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龍劍陣,這與游龍身法,有着密切的關係,顯然在劍陣方面,白起纔算是宗師。
可身法之上,白起向來,也很少輸過他人。
這游龍劍陣,用身法與劍陣較量,是不可多得的考覈。
但在白起眼中,秦星的身法,似乎並不是怎麼好。
但想要輕鬆學會游龍身法,也不是一瞬間就可行的。
面對這游龍劍陣,這秦星似乎也看出了什麼。
“原來是身法劍陣,但想要領悟,就必須先學會身法!”面對這劍陣,秦星也只好從零開始。
游龍身法,身如游龍一般,在大江大海之中,來去自如。
所謂游龍,不單單是速度,還有力量,轉身間,所帶起的力量,足夠翻江倒海。
游龍是海中之龍,海龍可以蹈海,也可以藐視一切。
有劍者見到海中游龍,這纔有了游龍劍陣。
看着這劍陣的衍化,秦星也是一邊對抗,一邊由淺到深,開始學習這游龍劍陣。
當他漸入佳境時,這游龍劍陣對他的威脅,也漸漸減弱了下來。
劍陣是死的,人是活的,這就是劍陣的缺陷。
哪怕是這些銅人不會因爲損毀,影響劍陣的威力,但這些銅人是沒有感情的。
隨着時間流逝,大半個時辰過去,秦星的狀態,也是越發的厲害,不久之後,秦星也就輕鬆,破除了這劍陣。
“不錯,勤能補拙,從自身的弱點出發,哪怕是受傷都在所不惜,這不失爲一個好劍客!”白起也是大加讚賞。
但這話,落在秦星耳中,卻不能夠成爲他驕傲的資本。
只有虛心接受,才能夠知道,自己最終的失誤,最終的遺憾在什麼地方。
他還是明悟了一點,是他自身,對自己的要求太低,這無形之中,導致了自己,起步晚,走的慢。
別人都開始走路時,而自己還在路上慢悠悠的爬,笨鳥先飛,正是如此。
最後一個劍陣,天地同壽,這個劍陣,可謂是同歸於盡的招數,也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能夠使用,所有人,都必須謹記這一點。
哪怕是白起,對於這天地同壽劍陣,依舊還是不看好。
“秦星,這天地同壽,你只能夠借力打力,否則以天地同壽,你很可能死在這劍陣之中!”所有的劍陣,都有自己的特點。
可天地同壽,這沒有曲折的辦法,想要破除,不是生死,就是另闢蹊徑。
另闢蹊徑,說的輕鬆,真正又有幾個人,能夠另闢蹊徑成功,輕鬆破除天地同壽?
“還請白叔明示!”秦星不會自不量力,哪怕是請教,他都說出口了。
“天地同壽,理論上,是敵人死,自己傷,可你若做到,敵人死,自己不傷,這個劍陣不就破了?”白起也是循循善誘。
秦星這類人,不是沒有天賦,而是他們的天賦,沒有物盡其用,若沒有壓力,根本就無法激發出來。
這最好的一個辦法,就是逼着他們自己出手。
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們潛力爆發,生死危機時,可以出手相救,但必須踩中時間。
當秦星接觸這劍陣時,他首先所感覺到的,就是無窮無盡的壓力,生死路上。
只有他與一個銅人,兩人爭鋒相對,狹路相逢勇者勝。
秦星面對這銅人,只有生死,沒有其他,或者自己死,或者敵人死。
一道劍光飛射,秦星汗毛頓時炸開,這才瞬間閃避開來。
這天地同壽,果然不是等閒之輩,這才瞬間,就差點要了他的命。
與長劍對抗的瞬間,他被一股力量震退,但隨後更多的長劍飛射而來。
天地同壽,劍陣配合,沒有什麼順序,更多在他看來,想要破除劍陣,就必須破而後立。
破而後立,說的簡單,可真的做起來,這難度,不亞於登天。
“秦星,凝聚你的意志,用你的心去感受,所有的劍陣,都有瑕疵,沒有劍陣,不會有破綻,尤其是死劍陣,他沒有感情,而你有!”
這句話,讓秦星頓時震動,劍陣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有破綻,而人有感情。
可以領悟,既然對方是天地同壽,爲何自己又不可以是?
秦星眼神一閃,頓時衝出,手中長劍,一攻一守。
攻守兼備,這是一個標準劍客,所應該做到的。
同樣的,秦星以這樣的方式,在白起看來不可取,實際上,確實殊死搏鬥。
這天地同壽,以同樣的招式去對抗,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兩者比較取其長,誰的功力深厚,自然誰獲得勝利。
但所有人,參與劍陣考慮,都忘記了一點,這些劍陣是用來學的,但也可以用自身的修爲破開。
哪怕是破開了劍陣,以力破陣,這沒有什麼奇怪的。
在劍客之中,多少人,都按照死理,對劍陣進行破除,但卻不知道,劍陣的破開,往往在最不利的時刻,以力破陣。
他與這劍陣相抗衡時,這劍陣瞬間崩潰,這讓白起眼神一亮。
這一招劍術,居然是他綜合了他所學的劍術,見招拆招!
“大地花開!”自創劍術,從所有劍陣之中,取來精粹,留下糟粕,自創劍術。
這天地同壽破開的一瞬間,白起不禁鼓掌。
“很好,秦星你做的不錯,這招劍術,叫什麼名字?”那一刻的驚豔,也印在了白起的腦海深處,久久都無法磨滅。
以他劍神的能力,想要學會很多劍術,輕而易舉,如同葬劍術,他超越了自創者,超乎尋常。
“大地花開!這劍術,是我綜合三十六種劍術,包括這最後一招,所應對的劍術,但現在應該很淺薄,我也是突然間,就觸碰到了那個玄之又玄的境界,這才一瞬間,打破了這劍陣!”秦星沒有隱瞞事實。
“好,大地花開,化解一切恩怨,包括生死仇恨,以柔和的方式,以力化力,而不是借力打力,這劍術若是發揚光大,會讓很多人都受益無窮!”白起對秦星的劍術,評價也很高。
“白叔,你過獎了,我哪裡有這麼厲害,就是靈光一閃罷了!”秦星很是謙虛。
屬於自己的,他知道,但如今哪怕是自己領悟的,他都清楚,自己應該虛心,而不是因爲過多的繁華,傷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