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有事相求
給鍾慶後接合了手筋後,順道又給他梳理了一遍經脈,還有阻塞的毛細血管,做完了這一切,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爸,你感覺怎麼樣。”鍾馥莉十分關心的問道,她也想知道唐振東治療的效果,這種效果似乎跟有些事情聯繫到了一塊,比如,對一個人的態度。
“我感覺非常好,好像年輕了十幾歲一樣。”鍾慶後由衷讚道,他本來想借機打打唐振東的銳氣,也打擊下女兒的倔強的心,但是這個效果太明顯了,治療前後的變化是實實在在的,鍾慶後根本不好意思打擊了,雖然他沒看到唐振東究竟是怎麼給自己治療的,不過功效說明一切。
“振東,謝謝你。”鍾馥莉得到了父親肯定的答覆,也非常高興,她一回頭見唐振東一頭的汗,趕緊用玉手給他擦去額頭汗珠。
“爸,你看你的手。”鍾馥莉驚訝的發現父親掛在胸前的手,竟然能握個小半拳,比原先只能微微一動,效果顯著多了。
“哈哈,小唐,真沒想到你還會這麼一手,你這是氣功嗎。”鍾慶後身上的效果實實在在,他自己的感受最明顯,相對於全身的神清氣爽來說,能握個小半拳,只是微不足道的效果。
“算是氣功吧!”唐振東沒過多解釋,就算解釋了,鍾慶後也不能理解,自己能說是自己的精神力,用隱者的話說,這是自己的元神初期,鑽入到了鍾慶後的體內,幫他梳理了身體嗎,他能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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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東順利請了假,不過這次去廣川是私事,而鍾馥莉杭州這邊的事還沒處理完,自然不能開着公司的車走,唐振東就定了機票,但是今天晚上並沒有到廣川的飛機,最近的一次航班在明早。
兩人從醫院出門的時候,唐振東接到了齊仁達的電話,齊仁達問了他現在在哪,唐振東也說了自己定好了明天一早的飛機,齊仁達沒多說什麼,只說了句見面談,就掛斷了電話。
鍾馥莉帶唐振東簡單的轉了轉杭州的西湖,然後就在西湖邊一家特色飯店吃飯,剛吃完,還沒來得及走,突然就聽門外響起一陣喧譁,唐振東就驚訝的看到了齊仁達在兩個帶着耳麥西裝男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齊仁達剛跟自己通過電話還不到兩個小時,他就來了,唐振東也驚訝於齊仁達的速度。
齊仁達也一眼就看到了跟鍾馥莉坐在一起的唐振東。
擺擺手,讓跟着自己的兩個人在門外等自己,齊仁達自己走了過來。
唐振東見齊仁達過來,連忙站起身來,鍾馥莉見唐振東站起身來,她也跟着起來,倒不是鍾馥莉勢利,而是齊仁達身上確實有股上位者的權勢,這種權勢,鍾馥莉見的不少,但是齊仁達身上的這種權勢卻比其他人更加威壓,他眉頭上帶着一種解不開的憂愁。
“齊叔,你怎麼來了。”
齊仁達走了過來,沒讓唐振東往前走,他直接按着唐振東,跟他一起坐下,“小唐,坐下聊。”說着也對鍾馥莉按按手,讓她也坐下。
鍾馥莉聽到唐振東叫齊叔,她剛纔還沒反應過來,但是現在越看齊仁達越是面熟,越看越是面熟,姓齊,他這幅相貌,鍾馥莉也不陌生,去年的中央十八大上,鍾馥莉就是浙江去才加兩會的人大代表,而齊仁達已經是兩屆的中央委員了,執掌魯省大權,封疆大吏,紅色後代,下一屆人大齊仁達很可能就會入主中央,成爲國字號領導,這些榮譽的光環,讓鍾馥莉想對齊仁達陌生都不可能,更何況,這次十八大,鍾馥莉還親眼見過齊仁達。
“您,您是齊書記。”鍾馥莉驚訝的問。
“呵呵,你是鍾小姐吧,哇哈哈集團的未來當家人,鍾小姐跟乃父,是我們飲料行業絕對的大哥大,希望哇哈哈再接再厲,成爲世界級的飲料之王,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
“謝謝齊書記誇獎。”
鍾馥莉很有禮貌的跟齊仁達寒暄了兩句,就閉口不言了,她看的出來,齊仁達笑容中藏着一絲說不出來的痛苦。
“齊叔,吃飯了沒,一起吃點。”唐振東揚手就要給齊仁達再叫幾個菜,沒想到齊仁達卻根本不介意兩人吃剩的,拿起筷子,就夾了幾口,“不用點了,隨便對付下就行。”
齊仁達的不拘小節,讓鍾馥莉大跌眼鏡,她一直以爲身爲中央委員級別的領導,一定都是錦衣玉食,像**那樣二十塊多錢的包子對付一頓飯的,只是作秀而已,但是鍾馥莉今天卻見到了齊仁達的另一面。
“小唐,不瞞你說,我找你找的好苦。”夾了幾口菜後,齊仁達忙中偷閒,說道,“這次找你,實在是有事相求。”
“齊叔,嚴重了,有話您儘管說。”
“是關於我家老爺子的。”齊仁達吃的風捲殘雲,也把事情給說清楚了:齊老爺子病了,而且已經康復無望了,301醫院的專家都來了好幾個,本來齊老爺子在京城診斷出的絕症,後來由於齊老爺子本是廣東人,但是由於鬧革命時候背井離鄉,雖然一直沒回過廣東,但是卻一直念着家鄉,這不,知道自己病了,說要落葉歸根,誰勸也不行,就回到了廣川。
齊老爺子雖然是廣東人,但是卻最討厭本地的官員跑官要官,只要是聽說在廣東工作過的,他爲了避嫌,一律不見。
就是這麼一個嚴苛固執到極點的老爺子,卻在病重的時候,一直念着家鄉。
齊仁達說起父親的事,就不住垂淚。
唐振東沒有插嘴,一直等到齊仁達說完,他才搖搖頭道,“齊叔,不對呀,老爺子的命理我前年就看過,萬萬不是短命之人,如果按照我看的,他至少還有十年陽壽纔對。”唐振東心裡有話沒直接說出來,齊老爺子就算要死,也會是在看到齊仁達位登大寶以後的事,現在這齊仁達的事還沒影,老爺子就要走了,這不合理。
齊仁達嘆了一口氣,“哎,一言難盡,我爹的病,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他本來身體是很好,我估計我父親的病都是讓我二哥給氣的。”
齊老爺子前年的時候,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就在未通知任何人的前提下,給老人家種過生基。
種生基,就是把活人的毛髮衣物,按照死人的樣式,埋在地下,寓意爲死後重生,是爲活人祈福延壽的手段,當然這只是江湖人的說法。
實際上能不能爲生人延壽祈福呢,能,但是需要在細緻計算活人的五行八字的基礎上,按照正確的方位,絲毫不差的埋入地下才可以,但是偏偏給老爺子種生基的那人,是個江湖騙子,學了些半吊子的技術,只是爲了騙錢。
種完生基後,老爺子當即昏迷不醒,那次也是齊仁達派的中央軍區的直升飛機,去內蒙把唐振東接了回來,幫老爺子解了生基。
按理說,這樣生基種錯了,是會折壽的,但是好在補救措施補救的好,即使折壽也沒折多少,老爺子當時按理說壽興最少還有十年。
現在纔過去兩年,不應該這麼早就病入膏肓。
但是具體齊老爺子是怎麼被齊家老二氣病的,齊仁達沒說,可能是感覺家醜不可外揚,唐振東也沒追問,不過他倒是能理解,如果真是外來的氣,人防不勝防,倒是真會把人氣病,這屬於不可抗力。
“齊叔,你找我,是給老爺子看看病。”唐振東試探着問道。
“是,主要是想讓你幫着看看病,還有個想法,我母親囑咐我讓我找人給父親找個好地方,說是能夠庇佑子孫。”
“啊,按規格老爺子應該是進八寶山的。”
“是,不過,老爺子雖然想跟他一些老夥計碰面,但是更想家鄉生他養他的山山水水,母親的想法也是贊成老爺子,不過卻暗中囑咐我一定要給老爺子找個好地方。”
按理說,中央帶頭反對封建迷信,死後一般都不會搞這些封建迷信,但是這種東西只是迷惑人民的,真正懂得的人,都知道如果這東西沒有道理,絕對不會傳下數千年。
唐振東從心底裡還是十分敬佩齊仁達的母親,作爲一個女人來說,這絕對不僅僅是迷信這麼簡單,因爲給老爺子找個好穴,並不是爲了她自己,而是爲了齊家後代,誰家風水蔭誰家後人,這是一定的。
給齊老爺子找的風水好穴,那蔭的是一定是齊家後人。
“小唐,我也不認識別的這方面的人,所以只能找你,這忙你能幫嗎。”齊仁達帶着希望問道。
唐振東點點頭,“齊叔的事,我必盡心盡力,不過都說尋龍點穴,尋龍容易,點穴難,這恐怕需要些時間,咱們還是先去看看老爺子吧。”
齊仁達點點頭,“嗯,我就是這個意思,不過廣川那邊人多,有些話不方便說,所以我才先一步坐着專機過來先跟你溝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