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坤可是在記事本里記載過玩詐金花的手法和心得,比如這詐金花又叫三張牌,是在全國廣泛流傳的一種4-7人能同時進行的民間紙牌遊戲。遊戲使用一副撲克牌,去掉大小王,共52張牌,以手中的三張牌比輸贏,遊戲過程中需要考驗玩家的膽略和智慧,詐金花也是被公認的最受歡迎的紙牌遊戲之一。
常坤的記事本里還記載了一些詐金花的心得,如詐金花從表面上看是一種自己可以掌握自己命運的遊戲——牌不好,可以跑;但你自己的好運又經常會從自己手中滑脫——你的牌不好,別人的牌比你更不好,但是你跑了;你的命運也時常被別人掌握——你的牌好,別人比你的牌更好,你想跑又跑不了。
“金花”是這種遊戲的名字,但“金花”在這種遊戲中卻不是最大的,就像古龍小說《七殺手》——“七殺手”是一個有一隻手長了七根手指的武林高手,但在他出現不久殺了幾個人後,轉眼就被人給滅了,這就叫天外有天。“金花”只是一重天,或許陪伴“金花”的那個“詐”字,纔是九重天。
在詐金花中有時明牌怕暗牌,睜眼的怕閉眼的,如果你手中的牌勉強能混着上,要是碰上一個世人皆醒而我偏睡的主兒,那可能就會遭了大殃。相對而言,在“詐金花”中,“炸彈”是大貴,“金花”是順勢,“鏈子”是小康,而“對子”和“單牌”纔是日常生活。
詐金花的經典玩法就在於騙術,悶牌看牌,偷雞比牌都是其精髓所在,一個詐金花的高手絕對會把對手玩弄於鼓掌之間的。
雲曦在回憶完記事本里記載的內容後,又開始練習起了詐金花的技巧來。只見他將一副牌拋入空中,緊接着單手抓向了空中墜落的撲克牌。當所有的牌都落入地上後,雲曦也攤開了手裡抓到的幾張牌,而那幾張牌正是四個A。
雲曦習得這眼明手快之法也有數日,憑着他那深厚的內力和天眼的相助,很快就掌握到了其中的訣竅。此刻的他看了看手裡的幾張牌後,便笑着自語道:“眼明手快、偷天換日、察言觀色、借物認牌、乾坤大挪移、掌中藏牌這些技巧我都學會了,兩日後倒要去賭場裡實踐一下才好,哈哈哈。”
第三輪的賭王爭霸賽已確定爲兩日後,當雲曦又一次來到賭場大廳的時候,就看見在大廳裡擺放了四張大賭桌,同時在離賭桌數米外的地方還擺放了一些座椅。當雲曦看到賭場裡已經有不少人進場後,他便知道那些座椅應該是給觀戰的人準備的。
當雲曦再出示了他的參賽號碼牌後,便被賭場的工作人員帶到了一張寫着四號桌的賭桌旁。這次參加詐金花的人數有二十位,分別以五人一組安排在了四張賭桌旁。同時這次的比賽時間還是設定爲兩小時,並且還是以籌碼最多者晉級下一輪的比賽。
雲曦在瞭解了這些規則後,便小心地觀察起周圍的人羣來。這次的參賽者有二十人,光是有賭王頭銜的人就不下五位,像這樣的比賽越是到了最後,剩下的人就越厲害。
就在雲曦打量着四周的人羣時,他突然感到身後有人朝他走了過來。不過他並沒有太在意,畢竟這裡可是賭場,他相信沒人敢在這裡胡來的。
果然當那人來到雲曦的面前後,就笑着說道:“小兄弟,你是叫雲曦吧,我聽說你在上一輪幹掉了那位菲律賓的賭王文尼·迪亞哥,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就有如此厲害的賭術,不知道教你賭術的師父是哪一位高人啊?”
雲曦擡起頭來看了看面前這位中年大叔一眼後,就說道:“大叔,我的賭術學至於娛樂,並沒有誰教過我。還有前兩場的比賽我也只是僥倖過關而已,所以比起你們這些前輩來我還差得很遠。再說我來參加這比賽也只是一時興起,並不太看重這比賽的輸贏,說不定這場比賽過後你就看不到我了。”
對於雲曦的說法那位中年人並沒有太在意,他只是朝雲曦點了點頭後,便說道:“這一輪的比賽就快要開始了,我祝小兄弟在比賽中能旗開得勝,同時也希望看到小兄弟在場上有更好的發揮和表現。”
看着這位中年大叔離去的背影,雲曦莫名其妙地搖了搖頭,他好像不認識這位中年大叔吧,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跑來對自己說這一番話。
就在雲曦繼續看着其他桌面上的人時,又有幾個人來到了這四號桌旁。當雲曦擡起頭來看向這幾個人時,便知道這幾位就是自己的對手了。
當大家都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後,雲曦便與他們聊了起來。通過大家的互相介紹,雲曦便也知道了他們的來歷,這四個人都是來自不同的國家,其中有兩位竟然還有賭王的頭銜。他們分別是來自新加坡的賭王李炳誠,而另一位則是來自印尼的賭王阿里·沙斯特羅阿米佐約,至於還剩下的兩位分別來自韓國的申東賢和來自馬來西亞的達圖·拉赫曼。
雲曦在看了看這四位對手後,不由得對那位叫做阿里·沙斯特羅阿米佐約的傢伙特別地關注了起來。他總覺得這傢伙好像有哪點不對勁,但他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所以只能在私下裡監視着他。
這次的詐金花比賽每人準備的籌碼是五十萬,而打底的底錢爲一百元,同時封頂的限額也是五十萬。比賽的規則與德州撲克差不多,也是限時兩小時,以最後籌碼最多的人獲勝,並進入到下一輪的比賽。
當主持人在宣佈完比賽的規則後,一名賭場的女荷官來到了他們的桌前。這是一位長得很漂亮的女荷官,當她來到四號桌的位子上後,便朝雲曦他們鞠了一躬說道:“我是這場比賽四號桌的荷官鄭安娜,還請各位老闆多多關照。”
鄭安娜說的是一口流利的Y語,當大家朝她點了點頭後,她便拿出了一鋪撲克並熟練地洗起了牌來。這時候就見雲曦朝一名侍者
招了招手,那名侍者連忙過來問道:“先生,請問有何吩咐?”
“給我來一杯上好的葡萄酒,我喜歡一邊玩牌一邊喝酒。”
那名侍者在答應了一聲後,立馬就給雲曦端來了一杯上好的葡萄酒。而云曦將葡萄酒放在桌面後,就開始觀察起那位女荷官發牌的動作來。
這次雲曦坐的位子是在第三位,排在順時方向的第一位是阿里·沙斯特羅阿米佐約,而第二位的是申東賢。雲曦的下家是李炳誠,而坐在末位的則是達圖·拉赫曼。
當鄭安娜在洗好牌後,便將牌以扇葉形鋪在了桌面上,同時她還朝雲曦他們說道:“請各位老闆切牌。”
雲曦和李炳誠以及達圖·拉赫曼搖了搖頭後,就由申東賢切了一次牌。當無人在切牌後,鄭安娜便從阿里開始發起了牌來。
詐金花一共是發三張牌,當鄭安娜給每個人發了三張暗牌後,卻沒有一個人去看那面前的三張暗牌。這時候就見阿里把玩着手上的籌碼說道:“既然大家都不看牌,那咱們就先悶一圈吧。”說着阿里就把手裡的五千元籌碼丟在桌面上。
而他的下家申東賢在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後,也跟着丟進了五千元的籌碼。不過到了該雲曦下注的時候,雲曦卻把自己面前的三張牌拿了起來,當他在看過這三張牌後,直接就丟出了一萬元的籌碼。這也就是詐金花的規矩,看了明牌後,就得下注一倍的籌碼來大過暗牌。
當雲曦的下家李炳誠見雲曦開牌後,也跟着開了自己面前的三張暗牌。不過當他在看了自己手中的牌後,便放棄了這一把的跟注。而這時候的達圖也拿起了自己的牌並看了起來,很快他也放棄了繼續跟注的權力。現在桌面上就只剩下了阿里、申東賢和雲曦三人在互相比拼。
這時候就見阿里又拿起了一個籌碼並丟進了賭桌裡,說道:“我繼續悶牌並下注一萬元的籌碼,我很想看看這把牌最後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嘿嘿嘿。”
聽到阿里那怪怪的笑聲,雲曦的眉頭不由得就皺了起來,他現在越看這傢伙越覺得有問題,只不過他還沒有發現這問題究竟是出在哪裡而已,但云曦相信這傢伙遲早是會露出馬腳來的。
接下來又輪到申東賢下注了,他在猶豫了一下後,也跟着阿里悶了一把暗牌。雲曦見這兩個傢伙都沒有看牌,於是又丟出了五萬元的籌碼說道:“我加註五萬,有本事你們就繼續跟注吧。”
看着雲曦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阿里和申東賢不由得都看起了牌來。很快阿里在搖了搖頭後,便放棄了自己手中的三張牌。而申東賢見阿里也棄了自己的牌後,反而是跟了雲曦一把,同時他還加註到了十萬來與雲曦比拼。
而云曦只是朝他笑了笑後,便直接丟出了自己面前所有的籌碼,他這是要逼着申東賢與他對賭,同時這也預示了誰輸掉這把牌誰就會提前離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