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風,你咋來了?”喬雲對着陳彪罵罵咧咧了兩句後,不經意的擡頭,卻見秦風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有些意外,畢竟秦風已經很長時間沒到他這兒來了。
最近發生的事情,他比誰都清楚,他知道秦風心情不太好。
秦風淡淡一笑道:“喬爺爺,來找你幫個忙!”
“找我幫忙?”喬雲聞言,很是納悶,畢竟秦風雖然年輕,可以他的能耐,還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忙的?
喬雲有些想不明白。
“小風,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在爺爺這兒還客氣什麼。”跟面對陳彪的罵罵咧咧不同,喬雲此時一臉的慈祥,和藹,直看得一邊的陳彪,也是暗暗羨慕不已。
他何嘗看不出,老首長將秦風當做自己的親孫子一般來對待。
秦風在喬雲面前,也沒啥好客氣的。
他開口道:“我想借個打靶場用用!”
“打靶?”喬雲,陳彪皆是有些奇怪,畢竟他們知道秦風素來對熱武器並不怎麼熱衷,如今爲何要借打靶場?
喬雲因爲知道內情,他很快就想明白了。
秦風這是要訓練自己的人手啊!
當然他明白歸明白,自然不會跟陳彪說。
對於喬雲而言,這事情實在不算事兒。
他指了指一邊的陳彪,對秦風道:“這事兒你直接找陳彪這小子就行了,他那野戰軍基地裡有的是打靶場。”
陳彪見老首長將這樣光榮的任務交到了自己身上。他高興得不行。
他正愁沒機會跟秦風套關係呢,如今機會送上了門,他又怎會推辭。
“老弟,這事兒包我身上,今天我回去就安排,明天你就可以用。各種槍械隨便用,子彈管夠。”
秦風“呵呵”笑道:“如此就有勞陳大哥了,不過陳哥你放心,等這次打靶場用完,我會捐一筆經費給你們。權當我們這次的用地耗材費用。”
陳彪心裡樂得不行。嘴上卻道:“老弟這是說的哪裡話,老哥我怎能收你的錢,不用不用——”
秦風哪裡不知道陳彪的心思,他開口道:“行了。咱們都不是外人。不用說這些虛僞的話。就權當給弟兄們改善伙食了。”
陳彪見秦風話說到這份兒上,他微笑着點點頭道:“那我就代基地的那些小兔崽子們謝謝老弟您了。”
二人說笑了幾句,陳彪開口道:“老弟。要不要我給你選一批槍法不錯的給你當教練?”
喬雲白了陳彪一眼道:“你小子就別操這份閒心了,有燕兒,林東倆在,還用得着你那幫兔崽子?”
陳彪聽了那倆位的名號,他下意識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面帶幾分慚愧道:“首長說的是,說的是。”
南宮燕,林東何等人也,那俱是經歷過九死一生,兵王的存在。
他手下的那批驕兵悍將雖好,但與這二人比起來,那檔次就不是差一丁點了。
跟喬雲,陳彪談妥了事情,秦風見兩人有公務要處理,遂寒暄了兩句,就告辭了。
汽車再次開出軍區大門時,這次那哨兵站的筆筆直直的,跟杆標槍似的,恭恭敬敬的敬了個禮。
秦風對他笑了下,直讓後者受寵若驚不已。
事實上,秦風的盛世集團下面雖然設置了打靶場,可畢竟是室內的,爲了給自己的那幫手下提供更好的練習環境,所以秦風這才找到了喬雲。
回到家後,秦風就將自己的想法跟洛卿顏等女說了一遍。
衆女也是覺得好玩,一個個也是喜滋滋的答應了下來。
而洛卿顏對於秦風的想法,很是認同,畢竟多一項技能,就多一個生存的機會。
暗器固然可以彈無虛發,但只能傷百米之內的人,若是上千米,甚至更遠,或許真得靠熱武器。
秦風之所以決定讓自己的女人們也參加,那是因爲他想讓她們學會自保。
這段時間,他已經開始有意的讓秦若雲,趙盈月等人修煉內力。
這其中最積極的就要數李曼,南宮燕,李玉兒了。
李曼,南宮燕一個是警察,一個是軍人,對於實力的追求,自然是相當狂熱的;
而李玉兒自從跟隨秦風學習醫術之後,水平得到了飛速的提升,如今但凡大病小病的,她都可以應付,只是內力不足,導致她的醫術達到了一個瓶頸。
這也是她苦修的一大原因。
雖然時間不長,但她們的堅持,卻讓她們獲得了不錯的回報。
而秦風則是在耐心等待,一旦她們的基礎打好了,秦風完全可以用丹藥將她們的修爲提升上來。
上次他在死亡谷煉製的丹藥,他有意留了一部分,就是爲了武裝自己身邊的女人。
當然現在的他對於這樣的事情,很顯然是有心無力了。所有的工作都是由卿顏,碧落,雨晴她們在做。
秦風這邊厲兵秣馬的時候,京城的黃國遠也沒閒着。
他何嘗不知道一場決定命運的大戰已經愈臨愈近。
這兩天,師門傳來消息,魔門那邊已經開始着手準備了,魔門老妖怪也要出山了。
而師父的出關,已經迫在眉睫了。
屆時雙管齊下,秦風以及那幫聖門的殘餘勢力,必將被兩大派吞噬得連渣兒都不剩。
只要滅了秦風,到時候沒了絆腳石,圖謀天下的大計,自然不成任何的問題。
“老炮!”黃家書房內,黃國遠的身邊驀然的多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臉上帶着個銅面具,看不清面目,只是那造型卻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主人!”老炮的聲音嘶啞而低沉,他的身軀微微彎曲,看得出他對黃國遠很是忠誠。
“這麼多年,你帶着兄弟們隱居山林,潛心修煉,辛苦你了!”作爲自己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利刃,黃國遠對老炮很是看重,言語間不乏幾分真誠之意。
這在以往,也是極爲罕見的。
“主人大恩,老炮沒齒難忘,只要能爲主人服務,老炮肝腦塗地,在所不辭。”當年老炮遭遇仇家追殺,本已瀕臨黃泉,最後被路過的黃國遠給救下,這才保得一命,自此之後,他就成爲了黃國遠的影子,一心只爲黃國遠做事。