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問我也沒用,這是我從小就帶有的東西。至於從哪裡來,我就不得而知了。這是什麼寶貝,裡頭藏有什麼東西?”寒草寇一聽是好東西,頓時嘿嘿一笑起來。
“鬼知道里頭是什麼東西,佈置那麼多禁制,明顯是不讓人強行打開的。若是本體在,還有一絲嘗試之力,現在嘛,沒戲。”不夜君兩隻小手一攤,無奈的搖頭着。
“算了。寶物雖好,卻是沒有辦法打開。就此擱下再說吧。真心不知道這青蠶爲何如此對這葫蘆吊墜一見鍾情。”梟虛子擺擺手也是放棄了下來。
“別呀。二位神通廣大的,再嘗試一下唄。”寒草寇不捨的接回吊墜有些撒嬌起來。
梟虛子自然聽得出來這其中諷刺之色,當即一個嘴巴打過來。“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怎麼那麼貪心。”
寒草寇吃痛的摸着臉蛋,感覺都要被打腫了。隨即便是將青蠶塞回青色戒指裡頭呆着。這戒指可是有些特殊,酷似一個靈獸袋的東西。否則一般儲物戒指可是裝不了活物。
“對了,小草。這本佛骨功有空參考一下,找些時間修煉一番。”梟虛子從幾本功法之中丟過來一本功法。
“佛骨功?這是什麼功法。難不成比帝火帝雷決還要厲害不成。你們不是說要我主修帝火帝雷決就好了,其它功法一概不管嗎?”寒草寇眉頭一皺冒出一縷疑問。
不夜君正好要回去,臨走前還不忘多嘴解釋一番。“修仙界分有法修體修兩種。法修就是修煉法力的一種,體修就是修煉肉身的一種。這本佛骨功就是煉體功法的一種。好了,我回去睡覺覺了。晚安。”
“體修,法修?”寒草寇似乎覺得在哪裡聽說這名詞。
“法修是以法力爲基礎,鬥法以法力打拼的方式。體修是修煉肉身而行,修煉緩慢,進步困難,一般只有天生異體之人才會走體修之路。你沒有見過體修之人那是正常不過的,這條路太難走,比上五靈根弟子還要難以存活修仙界。不過,相反的,走體修之人,同等境界之下,可是碾壓對手。這便是體修的恐怖之處。”
“那你的意思要我改走體修之路?”寒草寇問道。
“你說的倒容易。想都別想了。這本佛骨功頂多讓你強身健體一番而已,還談什麼體修之路,真是無稽之談。學好帝火帝雷決就夠你用一輩子了。”梟虛子撇了一眼寒草寇,嘲笑的說着。
寒草寇冷哼一聲,不和這嬰兒計較。
如今接下來還得將新靈技修煉一番,同時新得寶物需要滴血認主,採用法力祭煉一番,纔可方便使用。
這麼一個驚喜之下,寒草寇便是停留了一個月時間下來,特地消化這次到手的靈技。
十字斬等幾種中階靈技,均是不需要修煉特定功法才能夠修煉。修煉起來難度不大,寒草寇已經將其大致貫通,可以運用到鬥法之上。
血靈板磚也是稍微催動試探一番,果然如同梟虛子所說那般威力巨大得異常。可惜是需要精血維持,才能夠使用。那張頂階紙符血靈紙符更是如出一撤,如此一來,兩件寶物均是不到萬不得已之際不能輕易使用。
那可是損敵一千,自傷八百的做法。
這也證實了邪派功法的霸道與限制性,如果可以還是不要使用爲好。相反的,寒草寇的實力也就隨着這些靈技寶物而提升一個層次。
如若遇到一兩個實力不是很高強的六層修爲之人,恐怕不必轉頭就跑,而是有一戰之力,甚至是擊殺之力。
靈技與寶物方面均是頗爲順利,只是那佛骨功修煉起來甚是困難。光是入門階段的吸氣吐納階段口訣,就有着讓人忍受不了的感覺。
寒草寇只是堅持每天依照口訣修煉一番,均是每次都有從頭到尾的刺痛感覺。想要多幾次修煉均是無法忍受,果然是和嬰兒們說的一樣,體修之路難如登天。
不過沒想到的是,經過一個月的修煉口訣,在冥冥之中,寒草寇已然感覺到肉身軀體有着一縷縷變化。
在沒有靈光護體的情況下,一些尖銳利器一碰軀體均是反彈出去。彷彿表皮之上有一層肉眼看不到的蠻力於其中。
當然這只是相對凡間之物來說,一旦換成修仙界的凡器,哪怕是最爲低階的凡器,那就是不行了。還得依靠法力去防禦肉身。
寒草寇儼然覺得體修真是個好東西,如若肉身修煉到一定強度,就不必擔心鬥法之時特地依靠法力形成護體靈光。而是全心全意的進行鬥法,這樣子便是減少了法力的消耗。
只是可惜,體修之路困難至極。短短一個月的摸索連同入門都不算,哪裡還會得到什麼進步。
寒草寇也是隱隱之中,對體修功法產生了一抹嚮往的心思。
令人惋惜的是,寒草寇還想多做停留之時。同是下山的佰芸姑娘則是傳來了音訊,說是散修門派之人大量出現,還請會和相談。
索性劉濤老頭兒媳婦早已經相安無事,寒草寇也就放心了下來。心中已然沒有牽掛,連夜之間出了小極城,與那佰芸姑娘會和去。
劉濤老頭倒也夠意思,臨走前還不忘給寒草寇帶上幾個俊俏的小姑娘作爲答謝之禮。
小姑娘青澀而單純,靚麗之中帶有誘人之色。一般凡人見了均是忍受不住。對於寒草寇來說美色之心自然有,卻是已然看不上凡間女子。
一番回絕留作劉濤老頭享用,便是一去不回了。
長達三天不眠不休的趕路,在燕雨州境內,一處城池之內,寒草寇終於是見到了佰芸姑娘這位夥伴。
這裡是一處已經無人居住的別院之內,外層看似荒廢已久的宅子。裡頭幾個房間卻是被佰芸姑娘搭理得乾乾淨淨,如同豪門富貴之人的房子一般。
“佰芸姑娘,你似乎受了傷,氣息有些混亂,恐怕要修養幾日。這段時間裡你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不成,怎麼會受傷。還有咱們門內之人留下的散修門派名單資料取到沒有。”寒草寇在穿越了幾個房間,纔是在一間偏僻的屋子裡找到佰芸姑娘的身影。
“寒公子,你來了。這段時間的確發生了不少事情。在我拿取門派留下的資料之後,便是先行一步去打探消息。沒想到凡間暗藏如此之多修仙者,開始之時小女還擊殺了幾名人士。直到後來這些散修之人越來越多,小女不敢與之交鋒,只能一路躲避來到這燕雨州之內。。”
佰芸姑娘緩緩說起這段時間的事情,同時將一份玉簡投遞過去給寒草寇瞧看。那正是記錄着天元國之內各個散修門派名單,還有所在之地。
“佰芸姑娘辛苦了。雖說在下回去探親一番,卻是意外之下遇上一夥散修。他們在以凡人之軀當做丹藥試煉品,培育出一種胚引的邪魔怪胎來。說來也是兇險異常,差點慘死其中。”寒草寇自知去偷玩一番是耽誤正事,如今倒也委屈可憐的道出自己過得也不好。
“胚引?那是什麼東西。燕雨州附近的散修均是參雜在人間富貴,強權之中。以美酒美色爲樂,享受呼風喚雨之力,可是把幾個大州搞得混亂不已。”佰芸姑娘看似漠不關心之色,言語之中卻是十分關切民生存在。
“竟然有這等事情,看來散修門派之人如此之多,比我想象中還要麻煩。這樣,咱們商討一下再說吧,是看等待後援弟子前來,還是咱們先行一步。。”寒草寇得知情況不太好,便是打坐下來,捱得佰芸姑娘近近的,以好近於交流。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同時催動門派傳音符,特地將如今情況彙報給遠在天邊的徐夫子。
一柱香時間之後,一道傳音符便是閃動而來,落在兩人面前呈現出一片文字。
“寒草寇,佰芸聽令。得知你們二人情報回饋,門內已經將內門外門一共二十餘名弟子派出。如今正在趕往路上,他們將以撲網之勢從天元國南方一舉清剿上北方。如今你們二人處於北方下邊,還請停留其中打探消息,二來等候援軍抵達。還請小心行事,切莫丟了性命。”
傳音符持續不過半柱香時間便是自行銷燬而去。
寒草寇與佰芸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此等命令還算頗有良心。若是此時讓兩人矇混殺上北方之地,儼然是死路一條。而體內又有禁制存在,不執行命令同樣是思路一條。
“如今甚好。門派不讓咱們二人去冒險,姑娘就此養傷幾天,咱們在做打算。”寒草寇放鬆一番,淡淡說道。
“這樣也好。不過兩日之後小女有一事和寒公子訴說。”佰芸姑娘留下一縷琢磨不透的話語,便是療傷而去。
寒草寇動了動眉頭,顯然這佰芸姑娘是有什麼打算。此時又急於療傷,也就不急於一時,一日之後便有答案。這般想着便是到了隔壁房間打坐而去。
而趁着這空餘時間,寒草寇便是將佛骨功拿出來好好琢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