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一意外碰到了葉家的叶音,看她樣子跟自己差不多大,本來並不想多事,但是天機的行蹤對他來說很重要,畢竟他要去全真道一行人住的地方偷東西,對他最大威脅的天機道人如果在的話,葉初一是難以成功的。
石巧巧卻抱有敵意的說道:“誰要救你?你們葉家人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我們纔不要幫你,哪裡涼快哪裡去。”
明顯石巧巧還惦記着上次品仙大會之中,被葉家的葉俊帥糾纏而耿耿於懷,第一印象就不好了,因此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叶音也連帶不爽起來。
叶音莞爾一笑:“我們葉家囂張跋扈?拜託,誰不知道我們葉家是四大道家中最低調的最能忍讓的?你看這次我們年輕一輩被逼像過街老鼠一樣的躲起來,我們也沒說什麼。”
石巧巧嬌嗔道:“那是覬覦你們葉家的人太多了,能怪誰?要怪就怪你們那什麼先祖吧。”
葉初一突然伸手拉了拉她,道:“先別吵,那五人折回來了,跟我來。”
葉初一領着兩女拐了一會兒路,走到一個公交站才停下來,問道:“你要怎麼樣纔算是救你?我們還有事要做,不可能一直帶着你,是帶你去什麼地方嗎?離開北京嗎?”
“不,我要去我爸那裡,我爸之前跟天機決鬥受傷了,我還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叶音咬着銀牙,看得出她真的很擔心自己父親。
葉初一道:“告訴我天機在哪裡,我就帶你去葉家。”
叶音也不含糊,對於蛻凡境的葉初一,她也沒有必要玩什麼心計,人家收拾自己簡直跟翻手掌一樣輕鬆,她當即說道:“那日,我爸和天機那老賊決鬥,當時我也在場,最後我爸和我們葉家的諸多長輩叔伯都是是拼着受重傷擊退了天機,他也受傷了。”
葉初一腦袋搖的撥浪鼓一般,道:“受傷了說明不了問題。你不會因爲這個就說他待在某個地方修養吧?”
“不是,是他逃走時碰到了正一道北派的掌教玲瓏仙子,被玲瓏仙子又送了一掌,當時我聽玲瓏仙子說中了她那一張,天機那老賊至少要修養半個月。”
葉初一眉毛一挑,又是那個華紫瓏,葉初一很好奇,她的存在感怎麼這麼高?自己和她見面也就是在王家偶然碰到過,當時她也是匆忙而過。
現在她又幫助葉家,堂堂正一道的掌教,年輕就算了,還到處攬事上身?不過葉初一倒是對天機被打傷很解氣,天機老道修爲高超已經是煉神境巔峰了,能傷得到他的人沒幾個。
聽完叶音所說的,葉初一也猜到天機道人的行蹤了,必然是在療傷,並沒有在走動。那麼要去偷陣法器皿就有些麻煩了。
葉初一呼了一口氣,道:“走吧,先送你去你父親那裡,告訴我位置吧,我利用奇門遁甲送你。”
“奇門遁甲?”叶音詫異的看着葉初一,奇門遁甲可是極高深的九宮道術,擁有全部遁術的玄門也不多,她心中稍微一排除,驚呼道:“你是葉、葉初一?”
葉初一眉頭一皺,剛纔說漏嘴了,沒想到一下子被她識破了,不過那也沒辦,誰叫咱就像沙灘裡的一顆金子,再怎麼被掩埋也曉得發光呢?
葉初一得瑟的說道:“嗯,我就是,閒話少說,哎哎,你幹嘛?”
他話還沒說完呢,叶音突然撲上來,給葉初一來了個擁抱,葉初一真是太突然了,就算個長得帥,你又有那方面需要也不至於這麼急****?
“你幹什麼?趕緊放開他!”最緊張的莫過於石巧巧了,她長大了嘴巴太難以置信了,這怎麼回事?
“哥、哥!”叶音擁抱着葉初一一個勁的喊着,聲音都哽咽了。
葉初一和石巧巧都聽懵了,他急忙推開叶音,道:“你說什麼?你可別亂認親戚關係。”
叶音摘下頭盔,露出的神女嬌容,雖然沒有石巧巧那般漂亮,但也是素齒朱脣,雙目澄澈,國色天香。
“咦!”葉初一和石巧巧又是嚇了一跳,石巧巧驚訝道:“初一,她跟你怎麼長的有些像呀?”
“別亂說話,搞不好她易容了。”葉初一心中無疑是泛起了驚濤駭浪,除了爺爺和師父還有師兄師姐們,自己還有親人的麼?
這個七成以上跟自己長得像極了了的叶音,撞臉了還是陣的有血脈關係?
叶音急忙拉着葉初一的手,道:“哥,你真的是我哥啊!我們是龍鳳胎,我背後有一個胎記,你也有,你忘記了嗎?”
葉初一眉毛一挑,自己背後有胎記這件事她也知道。
葉初一還是有些難以適應的後退了兩步,腦海裡突然回想起了前些日子第一晚住王家那時,王詩穎也說過同樣的話,因爲她說的太嚇人,葉初一沒相信她,後來王詩穎也賭氣不再提了。
現在看來並非偶然呀!
葉初一連聲問道:“你爺爺叫什麼?你爸又是誰?你媽呢?”
叶音真是急得熱鍋上的螞蟻原地打轉:“哥,爸受傷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快回去。”
葉初一嚇的直接跳開,忙道:“我只有一個爺爺,上次我也碰過你們葉家的人,可卻沒有被相認,你別逗我了。”
“哥,我、你!那你趕緊帶我走,去葉家古院,去了你就知道了。”
看着叶音這般說,葉初一總感覺原本沒什麼危險的事情突然危機重重了。不過自己答應她在先,他還是信守承諾帶叶音回去。
有叶音帶路,葉初一帶着兩女施展奇門遁甲,一路飛遁,也就花了半分鐘就跨過了三個區,來到了也加的祖屋古宅。
不過他還進不去,顯然這裡已經駐紮着不少人!他們毫無掩飾的釋放着自己的道家罡氣,最弱的也有御靈境巔峰!絕大部分都是蛻凡境的高手。
四小門以及其他一些名氣不太高的玄門高手都在這裡,他們就是什麼都不幹,光等着。
但凡有葉家人進出,都要受到注視,甚至可能要被抓呢。諾大一個四大道家,被逼成這樣,不可謂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