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等譚鬆海表態，譚雪就推門而入。
她聽李幽藍的話，盯着楚東看他要做什麼，等她爸爸跟楚東一進去就跑過來聽聲，門外的秘當然不敢攔着，就當沒看見。這時一聽到楚東想要銀龍整個的營銷策劃，她立刻忍不住闖了進來。
“胡鬧。”譚鬆海正不知道怎麼回答楚東，看到大閨女跑進來，呵斥一聲，“一點規矩都沒有。”
“爸爸，不能給他，就算是你同意，其他董事會成員能同意嗎？就算是其他人也同意，誰能保證他一定能夠完成既定目標？我不管，反正我是不同意。”譚雪小犟脾氣也來了，不過也不敢跟老爸太拗，跑到譚鬆海背後輕輕敲打。
“譚叔，你也別太爲難，我就是覺得現在銀龍的營銷環節有點不正常，半年度開發了將近五萬平的建築面積，可是利潤實現的不太理想？”楚東當然明白這裡面的關係，他是看到銀龍這兩年經營下滑，想看看是什麼原因纔有今天這齣戲。換做其他公司，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下不下滑管你什麼事？”譚雪小臉一紅，有點羞怒的叫着。她肯定不愛聽這話，她是董事長助理，營銷策劃是她一手抓的，這個時候楚東挑毛病她當然不高興。
“呵呵，雪兒，你別急，我跟你說說你就知道了。”不等譚鬆海表態，楚東就笑了，“去年銀龍開發的土地規模跟今年半年度持平，但是利潤要高出20%，前年開發了七萬平，利潤是現在的三倍。也就是說，銀龍的成本在增加，但是利潤產出卻在減少。”楚東手在空中一舉，止住了要插嘴的譚雪要說的話。
“你別跟我說銀龍是在有意的減少利潤，爲了百姓能夠買得起房子才降低自己利潤的，現在房價要比以前要多出兩千元每坪都不止，所以你能告訴我錢去了哪裡？”盯着還不忿的譚雪，楚東慢悠悠的問道。
譚雪有點張口結舌，小腦袋轉了無數個彎也沒有想出什麼有力的言語來反駁楚東，氣哼哼的一扭頭，乾脆不理他。
“東子，你說的這事的確存在，我們開會也討論了很多次，一直也沒有找到結症所在。要說成本漲，也遠遠沒有房價漲的快，但是最後一算利潤，還是越來越少。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譚鬆海開始就是爲了給自己姑爺點錢賺，現在還真的認真了。因爲這個問題已經困擾銀龍不是一天的事。
“要想對症下藥還需要找到病根，我現在對銀龍也只是遠觀，僅僅是能夠看到存在這些問題，要想解決那就得真正瞭解才行。我也就是這麼一說，能不能找到問題所在還不一定。”楚東也不會把話說得沒有迴旋餘地，到什麼時候都要給自己留下後路。
“要不是老楚頭那個老頑固不同意你到我這裡來，我早就找你過來了鬆海有點惋惜，說起自己的親家翁一肚子氣。當着姑爺的面就罵了。
“譚叔，就算是我不到銀龍來，也不是不能幫你不是。這樣，要是信得過我，就把這兩年銀龍的營銷賬目給我看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老丈人別說罵了自己老子，就算是老哥倆捋胳膊挽袖子要動手，楚東也一點轍都沒有，趕緊岔開話題。
“雪兒，我給財務打個電話，你帶東子去查一下。”譚鬆海吩咐身後的譚雪。
“爸爸。”譚雪搖晃老爹，“他不是公司的人怎麼能看核心機密，這讓財務那些簽了保密協議的人怎麼看？一旦要是發生泄密事件，我找誰去？”譚雪擔心也不無道理，只是在心裡還是對於楚東手伸的太長有點反感。她認爲憑藉自己的學歷能力，應付這些小事綽綽有餘，利潤下滑的事就算是自己找不到原因，換了楚東也是一樣。因爲這都是她負責的，楚東還單單就挑這的刺，心裡那還能舒服得了？
“不是公司的就不能看？這公司，包括你以後都是他的，他還能給自己下絆子？”佯裝惱怒，譚鬆海還開自己女兒玩笑。
“我，他……”譚雪剛要說他作夢，一想起次老爺子氣的樣子就生生忍住了。杏眼圓翻，瞪了一眼等着跟自己出去的楚東，氣呼呼的前頭走了。
譚鬆海點一下頭，示意楚東跟着。楚東當然心領神會，趕忙隨着譚雪出去了。
高跟鞋敲擊地面清脆的聲音伴隨着譚雪肩頭有韻律的扭動，在她身後，楚東的眼睛就這麼肆無忌憚的盯着那一扭一扭誘人的身段。有點太投入了，就連譚雪站住都沒有發現，低着頭就撞了去。
財務是在十樓，譚雪在電梯變停下來，被身後的楚東頂了一下，火氣就來了，現在老爸不再身邊，她就完全說得算了。一把掐住楚東的耳朵，拉近自己的眼前。聲音不大，但很兇狠的警告他，“你給我小心點，別以爲迷惑了我爸爸就一定得逞。聽到沒有？”
“哎，哎，輕點，看到了，看到了。”楚東耳朵在譚雪手裡，被拉得弓着腰，頭低着，萬幸不幸的是眼睛恰巧能夠順着譚雪略微有點變形的領口望進去，一片誘人的雪白，帶着淡粉色小點的罩罩緊裹着兩團半球，沁人心肺的幽香陣陣襲來……
問他聽到沒有，他回答看到了，答非所問嘛，正想再教訓他的譚雪發現楚東涎水都要流出來了，才注意到自己的動作太適合這色狼偷看了，甚至是名正言順，就像是自己在強迫他去看那旖旎春光一樣。銀牙輕咬，“你看到什麼了？”
“白，真白。”楚東心思都在一片春光，順嘴決來了。
“叫你看，我叫你看。”大窘的譚雪變換招式，掐變成了擰。
“輕點，我什麼也沒看到，真的，什麼都沒看到。”臉被拉扯着揚起，楚東這個後悔啊，心想暗暗發誓，“要是天再給一個機會的話，我會只看一眼，就把這一幕深深的印在心底，就像傻瓜相機一樣把這一瞬永恆的記錄下來作爲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