟,你成功地陷進去了。不過不要說是我唆使的問題,這真的是你一廂情願了。哦對了,你們兩個人昨天在房間裡有沒有做什麼?”
“能做什麼?她一回來就躺下了,我們兩個人之間一句話都沒說,今天早上請她吃早飯纔是我們之間說的第一句話。”何如炎翻了個白眼。
“你房間的那兩個女人呢?”王成突然想起來還有這麼一茬。
“今天早上我讓我的兩個保鏢送她們去國道邊上最近的汽車站了,送她們回去了,只是覺得有些厭倦了,沒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她們還一直不敢相信的樣子。”
“沒什麼,這我懂,除卻巫山不是雲嘛,有了這個尤物在,”王成瞥了一眼餐廳的方向,“你還要什麼風月女子呢?”
說完話之後,王成和何如炎準備回到餐廳,王成在轉彎的時候
叫住何如炎,最後提醒了一句:“我看你是真的下了苦心了,不過要奉勸你一句,不要陷得太深,也不要強求。這樣的女孩就像是金絲雀,你期待她歌唱,期待她盤旋飛舞,你卻不能把它關在你的籠子裡只供你觀賞,只會啞了歌喉,鎩了羽毛。”
王成從桌子上搬走了自己的那份,走之前鬱洛姍還給他的盤子裡留了一份煮蛋和油條,像是把自己的那份給了他,王成只是笑笑,走到旅店的大門去吃自己的早餐去了。
他剛剛起身,一陣電話鈴聲從他的口袋裡傳來,急促的振動抖得他措手不及,他的手中還端着自己的早餐。
鬱洛姍見他沒手,就幫着把他的手機從口袋裡掏了出來,放在他的面前。
王成擡頭一看,是婉晶打來的,這麼近幹嘛還要打電話?這不就是樓上樓下的關係嗎?有什麼事情不能下來說?
難道是跟葉雪晴有關的事?王成心中掠過一絲不安。
他也沒手去接電話,他點點頭說:“是婉晶打來的,你開免提吧,就放桌上,我能聽到。”
鬱洛姍把手機打開放在了餐廳的桌子上,她打開了免提按鍵,這樣電話那頭的聲音能讓整個空蕩餐廳裡的唯一的三個人都聽得很真切。
電話接通的第一聲不是婉晶的聲音,而是一些雜亂的聲音,好像有人在拍打木頭,又好像有很多人在木質的地板上跳舞,聲音連環,陣陣不息。其中的聲音很是急促,像是雨點般密集。他甚至能夠聽到木頭開裂發出的次啦的聲響,最後他才聽到了近處的聲音,他聽到婉晶和葉雪晴兩個人的呼吸聲,沉重如雷,每一次遠處的木質地板被人跺響,木頭每開裂一次,兩個人都會發生一陣驚呼。
兩個人幾乎處於了一種很危急的場面,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喂!婉晶!你那邊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麼吵?”王成對着電話喊道。
“王成?...
王成!快要救救我們!我們被困在房間裡面了,外面有好多人正在砸門,快點來!這門快要堅持不住了!”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掛斷了,最後的一秒裡王成幾乎能聽見木頭碎裂的聲響。
王成走出廚房一聽,確實樓上能夠隱約傳來咚咚咚連續不斷地敲門聲,但這聲音更加劇烈,不像是在敲門而是在砸門。
“見鬼!什麼人會在這個時候砸門?”何如炎聽到聲音後也露出了焦急的面容。
“這個時候管他誰呢!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王成絲毫不猶豫,放下了手中的托盤就往樓上衝去,何如炎和鬱洛姍也不甘落後,跟着王成也往樓上跑去。
三個人在環形的樓梯上跑到了三樓的位置,剛走到三樓就看到走廊的另一邊,在最靠裡面的房間外面,密密麻麻地圍了一羣人,誰也不知道這羣人是哪來的,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上來,但他們就這麼圍在婉晶和葉雪晴的房門外面,瘋狂地砸門。
似乎是聽到了從樓梯上傳來王成他們上樓時急促的腳步聲,在這羣人最後的一個人先是回過了頭,王成居然看到了一張還算熟悉的臉,是昨天晚上挾持鬱洛姍,還用鹹豬手趁機佔便宜的人!昨天王成對他下手還算輕的,沒想到今天居然還敢捲土重來,想必是因爲叫了不少的人,今天的膽子也跟着大了起來。
那個人看到王成,用殺豬般的嗓子大喊了一聲:“在這裡!”
那些砸門的人立馬停了下來,紛紛地回過頭來看着王成,這麼多人在同時回頭,那不懷好意的眼睛紛紛盯着自己,在如此狹窄的空間,叫人心態再好,也會被這場景爲之一怵。
王成仔細打量了一下那些砸門的人,看裝束更像是寧海里那些街角巷子中的混混,是那些不務正業整天滋事打架的一幫人,不過跟寧海那些混混不一樣的是,眼前似乎還是些社會人士,在社會中仍有一番作爲,私底下就幹些不乾淨的勾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