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囂張,連頭套一類的工具都沒有用,光天化日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勒索,簡直是有點無法無天了,更讓人不解的是,從後面開始一直到中間收到楚東這裡,居然沒有遇到一丁點的反抗。
楚東劍眉緊皺,想不到出來旅遊居然還遇到這事,出門之前真是忘看黃曆了。譚雪姐倆都醒了,有點緊張的看着楚東,見他並沒有什麼動作也就沒吭聲,經歷了公海事件的她們對這樣的小狀況都沒有放在心上。
一個黑布口袋很突兀的在楚東面前撐開,可以見到裡面什麼金錶、現金、鉑金手鍊甚至等等稍微值錢一點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已經大半口袋了。
“怎麼個意思?”楚東沒有動,擡頭對着這個腦袋青青的好像生瓜膽子的傢伙問,“打劫不是有口號的嗎?”
“啊?什麼口號?”顯然是剛纔太順利了,被楚東這麼一問,小夥子有點蒙,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一頭霧水的問道。
“連口號都不知道,比如什麼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一類的,然後讓大家把現金、珠寶,以及Ip、IQ、Ic等卡一碼上交啥的。”楚東抱着肩膀嘿嘿笑着。
“操,你耍我。”這小子可不傻,楚東一他就知道是在拿自己耍笑,揮手就朝楚東腦袋上撥啦過來。
聽到楚東這樣調侃,譚雪和小玉兒有點忍不住笑,小手捂着嘴,輕鬆地很,李幽蘭和她倆形成巨大反差,臉上慘白,緊緊抓住身邊譚雪的皓腕,生怕楚東吃虧,她剛纔可是見到這幾個搶劫的人手裡拿着明晃晃的斧頭。
也就是小毛賊,他們嚇唬老百姓綽綽有餘,在楚東這裡壓根就不夠看,還沒有摸到楚東腦袋,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東西這麼多,拎不動了吧?”楚東着,輕輕一錯手腕,就鬆開了,就聽見咔的一聲脆響,小夥子手裡的黑色布袋就落到了他的手裡。
小夥子平時橫慣了,遇到楚東這樣的人簡直是少之又少,在打劫的面前不慌不亂不,居然還有有笑的,根本就是在挑戰他的耐性。當他看到手裡的袋子拎在楚東手裡更是怒不可遏,擡起手就要扇楚東,卻現自己是手掌竟然違反了物理學,呈現出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這時候纔出一聲悽慘的嚎叫。
“怎麼了?”前面後面兩個拎着斧子的都沒有看清生了什麼事,楚東和這個叫呂三的動作幅度不大,就連跟他一起收錢的人也沒注意到這裡的情況。他剛剛到李幽蘭這裡還沒等張開口袋就聽到了呂三的慘叫。
一扭身,現呂三竟然蹲在過道上,剛纔還拿着的黑布袋拎在一個年輕乘客的手裡,正朝自己遞過來。
“謝謝啊。”這傢伙也不知道怎麼學的這樣有禮貌,伸手去接楚東遞過去的袋子,低頭問呂三。他都沒有急,前後兩個大漢更是沒有動地方,眼睜睜的看着呂三,前面的人好像是頭頭,還破口大罵,“呂三,你小子幹活就從來沒有利索過,要死是不是。”
罵罵咧咧的人剛要往後面走,現前面有人就要動的樣子,又站住了。對後面喊,“你過去看看怎麼了?”
就在後面的人要往前面走的時候,他突然看見一條白皙的手臂從座位中伸出來,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好像在另一個同夥的耳根摸了一下,接着同夥身子就變得軟綿綿的倒下了。
“**,出事了。”這個時候前後兩個人要是再不知道出事就不過去了。可就在他要跑到同夥身邊的時候後面不知道誰給了他一腳,身子一個踉蹌,就撲到了同夥的身上,爲了避免傷到呂三兩個人,他手裡的消防斧高高的揚起。
楚東撿了個便宜,伸手就把斧頭搶了過來,等他擡頭看的時候在腦門上猛的敲了一下。勁兒使的正好,少一點也就是一個包,不會暈過去,多一點就開瓢了,人沒準就廢了。
這小子只看到斧頭一頭砸過來,接着就眼冒金花,眼前一黑倒下了。
前面的頭頭看車裡三個同夥都倒下了,就剩下自己有點心虛,憑空揮舞了兩下斧頭,嚇得身邊的乘客躲向車窗一邊,還有小女孩尖叫起來。
楚東手裡拎在斧頭,站起了朝後面幾個穿着牛仔褲體恤衫的看起來好像大學生的小夥子笑笑,剛纔就是他們其中一個人踹了拎斧子大漢一腳。楚東擡腿一腳把呂三踩在腳下,跺了跺,“這幾個交給你們了。”
“大哥放心吧,沒問題。”一個嘴巴上剛剛長出毛茸茸淡淡鬍鬚的小夥子回聲道,剛纔就是他出的腳,本來還有的害怕,可見到楚東已經奪過了斧子,膽氣也壯了起來,揮手帶着自己兩個同學,把還清醒但已經沒啥反抗能力的呂三給按住了。
楚東這一連串的動作時間短的很,前面的剃着青皮的頭頭有點緊張,手裡的斧頭平舉着對準楚東,但是晃動不止。
楚東一點點朝他走去,消防斧在他手裡就好像是玩具一樣呼呼帶着風聲轉得讓人看了都眼花繚亂。臉上笑容可掬好像不是跟一個搶劫的人對陣而是在舞臺上表演。
“你,你別過來。”青皮頭剛纔還無比囂張,現在卻緊張的有點要尿急,面對着楚東的步步緊逼,他突然伸手從一個少婦手裡擄過一個七八歲小男孩擋在胸前,消防斧舉起對着小孩纖細的脖頸。
哇的一聲,小男孩一離開媽媽的懷抱就嚇得大哭起來。
“不要!”小男孩媽媽嚇得大叫,“別傷我孩子,別傷他,我給你錢,我給,我什麼都給你們。”
少婦着從小包裡掏出錢夾,顫抖這雙手捧着遞過去,“求求你,別傷我孩子……”
突然的變故讓楚東停下腳步,這在他意料之中,狗急跳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剛纔想着要是司機見機能夠把車門打開,這小子沒準就直接跳下車跑了,可是司機居然老老實實就抱頭趴在方向盤上,動都不動。
楚東站住,對着這挾持孩子的青皮一皺眉,“你也是道上混的,也太沒有規矩了。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都不知道?你們老大也夠二的。把孩子放了,今天我放你一馬,領着你們兄弟滾下車,不然……”楚東眼睛微微眯上,倒退了兩步,手裡的斧頭一緊,開刃部分折射出一道陽光照到他的眼裡,“你們誰都別想好。”
楚東冷冷的表情,瞧都不瞧青皮懷裡的孩子一眼,好像青皮不答應,他這斧子可就隨時砍下去了。
這每個人身上都自然而然的帶有一種氣質和氣勢,所以善於察言觀色的人看一眼就能夠大體知道這人的性格甚至脾氣秉性,算命的人一般都是這樣忽悠人的。這楚東往那裡一站,威風凜凜,雖然長着一副有小白臉潛質的面容,但身上那種宛如凜冽寒風的氣場和眼縫裡射出的死神一樣的目光讓車前面的青皮覺得身上冷。他甚至一點都不懷疑,如果自己不按照楚東的做,呂三以及另外兩位絕對會血濺五步。
“你,你就不怕得罪我們蠍子幫在海南寸步難行?你放了我兄弟,今天我,我就當這事沒生過。”青皮頭頭色厲內荏,腿都有點抖了,可嘴巴還挺硬。
“蠍子幫?”楚東想了一下,沒聽過,就算是挺有名氣,但和北方距離太遠,他怎麼會有耳聞。
“要不算了吧,他們可黑了,小夥子,一般人可惹不起啊。”楚東身邊一個年級五六十多歲的老大爺暗中拉了他一把,悄聲道。
聽到了這邊話,青皮已經有點鎮靜下來了,而且他看到麪包車裡下來了人,好像是等的有點不耐煩了。膽氣一壯,“你現在放了我他們,我還能給你留點面子,不然,別是你,就連你身邊的小美人都保不住。”
小玉兒本來還沒當回事,探頭探腦的看熱鬧,甚至還伸出小腳在呂三光溜溜的腦袋上蹬兩下玩。聽到青皮一自己,馬上就不樂意了,臉蛋一沉,站起了一停飽滿的小胸脯,指着青皮就開罵,“你個混蛋烏龜蛋,不服單挑,嚇唬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楚東就在她一邊,看她嚷的起勁,一把把她按在座椅上,“司機把門打開,我們下去話。”
司機渾身抖,篩糠一樣,聽到楚東的話才擡起頭,看青皮沒有話,就打開了車門。
“怎麼了?這麼長時間。”外面接應的人還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一看門開了,對着同夥的背影問道。
“遇上愣頭青了,呂三他們栽了。”青皮回了一聲,背對着車門抱着孩子就下了車。
楚東緊隨着就堵在了車門口。身後是孩子母親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別動我孩子……”
楚東朝後面一揮手,幾個小夥子拖着呂三等人也到了前面,雙方就在車門口對峙。
突然青皮身後一個小子指着楚東,話結結巴巴,“銀狼,銀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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