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衆臣見到大河皇向王文若下跪,顯然很不滿,特別是那文臣之仕。
“皇上乃是一國之君,怎可向他人下跪”
“不錯,皇上此舉有違國體,請皇上快快起身。”
……
大河皇朝一衆朝臣下跪七嘴八舌勸說大河皇不要向王文若下跪,這王文若心中暗笑,他也沒有開口多說什麼,他倒是想要看看這位皇侄子,是不是真的有心向他下跪,還只是在使什麼收服人心的手段。
“你們閉嘴,這是我皇伯。朕向皇伯下跪,乃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還不退下”
大河皇王一碌喝道。他並沒有告訴衆人王文若乃是昔日太子,女皇兄長的事情。爲的就是衆臣看到他的仁德。
同時也讓衆臣指責一下王文若。
而他出面義正言辭痛斥羣臣,更能在王文若面前表面他的仁義孝心。
“皇上,縱然他是您的皇伯,便也不應該受你如此大禮。這位皇伯,你若有君臣之心,還不速速扶起皇上”
“不錯,難不成你有不臣之心麼?”
……
面對大河羣臣的指責,王文若不爲所動。王一碌可是讓他大爲失望,所以他並沒有讓他起身之意。
這下王一碌可就尷尬的,他就是想要耍個心眼,讓王文若看看滿朝文臣對他的忠心。這也是擔心王文若這個昔日皇室主事人回來之後會威脅到他的皇位。
明顯,這就是在算計王文若。可惜在王文若面前玩手段,他真的太嫩了。
咻
“太子,您,您怎麼回來。”
王承德接到消息,也趕了過來。看到王文若,除了意外,自然也有吃驚。
“怎麼,王叔這是不歡迎我,還是我不應該回來。”
王文若笑了。王承德能踏入人級道祖之境,自然也是古玄通幫他的忙,將他強行提升上去的。
昔日王承德可是輔佐王文若的,後來王文若神位給了媚娘,他也算是盡心盡力。所以在媚娘失蹤之後,古家那邊做主,由他承繼皇位。
而在他得到古玄能的提拔踏入人級道祖之後,但開始追求‘道’。於是便傳位給了他的兒子。
他的兒子比起如今的王一碌強多了,雖然天份不怎麼樣,但是繼位之後深得民心,百官臣服。
這也是如今大河衆臣之所以擁戴着王一碌的原因。
“臣,不敢。大河皇朝本就是太子的。太子什麼時候想回來,臣豈敢有意見”
王承德心裡明白得很。如今王文若歸來,只要他說一聲,古家一定會毫不猶豫支持他。
所以不管什麼時候,只要王文若想取回大河皇朝,他就算有意見,也沒用。
“皇伯回朝,朕立即讓設宴爲皇伯接風洗塵”
嘭
“啊”
王一碌心中大駭,不敢怠慢。既然王文若沒有讓他起身,他只好找個藉口自己起身。誰知一股力量強行將他壓了過去。
雙膝重新落地之時,將地磚都給跪裂了。
“皇,皇伯”
王一碌有一些害怕地看向王文若。王文若這麼厲害,讓他這個真神境七重天的人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那最少是與他爺爺同一級別。
“你一口一個皇伯,聽起來倒是挺舒心。不過在我面前自稱爲‘朕’,你還不配。在我面前玩心機,你也還沒有這個資格。”
一衆大河朝臣此時靜若寒蟬。主要就是王承德那一句‘大河皇朝本就是太子的’。以王承德這個太上太皇的身份稱眼前的人爲太子,那對方可就不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皇伯這麼簡單了。
皇室血脈龐大,王一碌的父親卻是王文若那一輩人之中年紀最小的一個。所以這王一碌的皇伯可當真不少。
“朕,不,一碌不敢。”
王一碌的心思被拆穿,頓時心虛了起來。
“不敢。哈哈。你讓故意當衆下跪,但未告訴這些人我的真實身份。僅僅皇伯之名,焉能當得起帝王跪拜。你借這些人之口,以託你之尊。借我之名,以成全自己仁德之君。你還想讓我對你另眼相看麼。”
王一碌的一石三鳥之計,結果被王文若看透了,那可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其實他只要做他帝王應該做的事情就好了,根本也不需要向王文若下跪。
可是他太作了。
這明顯就是有一種陷王文若於不義之舉。這樣的人,王文若又豈能姑息呢?
“一碌,還不快向你皇伯請罪。”
王承德知道王文若聰明,他這孫子在他面前耍心機,這不是找死麼?而他對自己這個孫子,再瞭解不過了。
若他不開口,他指不定還會狡辯。可是王文若何等聰明,如今被他看穿了,你再怎麼狡辯也是於事無補。
“不必了。即日起罷去帝王袍,在家族之中重選能人之輩繼位吧。”
王文若一句話便決定了王一碌的前途。其實王文若並不是責怪於他的心機,而他竟然敢在他面前自稱爲‘朕’。這就是最大的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