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仙帝 名震地魁 245 再入百草山
“剛纔前輩說的是哪?我怎麼有點沒聽清?”
“好像是……百草山。”
“百草山,怎麼可能,那可是傳說中的神山,難道前輩能夠找到那裡?”
“這也說不定,否則的話,張前輩如此年輕便能達到這種地步,八成跟那仙山有關!”
張劫方一離開,衆人當中頓時便陷入了一片譁然,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百草山!在地魁星界裡,那幾乎是神山的存在,每個人都知道那裡靈草遍地都是,然而卻沒有人真正見到過此山。
所以張劫的一句話,帶給他們的衝擊是何等的巨大了。
……
一日後,萬魂池外,就在這些守衛在此的百花谷修士百無聊賴的時候,天際忽然響起一陣尖銳的破空聲,旋即一道白光向這裡飛至,速度之快,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出現在了陰靈深淵之中,旋即那道白光在空中盤旋一陣後,便向着萬魂池的方向俯衝而來。
所有人都是一驚,然後急忙肅手而立,默默等待那人到來,此刻,即使沒有看清此人的容貌,但是這聲勢也絕不是一般修士能夠做到的,所以衆人幾乎想都不想便做出了一副恭敬無比的模樣,在他們看來,只有如此,方能不會觸怒這些大修士。
這時白光收斂,一個貌若天仙,傾國絕城的白裙女子突然出現。這女子出現的一剎那,在場之人,無不感動一股無形的壓力出現,不過即便如此,也似是阻擋不住這些人看向此女的目光中流露出的那一抹驚豔,又或者說着並不是驚豔,而只是見到完美的事物後,不由自主流露出的驚歎。
無暇的容顏,清麗的氣質,凹凸有致的體態,如果沒有親眼見到,很難想象還會有如此完美的玉人。
“原來是木仙子到來,我等有失遠迎,還望仙子不要見怪。”
所謂的木仙子,自然就是嶽婉怡了,此刻嶽婉怡俏臉板起,那冷漠的神情如同一塊冰一般,然而如此一來,反倒是顯得此女更加清麗幾分,讓這些低階修士都不禁暗地裡吞了一口口水。
“張劫在這裡嗎?”
“回稟仙子,張前輩不在此處。”
“不可能,我聽你們谷主說他來到此地,怎麼會沒有?”
“不瞞仙子,昨天張前輩還在這裡,不過現在已經走了。”
“又走了?”嶽婉怡冰冷的玉顏上露出了一抹失望,“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不太清楚,不過前輩離開之前,好像說是要去……百草山。”那領頭人遲疑了一下,隨後皺眉說道。
“百草山?”嶽婉怡吃了一驚,暗道張劫怎麼可能知道百草山的位置,而且他去那裡幹什麼,心中雖然疑惑,但是她此刻也無處詢問,只得皺着倆道娥眉,繼續問道:“你確認?”
“千真萬確,這裡的人都聽到了。”那人信誓旦旦的說道,而其他人也急忙點頭。
嶽婉怡見狀,咬了咬下脣,便一句話不說身形一轉,再次化成一道虹光向着天際飛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天際。
……
數日後,被一層七彩毒霧籠罩的巨大山影橫亙於張劫面前,看着毒霧後高聳無比的大山,張劫深吸了一口氣。
這裡就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神秘仙山百草山,然而張劫知道這神秘之後,卻是層出不窮的恐怖靈獸,是那盤旋天際的長生巨蟒,是倆個化神期巔峰強者的守衛,而他則要從它們的面前將此山的長生草取走,對他來說,這個任務幾乎艱難到了極點。
然而再艱難,他也得做。
長吐了一口氣,張劫取出了魚形玉佩和隱形法衣,然後擡步走入了毒霧中,有過上一次的經歷,這一次自然就輕車熟路,容易很多,沒用了多長時間,張劫便從毒霧中走出,來到了百草山的山腳下。
擡頭看了一眼,張劫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略微緊張的心情之後,便緩緩升空,向上飛起。很快,他便飛過了半山腰,進入雲層之中,此時的張劫爲了謹慎起見,故意放緩了速度,同時讓魔尊用神識幫他盯着四周。
不過另張劫意外的是,相比上一次,這次卻是出奇的平靜,不光那倆個化神期修士沒有出來,就是那些恐怖的師鷹獸也不見蹤跡。
不過越是如此,張劫卻越是不敢大意,他知道,只有風暴來臨前纔會格外寧靜。
“估計那倆個化神期修士早都發現了我吧。”張劫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有披風的存在,但是他可不認爲一件隱形披風就可以躲過倆個化神期修士的探察。很有可能,這倆個人便在不遠處等候着他,然而明知如此,他也必須迎着頭皮繼續前行,現在他也是別無良策。
懷揣着一絲忐忑,張劫終於飛出了雲層,抵達了那百草山的山巔,直到現在,他也沒有遇到過一點阻礙,就連那條巨大無比的長生蟒竟然也沒有出現。
張劫看着逐漸臨近的山巔,心中疑惑更加濃重,要知道就算那倆個化神期修士故意放他進來,也不至於如此吧,難道那倆個守衛老者不在此處?或是根本沒有發現他?
帶着滿心的疑惑,張劫終於登了百草山的山巔處,而當他剛剛出現在山巔的一剎那,他卻瞬間愣在了原地。
此刻,只見那山尖上,那棵長生草依舊如常,孤獨的生長着,四周連一棵雜草也沒有,不過就在此草的旁邊,赫然站着一個白衣飄飄的清麗女子。而這個女子也正目光閃動的看向張劫,美麗的臉龐上帶着一抹複雜情緒。
“嶽婉怡,你怎麼會在這裡?”不知過了多久,張劫才從震驚中恢復過神智,然後身形一晃,飛到了清麗女子身旁,訝然問道。
“自然是爲了等你。”嶽婉怡輕聲說了一句,清麗的臉上莫名其妙的多出一抹紅暈,看得張劫心頭一動“等我?你在這等我做什麼?”嶽婉怡深吸一口氣,神色再次恢復往日清冷,淡淡道:“爲了你身上的神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