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中,有着小小的沉默!
稍頃片刻,樓四海道:“讓你們過來,首先是告訴你們,恭喜你們,因爲你們的表現出色,你們已經得到了,參與三殿弟子選拔的資格,月餘之後,便是三殿弟子的選拔了,希望你們好好努力,不要辜負我等對你們的期望。”
“門主大人放心,弟子等,定會全力以赴!”
下首衆人立即應道。
樓四海點了點頭,再道:“接下來,便是你們在新人大會上,取得成績後,所給予你們的獎勵了。”
“吳翎、霍光申、曾長石、武義....”
“弟子在!”
那七人齊齊抱拳,恭敬道。
“各自一萬貢獻點,另,進入藏經閣,參悟武學的機會一次!”
藏經閣中,有一處專門的地方,極爲奇特,似乎與天地相連,在那裡面修煉武學,聽說成功的機率會大上許多。
故而,這個地方,也是諸多天玄門弟子十分想去的,只可惜,還是那句話,需要貢獻點,而且需要的點數高的離譜,還真沒有多少人可以去。
一次的機會,對任何人而言,都極其的珍貴。
“沈天心,洛北!”
“在!”
樓四海道:“你二人,各的倆萬貢獻點,藏經閣中,可仍意挑選一物,還有就是,本座爲你們所準備的東西。”
倆道流光,旋即閃電般的掠出,分別落入二人手中。<>
光芒散去時,便有一物出現在了他們手中。
洛北餘光掃見,沈天心所得到的,是樓四海原本放在獅虎獸坐鎮的巨石上那一物,而洛北所得到的,是一幅畫卷。
沒錯,從外面上來看,不是畫卷,就是一幅字卷。
“洛北,你可以打開看看,是什麼東西!”
樓四海說道,而此時,如果注意他的話,當會發現,他的視線,已經是死死的放在了洛北身上,那般模樣,似乎要將洛北打開其手中之物時,所有的神色變化,都要看在眼中。
洛北心中一動,旋即緩緩打開。
果然是一幅畫卷,上面,是一幅畫!
畫上,有着極其古老的氣息散發開來,彷彿來自遙遠的上古時代,而與此同時,所幸洛北早有準備,所有的情緒,並未在臉上出現,而是在心中出現。
他的心,劇烈的震盪了一下,因爲,這幅畫,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與父親留給自己的那幅畫,是可以相連的。
也就是說,此畫,乃是三幅殘圖中的其中一幅!
洛北清晰的記得,完整的畫,被分成了三份,父親這裡有一幅,天玄門有一幅,還有一幅,落在冥王宗那裡。
而今,樓四海將此畫交予自己,是什麼意思,在試探什麼嗎?
看了好一會後,洛北緩緩的將此畫收起,然後擡頭,看向樓四海,眼中恰到好處的,流露出一抹茫然之色。<>
樓四海眼神中,不曾有任何變化,他說道:“回去後,好好的研究一下此畫,或許你會有所得,而且,此畫,也是你父親曾經得來,留在天玄門的,如今你父親已經不在,此畫也可以讓你睹物思人,悼念一下你的父親。”
“是,多謝門主大人!”
樓四海竟然將話,說的算是比較明白了,洛北還當真猜想不到,前者真正的用意是什麼。
“洛北!”
樓四海又道:“這些天中,外門亂的很,有些事情,雖然是事出有因,然則終究同門相爭,凡事,都有個底線,不可太過,明白嗎?”
聞言,洛北應道:“門主大人,這可與弟子無關,你也應該知道,這些天中,我一直昏迷着,不過門主大人放心,弟子會去勸一下的,至於他們聽不聽,弟子就不能保證了。”
在林青兒面前,他可以直言不諱,樓四海面前,就不得不有所保留。
“好了,你們回去吧,好好爲月餘後的三殿弟子選拔努力。”
樓四海深深的看了眼洛北,揮了揮手,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說道:“沈天心,你留一下,本座有件事,要交予你去辦,其他人,退下吧!”
洛北等人旋即走出天玄殿!
殿中,沈天心抱拳問道:“不知道門主大人有什麼吩咐?”
樓四海緩緩起身,道:“這次新人大會,你與洛北雙雙新人第一,是否心中有些不痛快?”
沈天心應道:“回門主大人的話,不會!”
“是不會,還是不敢?”
“不會!”
樓四海似微微一笑,道:“你雪國城環境極其之差,本座當年也去遊歷過一次,但沒逗留多久便離開了,而你能夠在雪國城時,就取得如此成就,可見你的天賦與毅力,我天玄門,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門主大人過獎,弟子誓爲天玄門未來而努力。”沈天心忙道。
樓四海擺了擺手,道:“原本本座以爲,你會是獨一無二的新人第一,沒料到,洛北以靈元之境,居然也做到了,實在令人意外,而相信,此後你們這一屆的弟子中,他會是你最大的對手,好好努力,別讓本座失望。”
沈天心立即躬身,道:“弟子一定會努力,而弟子相信,有大師兄這等對手存在,於弟子而言,也是極好之事,請門主大人放心,弟子與大師兄都會努力,期望可以在未來,爲天玄門更好的出力。”
樓四海雙瞳微微一緊,旋即揮了揮手,讓沈天心離開了天玄殿。
看着空空蕩蕩的大殿,樓四海自言自語的道:“他是真的不知,還是裝作不知道?要想在本座面前刻意僞裝,沒那麼容易,難道,當年洛天南的手中,真沒有那幅殘圖?”
天玄殿外,廣場的另外一頭,林青兒果然在等着。
洛北走上了前,林青兒便是直接說道:“這幾天,你應該是沒什麼時間了,三天後吧,去一趟懸賞臺,我在那裡等你。”
“怎麼了,有適合我的任務?”洛北好奇問道。
“到時候就知道了,我先走了,再見!”
林青兒說走就走,讓洛北有些發楞,就爲這個?一句話的事,幹嘛來這裡的路上不說,偏要等到自己從天玄殿中出來後再說?
洛北搖了搖頭,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是不在多想,便要離開這裡,前往藏經閣。
“大師兄,請你等一下。”
在遠處等了多時的武義快步的趕了過來,又連忙說道:“大師兄,我想和你聊幾句,不知道是否可以?”
洛北淡漠的道:“倘若是這些天中,因爲被外門的諸多師弟們的打擾,而向我來求和的,那大可不必,既然做了事,便要去承受後果。”
武義搖了搖頭,道:“當天的得罪,實在抱歉,倒也不是奢望大師兄可以手下留情,只是希望,大師兄不要爲難我的那些兄弟,所有的一切,我來承受。”
“你承受的起嗎?”
狡猾如石海者,都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了。
當然,這是狡猾,同樣也是愚蠢到沒邊了,除非他離開天玄門,不然....
武義道:“不管承不承受的起,我都去面對,還請大師兄放過我的那些兄弟!”
“好!”
反正也不打算繼續爲難了,就讓武義求個情也無妨,這傢伙,算是敢作敢當,比起縮頭烏龜無疑是好上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