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順元七年三月十八日,天降大雪,將整個世界鋪得銀裝素裹。這雪白世界之中的唯一點新郎因爲自己粗心的舉動而有些懊惱,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倒是已經被挑了蓋頭的容語蕊站起身來,大方走到他身邊,溫柔說道:“碎碎平安,真是好兆頭呢。相公,我讓丫頭們再送一壺來就好了。”
慕容宇心中有些驚訝,看到身邊那個美得讓他難以呼吸的絕色容顏,不知道該是接着懊惱來換這溫柔的持續呢,還是自己出門去讓丫頭們再送酒水來,體現自己的男子氣魄。
容語蕊乘着這個空檔,已經將地上的碎片全部掃了起來,卻沒有管那些酒水,任酒氣在屋中縱橫,呼吸之中,都能嗅着濃烈的酒香。洞房花燭夜嘛,總該有些讓人癡迷的氣息吧。
在她躬身慢慢撿拾那些碎片的時候,慕容宇一直站在身後,貪婪看着她渾圓的翹臀,以及那纖細到難堪一握的腰肢。覺得自己小腹中升起了暖意,而後逐漸升溫,最後熾熱到難以抑制。
心神晃盪之中,他呼吸沉重的抱住了身前的女人。
容語蕊身體僵了下,但是旋即迎合着癱軟到了男人的懷中。
她這樣的順從,無疑被對方看成了暗示的信號。仗着自己身爲男人,力氣足夠大,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放到了牀上。憐惜着再次看了下那美麗容顏之後,再也忍不住了。
輕吻,從嘴脣一直到了脖間,但是雙手卻一上一下,左手在容語蕊的胸前,右手卻已經伸到了兩腿之間。
容語蕊微閉着雙眼,將被這粗魯行爲所激發出來的本能反抗直接給鎮壓了下去,既然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就要學會順從。這是作爲妻子的基本要求,她不斷的暗示着自己,雙手更是抱着了男人雄壯腰身。
但是,淚水依然從眼角滑落了。
片刻之後,慕容宇停住了,因爲手指在對方耳後,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不尋常的東西。那是種捏到了無氣魚泡的感覺,滑膩且分成兩層。
慕容宇心中未驚,直接捏住了那層膜實際一扯。
“不要!”容語蕊意亂神迷之下,依然發出了驚叫。
“娘子是敷着面拜堂的麼,真是在乎自己的容貌呢。”慕容宇看着手中薄薄的一層東西,不明白那是什麼。但是等他重新看向身下的新娘之時,雙眸卻完全定住了。
正要遮擋臉部的白皙雙手,還僅擡到了下巴。容語蕊那張醜如夜叉的臉,猙獰的出現在了他面前。不,不是醜如夜叉,根本是連夜叉都不如,看着就反胃噁心,差點將滿肚子酒肉都給噴了出來。
“天啊!”發出一聲驚呼之後,慕容宇從牀上彈了起來,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卻正好踩在了地面上未曾擦去的酒水之上。赤腳加上光滑如鏡的青石板,更因爲那些起了潤滑作用的酒,所以直接向後摔了過去。
“小心啊。”容語蕊內疚的提醒道,可惜,還是晚了。
震驚之下,忘記防備的慕容宇直接後摔到了那張紅木桌子上,桌子放着的陶瓷碎片,扎得整個脖子都是。
鮮血,從脖間動脈噴涌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