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若，刻苦用功是一件好事，但是要在身體可以承受的範圍內，你最近有些過於刻苦了。”
孫默激活了神之洞察術，看着木瓜孃的身體。
上面有紅色備註，顯示着肌肉輕度損傷，精神疲倦值70%。
“可是……可是我要不練，就被百舞師妹甩的更遠了呀!”
木瓜娘低着頭，小臉上掛滿了憂鬱。
自己果然好笨呀。
她不想被贏百舞超過，一是因爲自己是二師姐，要給師弟師妹們做表率，二是她想讓孫默驕傲，可以說出你是我最喜歡的學生這種話。
“每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
孫默摸了摸木瓜孃的頭：“你在通靈學上有很棒的天賦，別浪費了。”
“啊？那要怎麼做呢？”
鹿芷若很發愁，小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她以前試着瞭解過通靈學，可是發現好難。
打個比方，好多種通靈咒語中，充滿了生僻字不說，還有一些是少數部落的文字，或者是上古文字，所以古語言文學家不一定是通靈大師，但是一位通靈大師絕對是古語言文學家，而且至少懂五門那種。
老師，我最討厭背東西了。
木瓜娘憂愁。
“放開身心，和小動物們一起玩耍就好了。”
對於木瓜娘該走什麼路線，孫默還沒有確切的想法，他準備這幾個月就仔細的翻閱一下典籍，看一看有沒有適合她的修煉方式。
這才叫因材施教。
“系統，別愣着，開箱呀！”
孫默心中催促。
紫色的霧氣還沒有消散，孫默的眼睛就猛的一亮，因爲他看到了一點藍色的光芒，是如此的耀眼，就像天上的繁星一般。
“不是時光徽章，也不是技能書，那麼會是什麼呢？”
孫默有些小期待。
他到現在一年多了，開了好多箱子，其中時光徽章是原諒綠，技能書是金色，除此之外，很少見其他顏色。
“羽毛？”
霧氣徹底消失了，留下一枚椰子大的藍色光團，靜靜地漂浮在空氣中，而光團中，是一根白色的羽毛。
“難道是什麼頂級秘寶？”
孫默突然發現，他還沒有開出來過任何武器裝備之類的秘寶。
叮！
“恭喜你，獲得通靈神語，空之證，上篇。”
“備註，此通靈咒文，爲最頂級的契約，使用後，可以和任何飛行類的猛禽，締結契約，讓它們成爲你最值得信任的盟友，爲你作戰！”
系統科普。
哇
孫默忍不住驚呼出聲。
在嘗過了心靈自由之證的威能後，孫默已經知道了通靈神語是何等的強大，他本來還打算等着還清了欠下的19萬好感度後，就再攢一筆，買一道神語。
要是能召喚一條巨龍或者上古猛獸傍身，那出門幾乎可以橫着走了呀。
自己打架？
那是槽活兒。
牛啵依的人都是關門放狗，還不止一條。
不過這個上篇就噁心了呀。
還是那句話，孫默玩遊戲，最討厭這種收集類的玩法，因爲臉黑的話，搞不好半年都見不到下篇。
“我必須提醒你一句，空之證時上、中、下三篇。”
系統突然出聲。
“你怎麼不去死？”
孫默直接比了一箇中指。
很好，一年之內，怕是沒有拿到的可能了。
這就像女友告訴你，等你集齊了房子、車子、以及鉅額彩禮後，就可以和我結婚，睡我了。
該死的，誰知道什麼時候能攢出來呀！
錢又不會長着翅膀自己飛進口袋中來？
“不能這麼比喻，女人等不到你的彩禮，是會跑的，甚至不跑，也可能先和別人睡，但是空之證，就在那裡，你開出了中、下篇，就可以得到它。”
系統很驕傲：“我們系統，童所無欺。”
“那不能買到？”
孫默準備砸錢。
“你想屁吃呢？夢話請睡着了再說，這可是通靈神語，如果得到的過程不夠艱辛，你是不會珍惜它的。”
此時的系統，語氣深沉的像一位歷經滄桑的智者。
“開箱吧！”
孫默決定不搭理它。
“也可以和小動物們一起吃瓜？”
木瓜娘眼睛一閃，金陵產的大西瓜又沙又甜，自己應該給小動物們帶去一些。
孫默卻是沒心思‘吃瓜’了，因爲隨着霧氣散掉，他看到空氣中，飄着一個藍色的光團。
嗯，光團中，飄着一根和剛纔那根一模一樣的羽毛。
叮！
“恭喜你，獲得通靈神語，空之證，下篇！”
“所謂的空之證，翻譯過來，便是與天空萬靈結下的誓言，只要是會飛的，可以翱翔於天空的生靈，都會受到空之證契約的束縛。”
“請注意，是強制性的締結契約。”
“當然，雖然契約關係，是以你爲主，但是這不代表着你可以欺負通靈獸們！”
系統再次科普。
“你剛纔爲什麼不說這些？”
孫默撇嘴。
“累呀，再說等你全部拿到了，再說也不遲呀！”
我還不能偷個懶了？
“很好，三分之二，就差一篇了。”
孫默摸了摸木瓜孃的頭：“還有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誰說師姐就一定要比師妹強？”
“而且你也有比百舞厲害的地方！”
“是嗎？哪裡？”
本來神情失落的鹿芷若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瞬間看向了孫默，目光希冀。
好想被老師誇獎呀！
“吃瓜？”
孫默反問。
“討厭啦，老師欺負人！”
木瓜娘雖然在抱怨，可是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孫默的胳膊，雖然沒有被誇獎，但是被安慰了，也挺好。
咦？
空氣中怎麼好像有一股香味？
鹿芷若吸了吸鼻子，而後一震，看向了孫默：“老師，是舌燦春雷，口吐蓮花對不對？”
“你的見識還挺多呀！”
孫默屈指，彈了鹿芷若的腦門一下。
別看這道光環泛用性很廣，但是能領悟的人，也不是很多，而且基本上都是四星以上了。
因爲這個涉及到教學風格了。
很多高星名師的課，來很多學生聽，是因爲這些課有價值。
要說到講課的技巧，或者個人風格，其實並不吸引人。
爲什麼有一些人，哪怕是說一個俗套的故事，都能讓人入神，聽得津津有味呢？
同理，還有寫小說，同一個故事，爲什麼不同的作者寫出來，就是不同的風格呢？
與之相通的還有政客、推銷員，演講者，騙錢的勵志大師等等。
舌綻春蕾、口吐蓮花，更多的是一種個人氣質和形象的昇華。
說句難聽的。
開了這道光環的名師，哪怕講的是一坨屎，學生都能津津有味的吃下去。
當然，能頓悟這道光環的名師，也講不出這種垃圾。
“嘻嘻！”
鹿芷若甜甜一笑。
“芷若，加油，你一定可以成長到讓你父親爲你驕傲的地步！”
孫默半是鼓勵，半是認可。
隨着他說出這句話，靈氣震動，每一個字就像夏日初開的蓮華，從脣齒中飛了出去，忽閃着小翅膀，圍繞着鹿芷若轉圈圈。
似乎還能嗅到花朵的馨香。
木瓜娘伸出食指，輕輕地碰觸一個‘傲’字。
唰！
‘傲’字忽閃着小翅膀，躲開了。
“怎麼又愣住了？開箱呀？”
孫默無語。
“我是看你們相處氛圍這麼好，不遠當電燈泡煞風景，居然不領情？你之前當了那麼多年的單身狗，果然不是沒原因的。”
系統覺得很委屈，我難得人情味一次，你居然不知道感激，那我還是做一個麼得感情的系統吧！
叮！
“恭喜你，獲得時光徽章，三十年份一枚。”
這一次，就是中規中矩的獎勵。
不算好，但是也不能說爛，就像每日上下班，都可以看到街角賣煎餅果子大媽那張熟悉的臉，一成不變。
要是換個漂亮女孩，我保證每天吃，還多加兩個蛋。
還剩最後一個寶箱，系統也不問孫默了，直接開。
孫默看着靈氣凝結的帶翅膀的字跡消失在空氣中，有些驚歎，中土九州，果然厲害呀。
果然不同的文明，就有不同的魅力。
只可惜在這裡買不到娃娃了。
等等……
通靈獸，是不是也算娃娃的一種呢？
“孫默，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呀！”
系統提醒，千萬不要走上了歧途。
孫默剛想問一句，怎麼就危險了？結果看到紫色霧氣消失，顯露出來的獎勵，他直接蒙懵逼了。
藍色的光團、白色的羽毛……
這個好像是空之證呀!
孫默的心，瞬間一跳，就像第一次受到了女孩的情書，不過跟着，他又勸自己冷靜。
“也可能是一個重複的篇章！”
不過旋即，孫默的嘴角就裂開了，因爲系統的恭賀聲響起。
叮！
“恭喜你，獲得通靈神語，空之證，中篇。”
“備註，擁有了它，你就擁有了和可以翱翔在天空的生靈締結契約的能力，並且是最強的神語，沒有之一。”
“幸福來得天快，就像龍捲風！”
雖然我五音不全，但是我還要唱。
什麼叫幸福？
這就是了。
“吉祥物，我愛你！”
孫默忍不住，抱起木瓜娘，轉了兩圈。
以後，抓個巨龍，本名師即便不是天下第一，也是天下第二了。
話說要不要立刻學了，試驗一下呢？
“……”
系統無語，說好的得到過程要艱辛呢？你這個亞子，以後還怎麼珍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