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我說了,族長不是我能見到的!而且我也沒有任何辦法見到他!白龍主,你如果是想利用我們輕家去求見族長,那我只能說你打錯了如意算盤。”輕翔心裡頭依然悶悶不樂,忍不住開腔說道。
“輕家主,這件事已經不只是我一人的事,而是關係到整個輕家的事,你不能安排我見到族長,我就不能向族長解釋清楚,我如果解釋不清楚,那重木一旦問到族長那去,輕家屆時迎來的可就是滅頂之災了!”白夜淡道。
“你...”
輕翔氣急,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們也只能任由白夜牽着鼻子走。
“哼,都是你乾的好事!”輕翔怒氣衝衝的瞪了眼自己的女兒,便帶着濃濃的怨氣,離開了正廳。
“父親!父親!!”
輕羽急呼,追了上去。
白夜淡淡而笑,在原地等待。
四周輕家的人紛紛看着他,無不是議論不止,每一個人的眼裡都是憤怒與厭惡。
且不知輕翔打算如何對待這件事。
“依我看,咱們還是趕緊去宮裡把這件事情說清楚!早些認罪,把這傢伙交出去!”
“說的對,這傢伙是外族人,若是被人發現我們府內收留了外族人,到時候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可現如今族長閉關,許久沒有音訊,我們該把這事向何人訴說?總不能去找大將軍講吧?重木此番前來,可是大將軍的意思啊...”
“那我們找丞相談!”
“丞相?呵呵,還是算了吧!你難道沒收到消息?丞相已經回來了,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丞相這次回來是九死一生,差點連命都沒了!現在還昏迷不醒,在救治呢,你如何去找他講?”
“什麼?丞相...出事了?”
現場不少輕家人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好端端的,丞相怎麼會出事?”
“聽說是被逼去與那邊談判,然後那邊...”
“
丞相這般糊塗,竟會跟那邊談判?那邊是什麼人丞相難道不知嗎?那就是一羣豺狼,根本是說不通的。”有人急了。
“都說是逼的,不然丞相怎會去?以丞相之英武,豈能不知這裡面的門道?若不是那位出手,丞相怎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這...”
輕家人一個個低垂了頭顱,或憤怒或不甘,皆爲丞相打抱不平。
這時,方纔的輕羽折返回來。
“白龍主!”
輕羽臉色發沉,湊近了白夜道:“我父親要我問你,如果他帶你去見族長,你真的能抱拳我輕家嗎?”
“我不僅能保全輕家,我還能讓你輕家在神鷹族內的地位蒸蒸日上,再無人敢欺凌你輕家!”白夜認真道。
“白龍主,我只求我輕家相安無事,其他的不敢多想,其實父親有考慮將你交出去,但被我極力反對了,我覺得既然選擇了相信你,那就得信任到底!所以白龍主,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大家失望!”輕羽嚴肅的說道。
白夜輕輕一笑:“輕羽小姐,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咱們爲何不坦誠相見?你若信任我,我又何必跑到這裡來?說到底,是你輕家沒得選擇罷了,因爲即便你們現在去向重木坦白一切,等待你們輕家的,也只有死路一條!!”
“你...”輕羽又急又氣,拳頭暗暗捏緊。
但她卻無可奈何。
因爲白夜說的是對的。
她與輕翔商榷一番,發現也只能如此,二人根本沒有其他可選擇的餘地。
“那麼...白龍主!你是怎麼想的?輕羽緊咬着銀牙問。
“這就得看你們了!如果你們能給我安排面見族長,你們輕家,我保證安然無恙!”白夜道。
輕羽眉頭緊鎖,沉默了許久,便重重點了點頭。
“好!白龍主!既然如此,那我們輕家就信你一回!雖然我們自身沒什麼辦法讓你見到族長,但我們會通過其他渠道去做!你放心便是。”
“這樣的話,那便沒問題了!”
“到時候
你可莫要忘記了今天的承諾。”
“我白夜一言九鼎,絕不會反悔!”
“好!”
輕羽點頭:“你與煙兒且隨我來,情況特殊,這段時間,你們得藏於輕府,再不可胡亂走動!”
“我已有輕龍之身份,無恙,煙兒可暫時跟隨着你,其實最好的藏人之術便在於將其藏匿於你的身邊,讓所有人都看得到,因爲人們最不會注意的,就是身邊的事情。”
“這...行吧。”輕羽點頭,覺得的確頗有道理。
“另外,你們也必須要儘快將目前神鷹族所發生的事盡數告知於我!決不能有半點隱瞞!知道嗎?”
輕羽默默點頭,看了眼周圍,低聲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隨我來。”
白夜立刻緊跟其上。
二人來到了一處靜謐的院子內。
山羅煙也到了。
輕羽將院子的門關上,走到中間的石桌處給二人倒了杯茶,便開始將神鷹族內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盡數道來。
“族長已經閉關許多年了!”
輕羽嘆了口氣,頗爲無奈道。
“這些年來,朝中之事,本皆由丞相執掌,但在一年前,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突然開始襲擊我神鷹族!我神鷹族遭受重創,大將軍立刻集結兵力打了回去,雖然得勝,但也是慘勝,族內人紛紛請求族長出山,但族長在入關時有令,不到大成圓滿,誰都不得打攪他!於是迄今爲止,族長都沒有出面來解決此事!”
“那族長知道這事嗎?”白夜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