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洛南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冷冷地道,“你想的太美了。”
“你們來華夏殺人,欠下了幾條人命,就想這麼舒舒服服一死了之,你以爲我會讓你這麼輕鬆去死?”
藤原眸子裡閃過一絲驚異,擡起頭來,惶恐地看了洛南一眼,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在東瀛,爲了逼迫人質說出有價值的消息,這些忍者會對人質展開血腥的逼供,從肉體和精神兩方面進行殘酷的審訊,根本就是泯滅人性,完全沒有半點憐憫。
當然,爲了避免以後忍者被抓,遭到敵人的嚴刑逼供從而供出秘密,每個忍者在訓練過程中,都會進行專門的反逼供訓練,而這些訓練的程度,一點也不比真實的嚴刑逼供要輕鬆,常常有人因爲熬不住,從而選擇舉手告饒,而舉手告饒的下場,便是直接被殺掉。
此時,望着一臉冷峻的洛南,藤原心裡閃過一萬個念頭,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了一些極其恐怖的畫面。
“臭小子,你,你特麼的什麼意思?”
藤原憤怒地吼道。
與其遭受折磨,倒還不如直接殺了他痛快。
“呵呵,中國有句老話,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們來華夏的地盤上做了孽,就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想必你應該也知道我的意思吧,做錯了事,就得挨罰!”
洛南嘴角揚起一絲狠辣的笑意。
下一秒,洛南輕揮手臂,那道白色的劍芒隨之消失不見,而漸漸的,洛南身體表面那白色的光芒,也漸漸消散不見。
“洛南,你沒事吧?”
江涵見洛南一人將所有的忍者全部幹掉,只剩下對方的頭目,隨即迅速快步走了上來。
“我沒事,這個傢伙嘴巴太硬,恐怕不動用點手段,可能逼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消息了。”
洛南悄然嘆了一口氣,隨即揚起手裡的匕首,“刷刷”兩刀,輕鬆地割斷了這傢伙的手筋!
“啊嗷嗷!……”
藤原痛的一聲慘叫,喉嚨裡發出一陣猙獰的吼聲。
“啪!”
旁邊的江涵上來就是一個大耳巴子,接着擡起腳,狠狠地往藤原的腦袋上踹了兩腳,一邊踹一邊憤怒地喝道:
“叫你媽個幣啊!王八蛋!告訴我你們其他的人在什麼地方?不然本少要親手殺了你!”
江涵一雙眸子狠狠地瞪着地上被揍得奄奄一息,手筋腳筋齊齊被割斷的藤原,心裡的氣兒不打一出來。
這些該死的東瀛忍者,竟然張口就是要滅了他們江家,而且在被擒獲後,居然還敢這麼囂張,簡直就不把他放在眼裡,這種被人當做蠢貨來耍的感覺,很操蛋!
“哈哈,我們信奉武士道的人,是真正的忍者!絕對休想從我嘴裡得到半點消息!”
藤原用蹩腳的華語罵了一句,接着便轉過腦袋去,不再搭理江涵。
“媽的!”江涵狠狠地罵了一聲,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攥緊了拳頭髮着怒,從之前得到的消息來看,此時江家可能已經受到了攻擊,但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少人,受何人指使,甚至是何種來歷,這些一概不知。
如果……
江家此時已經受到攻擊的話,在這些可怕的內勁忍者高手的襲擊下,就算江家的防禦再強大,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要知道,江家大宅總共只有二十來名職業保鏢而已,雖然他們身上有槍,但大多數人只是受過專業的訓練,從來沒有真正的經歷過生死之戰,這些保鏢在兇殘的忍者面前,根本就是一羣綿羊而已,完全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恐怕,從襲擊開始到失去所有反抗實力,最多不超過五分鐘而已……
想到家裡的父親,江涵忍不住一陣心悸,甚至是有些惶恐,如果現在已經爲時已晚,江家已經遭到了沒頂之災該怎麼辦?
“江哥,你讓一讓,我有辦法讓這個傢伙老實說話。”
洛南拍了拍江涵的肩膀,一腳把藤原給踹翻在地上,接着從地上的血水中,抄起一把帶着鮮血的武士刀,接着一腳踩在了藤原的胸口上,使勁用了幾分力,痛的藤原嗷嗷一陣慘叫。
“不說是吧?嘴硬是吧?放心,我不會殺你,不過待會兒你的感覺,會比死亡更加痛苦!”
說着,洛南揮起手裡的武士刀,猛地一下子衝着藤原的襠部,狠狠地揮着武士刀劈了下去!
“別!別!”
藤原嚇了一跳,一看洛南這是要來真的啊,頓時嚇得一陣抽搐,連忙吆喝起來阻止道。
“喲,你丫的不是很倔強麼,怎麼害怕了?“
洛南停下了手下的動作,手裡的武士刀依舊高高揚起,幾滴之前沾染的鮮血,隨着刀刃緩緩地滴落下來,一滴滴落到了藤原的大腿上。
“你、你打算對我做什麼?!”
藤原憤怒地吆喝起來。
“做什麼?呵呵,你連死都不怕了,難道還怕我對你做什麼嘛?”洛南冷笑一聲,幽幽地調侃起來,“我打算讓你變成太監,怎麼樣?”
“太監?什麼意思?”
藤原一陣惶恐,他的華語水平有限,根本就不知道太監是什麼意思,但他也不蠢,至少知道這是個不太好的詞彙!
“太監麼?呵呵,這個簡單,就是指砍掉你二兩肉,讓你變成不完整的男人。不知道藤原君,你對成爲太監有什麼想法?”
洛南樂呵呵地調侃起來,同時眸子裡閃過一絲狠辣,嘴角帶着上揚的冷意。
手裡的武士刀,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冰冷無比,一滴滴之前沾染的鮮血,緩緩地從刀刃上流下來,滴落在地上,濺起一點點紅色的花朵。
“你好狠毒!這種行爲,是最無恥下流的行爲,你作爲一個習武之人,居然、居然能做出這種不齒的下流事情!——”
藤原紛紛地叫罵起來。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低調的青年,居然會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來逼他就範!
如果真變成了“太監”,變成了不完整的男人,豈不是比殺了他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