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冬向他彙報了候華髮提供的情況,立笑着道:“小冬,我怎麼覺得我這個書記幹得有點乏味啊,市裡的工作根本不用我操心嘛。!”
林小冬失笑道:“這麼說,你是在怪我投入的精力太多了。”
“不是,是欣慰,哈哈,這樣我回去舉辦婚禮也放心了。”立哈哈笑着。
林小冬呆了一呆:“大操大辦,你可得小心哦。”
“家人的意思,意見再不投,老爺子的想法多少也得尊重一下。”立揉了揉太陽穴道,“省裡面我已經報過備了,你參加過我的婚禮不邀請你了,時間一個月,這一個月裡,滄州交給你了,你可得管好了,別給我捅出事來。”
林小冬不由莞爾:“你要是這麼擔心,還結什麼婚,你呀安心的去吧。”
“我去。”立瞪起了眼睛,“會不會說話?”
林小冬嘻嘻一笑,道:“其實這兩個項目沒什麼問題,不過對這個京都的飛達集團我不是太瞭解,你是老京都了,所以向你瞭解一下底細。”
立也有些摸不着頭腦:“沒聽說過這號公司,這個你自己掌握分寸,不過有一個前提,那是一切公事公辦,無論是什麼人,咱們都不循私情。”
林小冬道:“聽你的意思,好像知道些來歷。”
立還真不知道,不過國慶長假的時候,東曾經要打入滄州市場,被他一口給回絕了,後來老頭子又打來電話,反是被立了一課,不過知兄莫若弟,他還真有些擔心東暗渡陳倉,成立一個空殼公司搞個移花接木,所以他只是含糊着這麼表了一個態。
“我已經不短時間沒回京都了,可能是剛興起的新公司吧,設計師不是說過,不管白貓黑貓,能捉老鼠的是好貓嗎?只要能給滄州的發展提供助力,咱們歡迎,不過有個前提,那是守法經營對吧?”立說這番話的時候,多少也有些心虛,老頭子那晚打來電話,倒不是勸立鬆口,說辭與他也別無二致,畢竟舊城改造也算是他任一把手的第一個大動作,自然要搞得盡善盡美,東雖然想賺錢,但更大的目的也是爲了弟弟的政績添磚加瓦。
兄弟情深,雖然有些意見的不同,但這份關係是否認不了的,所以立也含糊着默許了。
林小冬一聽這話,多少明白了一些,笑着道:“你的心情我理解,放心,我有數,只要守法,咱們一切按照規矩來。”
立笑着扔了根菸過去:“跟你共事是這一點好,有什麼話都能敞開來說。”
林小冬接過煙點着了道:“這一點嗎?”
“你還蹬鼻子臉了不是?”立心情不錯,開着玩笑道,“說了你可能不相信,跟你搭班子,的確是我這麼多年來最開心的一段時間。”
林小冬高舉雙手道:“打住打住,別來煽情的這一套,我不是欣賞你,我只是爲了工作。”
立失笑道:“工作的事情拋開不談,我和小妹得成眷屬,你功莫大焉,這個情我是一定要承的。”
“你打算怎麼承?”林小冬歪着頭道,“最近手頭有點緊,說的再多,沒有錢重要。”
立一拉抽屜,拿出個錢包揚了揚:“都在這兒,你自己拿。”
“打發要飯的呢?”林小冬當然也只是開句玩笑,“什麼時候走?”
“這幾天吧。出國去是不可能了,小妹平時也較忙,沒什麼時候出來走走,所以我打算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帶她走走大好河山,將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這樣的機會。”
“那我祝你新婚愉快,行程順暢了。”林小冬衷心地祝福着道。
“這個祝福我收了。”
出了立的辦公室,下了樓,迎着一片陽光,林小冬的心情輕鬆了許多,班子和,則萬事順,如果有可能,真希望這樣的局面一直保持下去纔好。在這樣的心情下,回到辦公室的他對齊思遠背後的小動作似乎也不是太在意了,畢竟他是老董的人,只要他不再心存不良,這事也到此爲止了,所以林小冬一直也沒有催問伊大強對苟富貴的調查情況。
然而,他忘了一個人,那是秦若曦。
天底下最記恨的一種動物恐怕是女人了,齊思遠對林小冬虎視眈眈已經不是秦若曦所能原諒的了,何況這事還扯到了她的頭。
週末的時候,彩兒放了半天假,林小冬自然陪着,彩蝶卻是告了假,說去處理一下私人的事務。
林小冬並不知道,彩蝶已經跟着秦若曦去了江陵。
在小純的設計下,她以前的那個客人很快了鉤,進了一個酒店的房間。
房間裡,除了小純以外,還有另兩個女人,雖然不是小純那樣的純真氣息,卻也是標準的美女兩枚。
這個叫胡軍的傢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大難臨頭了,色迷迷地道:“小純,對哥哥這麼好,還叫了兩個。”
迴應他的不是小純的柔聲細語,而是彩蝶的一個大耳括子,這一巴掌扇得他倒飛而出,眼冒金星,險些不省人事了。
當他掙扎着站起來的時候,彩蝶的一隻腳已經壓在了他的脖子,那種窒息感和無力感直接導致他尿了褲子。
“幾位姐姐,你們想要什麼?”胡軍還以爲自己遇到了仙人跳,哆嗦着從屁股兜裡摸出錢包,“錢都在這兒呢,別打我。”
秦若曦這時才淡淡道:“胡軍是吧?知道我們找你幹什麼嗎?”
胡軍意識到她們可不是爲了錢財,只要不是爲了錢,那好辦了,搖着頭:“我不知道。”
小純遞了張溼巾給他:“那晚你讓我去勾引人的事犯了。”
胡軍呆了一呆,看來這倆女的是尋仇來了,趕緊大叫冤枉:“我是工作啊。”
“那不是你能得罪的人,我們只不過是揍你一頓,如果是他本人來,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秦若曦昔年是大姐大,現在風範猶存,架勢頗是攝人,而彩蝶寒着臉立於一旁,更是增添了幾分打手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