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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疼痛讓花歌一張文秀的臉緊緊的皺在一起,整個人倦縮在地上,猶如一隻流浪的野貓,在黑暗裡發出嗚嗚嗚的心碎聲。
“花歌,花歌,你怎麼樣?”杜洛洛連忙跑上前去扶花歌,在看到她嘴角滿是鮮血,臉上痛苦的表情,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公主,別,,別哭,我沒事!真的。”說着,爲了證明自己真的沒有事,強扯出一抹笑容。
看到她這個樣子,杜洛洛的心痛到極致,花歌,是她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個人,是目前爲止,唯一一個真心待她的人,她把花歌當成自己這個世界的親人,像姐姐一樣,而眼前這個男人,居然連她最親密的人也傷害。
“你憑什麼打我的人?”杜洛洛憤怒的質問
“憑什麼?”獨孤宇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的看杜洛洛,冷笑一聲:“一個賤婢居然連最基本的尊卑之分都沒有,她居然膽敢在主子面前自稱‘我’,光憑這一條,本王只是斷其筋骨,沒有要她的小命,已經是對她天大的恩賜。”
杜洛洛連忙去看花歌的手,卻發現她的手軟弱無骨,根本就直不起來,心裡的那種恨一下子從心底涌起,“獨孤宇,你這個魔鬼,你不是人。”說着揚起匕首衝向獨孤宇。
人還未接近獨孤宇,她的整個身體已被一股強大的內力狠狠震飛,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撞在一顆大槐樹上,然後從樹上跌下來,額頭正好撞在一小塊石子之上。
額頭上新傷加舊傷,血像噴流直上的流水一樣呼呼往外冒,嘴裡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一下子從嘴裡噴了出來。
花歌見自己主子爲了自己受了那麼重的傷,撕心裂肺的哭道:“奴婢知錯,奴婢知錯,求王爺處死奴婢,不要懲罰王妃!”
杜洛洛臉上都是血,跌跌撞撞的站起來,三步兩拐的走到花歌面前,抱着她的頭,“花歌,難道你忘了嗎?在我面前,不許你自稱奴婢,你是我的姐妹,比親生的還要親的姐妹,知道嗎?”
“果然情深義重,本王真是開了眼界,沒想到醇王妃還是一個如此有情有義的人,如果醇王妃能夠克守本分,也許就不會有現在的悲劇發生。”獨孤宇語帶嘲諷的道,在他看來,杜洛洛不過是在演戲而己。
“獨孤宇,有本事,你就把本公主殺掉,本公主覺得你沒有那個膽量,因爲,你本身就是一個虛僞的人,你連殺本公主的膽量都沒有,你憑什麼去對付一個手無縛肌之力的丫環?”杜洛洛憤怒的吼道
她杜洛洛什麼都不怕,最怕別人傷害她在乎的人。
而獨孤宇這一次,觸犯了她的底限。
“你說什麼?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公主,要不是父皇不允許,本王立刻便可率領萬千兵馬將你小小杜國連夜攻滅,取你的賤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獨孤宇最恨別人質疑他的能力,他沒有感覺的是,他特別在意這句話從誰的嘴裡出來。
“難怪我說王府門口連個把門的都沒有,原來是四哥在這裡搭了一個戲臺,大家都在看戲呢?唱的是什麼戲呀?”一個戲謔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