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這樣的一幕,那些個自詡陣法大師的人,也是被這樣的一幕給徹底驚到。
這.這.這到底是什麼鬼?
這陣法明明有着強絕無的殺傷力,怎麼自動給丁烈讓路了?
甚至有的人不信,狠狠的揉了揉眼睛,卻還是發現,丁烈的身影,徹底進入到光幕之,逐漸消失在他們的視野當。
全場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是誰說丁烈的行爲無異於自尋死路來着?
是誰覺得丁烈此行,無異於自主去祭陣來着?
之前冷嘲熱諷的那些人,只覺得臉火辣辣的,好似被人扇了一個大大的耳光般,羞恥無。
“這陣法,必然是存在的時間太久,早已經沒了當年的威勢,所以丁烈才能直接進入到其嗎,而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其一個老者拂鬚說道,似在爲剛剛的行爲找措辭。
經他這麼一說,其餘的陣法師,也是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也對,畢竟這座古宗門,過去了這麼久的時間,任你風華絕代,也不過是一捧黃土。
算這陣法再強,只怕也早沒了當年之威,只不過是看去嚇人罷了。
念及於此,不少人的心思都是活絡起來。
既然這是古宗門,那裡面的藏經閣藏寶閣之內,必然存在着許多的功法秘境,法寶靈器!
這可都是些好東西,一定要收取才行!
一些個實力不俗的散修,已經是按耐不住,衝向那陣法結界!
看到這一幕,劉金曄陰沉着臉,冷聲道:“真如那些所謂的陣法師所言?”
背書少年輕輕搖頭,神色不悲不苦。
隨着背書少年的搖頭,率先衝出去的那位散修,眨眼間便來到了那陣法結界的面前。
感受着那股陣法結界的波動,這位散修面色一喜。
果然沒有了靈力波動,肯定是沒有威力,難怪丁烈直接衝了進去!
想到這裡,他不由有些不屑。
那些個所謂的陣法師,都是些酒囊飯袋吧,這都判定不了?
要不是這羣人,只怕他們早殺進這座古宗門,又豈會被丁烈給搶了先?
嗡!
然而,在這位散修伸手觸碰到那結界陣法的所衍生出來的光幕時,卻沒有像丁烈那般,光幕自動散開,反而是亮起一道沖天華光。
緊接着,那位散修,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便直接消失不見。
不對,是直接被湮滅掉!
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甚至連那散修所佩戴的儲物袋,都被湮滅乾淨,其的靈物,自動散落下去,依然沒能逃過那光幕的襲殺,瞬間便將其化爲灰燼。
本來已經是燃起熱切的心,準備大肆的搶奪秘境、法寶,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下場!
而跟在那位散修之後的幾位男子,都是臉色煞白,還好及時停下腳步,不然的話,恐怕他們也是要化爲灰燼。
他們遠遠的避開這光幕,回到之前的位置,高聲叱責那羣陣法師:“不懂別他孃的放屁,你這是在謀財害命!”
此時,那羣陣法師,也是面面相覷,有些掛不住臉。
他們也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場景。
那丁烈既然都能過去,爲何此人過不去?
不少勢力,看向這羣陣法師的時候,都是臉色不善,眼隱隱有殺機浮現。
一旦這羣陣法師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定然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幸好剛剛衝過去的只是一個散修,若是這些大勢力的人也衝過去,那豈不是成片成片的死去?
想到這裡,他們心忍不住一陣膽寒,甚至覺得這陣法師是不是故意這麼說,想讓他們先去送死之後,好在後面撿便宜?
“你們不是說着陣法年久,已經沒有了威力嗎?”六皇子眼神犀利,掃向那羣陣法師,冷聲道。
很顯然,六皇子劉金曄,已經動怒!
聽聞此言,那羣陣法師如何能不心慌,他們其實也不過是些半吊子罷了,只不過是對陣法有所瞭解,但並沒有達到精通的地步。
判斷這陣法,他們也只能是可觀的判斷,並不能真正的說出個所以然來。
六皇子的話,卻是讓他們心一緊,知曉如此下去,必然會遭到衆怒。
屆時,他們可要完蛋了!
“六皇子莫急,我觀剛剛那人,肯定是過於急躁,使得真氣法力波動太大,引起了古陣法的反擊!”
“相之下,丁烈將自身的真氣法力控制的很好,沒有泄露一絲,所以才進入到其的。”
之前那位老者恭聲說道。
聽到這話,衆人都是回憶起來,貌似有點道理。
在丁烈進入其的時候,他們的確有發現丁烈身沒有真氣法力的波動。
而剛剛那名散修,卻是明顯的有劇烈波動。
相之下,似乎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只不過,爲何在丁烈旁邊的南小天以及苗雨冬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呢?
“簡直是在放屁,在丁烈身邊還有二人,那二人身,真氣法力波動,雖不及剛剛那散修,但也有着明顯的波動,爲何大陣去沒有激發?”長天門的弟子冷聲叱喝道。
遭到此人的質疑,那位散修老者不急不緩的說道:“老朽剛剛也說過,這大陣是古年間的,存在已久,佈置陣法所需的靈石必然已經耗盡,但陣法之力依然還存在着一絲。”
“也是說,如果你身的真氣法力波動太大,更能引起陣法的反擊。”
說完,老者拂鬚,一副高人模樣,不再理會那長天門弟子。
而其餘的人,聽到這話,表面雖然有些不信,但在心卻已經是信了。
這話怎麼說都在道理,也沒有什麼是說不通的。
如此說來,竟然是這麼個情況。
只不過,進入那玄天山門之內,必然要用飛行之術,真氣法力波動,也是十分正常,但萬一又引起了大陣的反擊了?
“憑老朽推斷,剛剛那一擊,已經徹底耗盡陣法之力,大家儘可放心。”眼見衆人心還有遲疑,老者又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