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晨快速的進宮,他隱隱約約的覺得,應該有什麼大事情發生,而且也隱隱約約的覺得,皇宮裡面行刺的刺客,也肯定是昨天在城牆下面看見的那個人,而且……
自從兩年前之後就再也沒有看見過這樣身手的人了,可以說在京城內,身手好的呢,一抓一大把,可是想要讓人記住,那真的太難得,因爲他們不突出也沒什麼看點。
具體怎麼說呢,就是同樣的人同樣的事物,你沒有能夠活着足夠吸引人的地方。
還有就是素質太低,既不能出口成章,也不會能言善辯,像這樣的人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而姬夜晨明顯的看見,在她說話的時候,那雙黑白相間的眸子,簡直彷彿要將人吸進去一樣,能夠倒映出對方神氣。
他已經很少看見這樣一雙明亮的眼睛了,感覺什麼都能夠被她看穿一樣。
還有便是……
其實……
在我一路過來的時候姬夜晨便已經看見了,奇怪的怪異的打扮,雖然說這衣服穿的道家的風範,可怎麼看都不想。
相反他越看便越覺得那個很像一個人,只是……
已經兩年了,難道還能……
猛然的想起以前我說過的:“我只不過是一個佔據着她人身軀的另一個人!”
這兩年來,他不敢想起我,一想起便會控制不住,便會喊着要自盡喊着要報仇,甚至……有的時候敵我不分,還有的時候連自己也不知道是誰了。
後來偶遇恩師路過這裡,悉心一番指點,這纔是他從深陷痛苦當中脫離出來。恩師說:“你心中的愛越深,就越是痛苦,這感情像是一個深潭一樣,此時此刻的你正深陷於此。人會死,這是定律,誰也沒法改變,而你……是代表着東旓的希望,也只有你才能夠喂東旓撐起一片天。如果要不是你們大哥一意孤行,也就不會導致現在這樣的結果,我給你們算了一下,也不能說是算,在一個王朝達到最強盛的時候,那麼……下面就都會開始衰弱了,這些你從飽讀詩書沒少看吧,所以……在你們這一代要是不團結起來,也會像那些王朝一樣,慢慢的就會開始走下坡路,而且……說不定就是消失在這個歷史上!”
而事實也真的如他的師父所料,這個朝代真的在他們這幾輩之後就真的開始衰弱了。不然我怎麼就沒有找到有關於這個朝代的歷史呢。
按理來說這應該是中國古代史上一個存在的王朝,可是……
由於千年的變化還有時代的變遷,這一切就像樓蘭古國一樣銷聲匿跡了……
姬夜晨坐在馬車裡坐如針氈。
他不知道今天的一天回事怎樣的一天,當時肯定有肯定有大事發生,而且知覺告訴他,這件事還很有可能是衝着自己來的。
這是他的直覺,總覺得這事情和他有所關聯,畢竟兩年他的心就再也沒有這般不安過,再也沒有這般跳動過。
只知道當他回想起他看見的那一抹青
白色的人影是,他的腦海中總會浮現一個人——洛梓穎(林穎兒)!
當年他的師父勸他:“夜晨啊,有些事情爲師本不該多說的,人固有一死,死了……也就不要這般的想念了,你也應該看開一點,有些事情是不能夠被兒女情長給左右的,你身爲東旓的皇族,就應該多爲陛下着想,多爲這活在城牆下的老百姓想想,你都頹廢了,這才鎮守住的邊疆,這些消息要是傳入到那些侵略者的耳朵裡,恐怕又會戰亂四起。你難道你忘了你當初的誓言,是誰在穿上鎧甲的時候告訴爲師,你是爲了天下的百姓,是爲了這天下太平?”
當年他的師父反對他出徵,並說這是一場戰爭性的殺戮,勸他不要去,不要讓鮮血沾染了雙手。可是年輕氣盛的姬夜晨卻不這麼認爲,他認爲呢,戰爭必定就會有殺戮,而他能做的就是減少殺戮,減少戰爭的發生。
所以他穿上鎧甲就是爲了守護他這一方國土的平安與安寧……
馬車不緊不慢的穿過街道,不知道爲何,今天的姬夜晨會覺得這條路異常的漫長,彷彿就像是跌進了無底洞一樣,走了許久也沒有走出去。
所欲這一路上他都一直的問着:“現在什麼時候了,現在到哪裡了,還有多遠啊,這是哪裡啊?”
面對這樣一連串的問題,驅車駕駛的清風都有些吃不消了,於是他只好硬着頭皮說道:“啊……爺很快了,我們很快就要到了。”
如果是一次兩次這還沒有關係,關係是姬夜晨已經不知道問了多少遍了。之前清風都是這麼反問:“爺,您今天怎麼了,怎麼一直在問這個問題啊,如果您心裡急的話,那清風快一點好了!”
你說你心裡着急就直說嗎,可是……
他卻偏偏達到:“沒事……就這個速度吧!”
聽到這樣的回答,清風又不好快一點,畢竟……這事情還是得問一下主子的。
這弄得清風一個頭兩個大。
現在他們家主子已經沒有像以前那樣了,不會像之前那樣,遇見什麼事情,他都講究一個速度的,哪怕是進宮面聖,嗖的一下是能有多快他就多快。
不過……
現在的他已經不會了,他完全沒有了那種速度,相反是那種不緊不慢的態度。有的時候君陌晟請他入宮,他居然抗旨……
說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已經放假了(一個月能夠休息兩天!)?
我要好好的休息,我要養足精神。
聽過派出去的人待會這樣的話來時,君陌晟哭笑不得,他知道他現在是恨不得將自己變成她,變成那一個任性的她。
太陽已經慢慢的從地平線升起,先是天邊一道美麗的紅,而後在慢慢的變成金黃色。幾頁側馬車也在這個手到了宮門口。
幾頁側擁有特權,進入皇宮不需要稟報,所以他的馬車是**,沒有任何的阻擋!
我在水底和他們周旋,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來了這裡一整
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只憑着自己最後的信念,壓根就沒想着要活着出去。
再者我就三是或者出去了,可我在這裡也是舉目無親,難不成還要讓我繼續的辦道觀?就算是到了這個地步,我要開個道觀怎麼得也得有米啊,沒有米怎麼辦,讓我涼拌不成,這可不好吧。
難不成讓我學那些和尚一樣,四處化緣?
又或者我給人家看風水,拜託啊,我可是穴道的,又不是看風水的。就在我糾結的時候,我腦海中出現了另一個人我,她生氣的跳出來,伸手重重就在我的腦袋上一敲:“你是不傻了啊,你忘了你是學什麼的啦?
拜託你那麼高明的醫術,你居然都沒有想到?
你這兩年你的腦袋是幹什麼去了啊?”
說完還不時的拿着手指頭戳了我。
其實……
我現在只想說:“那個……現在好像不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而是……而是我們怎麼樣拜託這些禁衛軍,擺脫不掉什麼都是空想的。”
這可真是不好玩啊,一點也不好。
爲什麼發生這麼大變化了怎麼也沒有人告訴我一聲,害的我這麼冒冒失失的過去,闖了大禍不說還得罪人,完蛋了。
而就在我覺得會有很嚴重的事情發生的時候,一個巨大的浪花打在了我的面前,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朝着我過來了,我頓時嚇得不輕,正欲離開,忽然看見了……
看見了那一張無比熟悉的臉:“姬夜晨!”
我激動的想要呼喚她,可在水底下待久的我,已經嚴重的缺氧了,開口說了這三個字,直接……頓時就像那些口冒白泡的螃蟹一樣了。
由於深度還有時間的緣故,我短時覺得頭暈目眩,特麼缺氧的感覺,要死了,估計這回自己還沒能擺脫這些禁衛軍,自己就已經憋死在這個水池裡了,真的很難想象,我回來了,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好在……
還能夠在租後一眼看見姬夜晨,我想……
我也無憾了。
姬夜晨看着剛剛還在掙扎的人,現在頓時就成了一個像斷了線的布娃娃一樣,垂直的往水底掉落。急的快速的揮着手臂向我過來,拉着我的手臂快速的朝着上面游去。
而這時候他的腦海中就開始重複這句話了:“姬夜晨,如果有一天我出現在你的面前是以另外的一個身份的時候,到那時,你還會認得出我嗎?”
而姬夜晨在水底看見我的第一眼是就被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給嚇到了,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會如此的親切如此的熟悉,如此的……
大手一伸,撈過我的腰,雙腳一使力帶着我破水而出。而在陽光的照耀下,我倆成爲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姬夜晨一襲黑色的蟒袍,而我……則是一身青白漸變的衣服。這樣的顏色交匯在一起反覆就像一朵黑白,正在盛開的蓮花一樣。
姬夜晨捧着我的臉,緩緩的蹙起眉頭:“是你麼?林穎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